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心被他灼热的目光盯的脸红羞涩,被电到的感觉从心里一直窜到脑子里,晕晕乎乎的,有种醉酒上头的感觉。这上来就上大招,还让人怎么有心力演戏啊?今日份戏份还没打卡呢!
主动握住他的手主动蹭了蹭,从被硬控住的状态下险险摆脱出来,转移一下话题找找戏感,随口调侃道:“人家来传旨都是领赏,怎么进忠公公来了还要散财?妇唱夫随吗?”
“你这是怎么了?这般高兴?”看他只顾傻笑,都笑出腰果眼了,灵心轻推了他一下,有些莫名其妙地问。
“体同一心,妇唱夫随……主儿如此看重奴才,奴才恨不能以,身,相,许,呢!您说呢?”直视灵心的眼神拉丝一般,多了些意有所指和殷切期盼。
“咳咳……别忘了,还是大白天呢!你先收一收!”灵心嗔怪地瞪他一眼,从旁边的炕桌上拿过一个提前准备好的木盒递给他:“这些给你。是之前杭州织造他们给的孝敬和皇上平日给的赏赐和份例,我让醍醐整理了一下,这是账册。你有什么需要的自己去找醍醐支取就是,以后让她给你报账,不必来回我!”
进忠怔愣一下,慌乱地推拒:“主儿,这些也算是您的嫁妆体己,怎么能就这么交给奴才?”
“这个家给你当!你也知我数术有多差,我不耐烦这些!让我当迟早财政赤字,景仁宫这么些人要养呢,都去喝西北风吗?能者多劳,还是你来吧!”灵心握住他的手自曝其短地交代道。
“那主儿也不能……”进忠皱眉犹豫还想再劝。
“让你当你就当!我信你,系统商城我都能放心交给你管,这些俗物如何不能?”灵心不耐烦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赶紧打断他:“你就当体谅我了,看见账本数字的我就头疼!你既赞同咱们体同一心,那我头疼?你是不是就得心疼?所以为着你自己着想,你是不是也得把这摊子接过去?进忠公公,求您疼我!”说完故作可怜兮兮地瞪大眼睛,抬头期待地看着进忠。
被这求猫条一般,眼带渴望的萌萌猫眼一看,进忠把想说的话早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满脑子的“她都求我了,当然是答应她啊”!
挂着个又痞坏又宠溺的笑略一歪头,话里有话地拿捏着腔调:“那主儿,可不能让奴才做白工才好!”说着一只大手小心地抚上她的头托住,倾身吻上她微嘟着似在邀吻的樱唇,另一只手像安了自动巡航系统一般顺着衣缝zuan进去摩挲上她的腰背……
半晌,顾及着时间地点,进忠终于把理智捡了回来,看了一眼灵心眼含水光,面含春色,呼吸不稳又有些迷茫的样子,终于还是不舍地又在她湿漉红润的唇上又啄了一下,起身为她整理了下衣饰,在她耳边轻声交代了声“等我!”,才打开殿门回御前复命去了。
进忠:今儿这天儿黑的也太慢了!
终于等到天黑就寝的时间,灵心吩咐迟遇安排人守好宫门就好,其他人都各自去休息,晚上也不用留人在屋内屋外的守夜了。
终于可以回家喽!
灵心闪身回到空间小窝里,等不及开灯就兴奋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啊!还是家里的床垫软啊!可想死我啦!
突然撞进一个熟悉火热的怀抱中。
灵心支起身子适应了一下黑暗,奇怪:“进忠?你怎么在这儿啊?你今天不是夜值吗?”
进忠也支起手肘撑着头,捞起灵心的一只手比量把玩着,糙着一波三折的暧昧腔调解释着:“这不在这儿候着您呢嘛。奴才今天可是特意和进保换了班,早早地回来等着您,好接着讨赏呐!”
“你之前不是讨过了?”灵心好笑,故意揶揄道。
“瞧您说的,那不是您付的利息吗?好叫宁主儿知道,奴才怎么也是个御前总管,想着差使奴才办事可不便宜啊,您说呢?”进忠凑到灵心的耳边,边说边轻啄着她的耳廓。
“嗯……痒……”灵心只觉耳朵上又酥又痒又想笑,条件反射地缩了一下,正好就把自己又送进了进忠的怀里,被转移阵地的进忠不客气地吻住了嘴,压在了床上:“那奴才就谢宁主儿的赏了!”
“……省略……?……省略……”
“自然是能让主儿欢喜的好东西……”
……此处省略50字……
灵心:你就说求没求吧?
进忠:你就说成没成吧?
灵心:失策了!床软也架不住运动量大啊!明天我要离家出走歇两天!哼!
进忠:不愧是我!床软体验感果然更好!我要天天回家“吃饭”!
p.s 又改了又改了!呜呜呜,心疼我的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