米兰的清晨阳光透过白色纱帘洒进卧室，宋亚轩在生物钟的作用下准时醒来。他微微动了动，发现腰上还搭着刘耀文的手臂——这很罕见，通常刘耀文会比他早醒，要么去晨跑，要么在厨房折腾早餐。
小心翼翼地移开那只手臂，宋亚轩轻手轻脚地下了床。他披上睡袍，站在落地窗前伸了个懒腰。他们买下这栋带花园的小别墅才三个月，还在慢慢添置家具和装饰。窗外的玫瑰丛是上周刚种的，刘耀文信誓旦旦说要让他在明年生日时看到满园花开。
洗漱完毕，宋亚轩走向厨房。出乎意料的是，咖啡机已经运作完毕，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摆在托盘上，旁边是切好的水果和牛角包。而刘耀文——他的未婚夫正站在阳台上打电话，背对着房间，睡袍带子松松垮垮地系在腰间，露出大片后背肌肤。
"我说了不考虑...对，至少现在不行...不，不是因为宋老师..."
听到自己的名字，宋亚轩放轻了脚步。他把托盘放在阳台的小桌上，倒了一杯咖啡。刘耀文听到声响转过身来，眼睛一亮，随即对着电话说："就这样吧，我晚点回你。"
挂断电话，刘耀文立刻凑过来在宋亚轩唇上啄了一下，"早安，教授。"
"谁的电话？"宋亚轩递给他咖啡，假装随意地问道。
刘耀文撇撇嘴，在他对面坐下，"《明日之星》节目组，想请我去当舞蹈导师。"他咬了一口牛角包，"我拒绝了。"
宋亚轩挑眉，"为什么？那是个好机会。"
"录制周期三个月，全程在国内。"刘耀文的手指在杯沿画着圈，"我们刚买下这房子，你的客座教授聘书也刚到..."他抬眼看向宋亚轩，"我不想刚订婚就分居两地。"
阳光照在刘耀文的睫毛上，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宋亚轩突然想起一年前，他们在音乐节舞台上求婚的场景。当时烟花绽放的声响太大，他几乎听不见自己的心跳，只能感受到刘耀文为他戴上戒指时手指的颤抖。
"柏林音乐学院的课程只有六周。"宋亚轩轻声说，"而且中间有两个周末可以回来。"
刘耀文猛地抬头，"你在说什么？"
"我是说，"宋亚轩抿了一口咖啡，"你可以去当导师，我可以去教书。这不是正好吗？"
刘耀文皱起眉，"那我们..."
"会想念对方，是的。"宋亚轩微笑，"但我们可以视频，可以发消息，可以在周末见面。"他伸手抚平刘耀文眉间的皱纹，"我们不需要为了在一起而放弃各自的事业机会。"
刘耀文抓住他的手，亲吻掌心，"你确定吗？"
"当然。"宋亚轩点头，"只要记得..."
"我们的爱永不落幕。"刘耀文接上他们的约定，嘴角扬起笑容，"好吧，那我回电话给节目组。"
趁刘耀文去打电话的间隙，宋亚轩走到钢琴前——这是他们搬进来后买的第一件家具。他随手弹了一段《星辰》，这首为他们赢得无数粉丝的歌如今已成为某种意义上的"爱情主题曲"。
阳光照在黑白琴键上，也照在左手无名指的戒指上。宋亚轩想起昨晚和刘耀文关于地下室的讨论——他想要一个录音室，刘耀文则坚持要健身房。最后两人笑着倒在沙发上，决定先放张台球桌凑合。
钢琴声停下时，他听到刘耀文在厨房哼歌的声音。宋亚轩微笑着走向声音的来源，却看到刘耀文正压低声音和某人通话。
"...对，地下室的改造...不，隔音一定要最好的...钢琴？施坦威，当然..."
宋亚轩靠在门框上，心脏像被温水浸泡般柔软。刘耀文转身看到他，匆忙挂断电话，耳朵通红。
"偷听？"刘耀文试图板起脸。
"光明正大地听。"宋亚轩走过去环住他的腰，"所以是录音室？"
"惊喜泡汤了。"刘耀文叹气，下巴抵在宋亚轩头顶，"本来想等你从柏林回来时给你个惊喜的。"
宋亚轩抬头吻他，"现在也是惊喜。"
"那健身房怎么办？"
"花园角落有个小仓库，可以改造。"宋亚轩提议，"这样我们就能一起锻炼，又不打扰邻居。"
刘耀文大笑，"宋教授现在很懂生活嘛。"
"跟你学的。"宋亚轩捏了捏他的腰，"对了，什么时候开始录制？"
"下周一。"刘耀文的表情突然变得担忧，"你呢？什么时候去柏林？"
"巧了，也是下周一。"
两人沉默了一会儿，同时开口：
"我可以送你——"
"你不用来送——"
然后同时停下，笑了起来。
"好吧，"刘耀文妥协，"那我们周日晚上好好吃一顿，周一各自出发。"
刘耀文亲了亲他的鼻尖，"现在，在开始今天的工作前，要不要..."
他话没说完，宋亚轩已经拉着他往卧室走去。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随着他们的脚步，一闪，一闪，像是跳动的音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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