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予你心安—频率共振

25.频率共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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普罗旺斯的晨露还未蒸发时，宋亚轩已经醒了。他侧卧着，目光描摹马嘉祺背肌的轮廓——那些在晨光中泛着金色的线条随着呼吸微微起伏。他的新能力让这种观察变得奇妙：不用触碰就能感知到马嘉祺皮肤下毛细血管的舒张，肩胛骨附近某条肌肉纤维的轻微抽搐，甚至血液流过颈动脉时产生的细微声波。

太亲密了。有时这种亲密让他屏息。

宋亚轩伸出食指，悬在马嘉祺裸露的后颈上方一厘米处。不需要接触，他就能"听"到那里静脉血流的声音——比动脉更低沉，像远处的大提琴。他轻轻移动手指，沿着他脊柱的凹陷向下，在第七节脊椎处停住。这里的血流声总是有些不同，更急促，像是...

马嘉祺"这种诊断方式新版医学教材里可没有。"

马嘉祺突然出声，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他没转身，只是向后精准地抓住了宋亚轩的手腕。

宋亚轩的指尖终于落在他皮肤上。

宋亚轩"哥哥背得出自己的脊椎节数？"

马嘉祺"只记得这一节。"

马嘉祺翻过身，将宋亚轩的手掌按在自己胸口。

马嘉祺"这里连接着最不听话的神经丛。"

宋亚轩的掌心下，他的心跳突然加速。他能看到——不，是能感知到——那些生物电信号如何从马嘉祺的大脑逃逸，沿着迷走神经乱窜，最终让心脏背叛了主人引以为傲的自制力。

宋亚轩"心律不齐。"

宋亚轩故意皱眉。

宋亚轩"建议卧床观察。"

马嘉祺的手指滑入宋亚轩散开的发间。自从来到这里宋亚轩就没有再剪头发，头发有层次的披着不长不短，像被抑制

马嘉祺"需要第二诊疗意见吗？"

宋亚轩"要。"

宋亚轩仰起脸。

宋亚轩"最好是...唔..."

马嘉祺的吻落在宋亚轩扬起的喉间，牙齿轻擦过脉搏最明显的那一点。宋亚轩倒吸一口气——这感觉太过强烈，他的超敏感官将每个触碰都放大成雷霆。*********************************

宋亚轩"等等..."

宋亚轩喘息着推开。

宋亚轩"太超过了..."

马嘉祺立刻停下，但没放开环着宋亚轩的手臂。

马嘉祺"又超载了？"

宋亚轩点头。自从调节器完全融合，他的神经系统变得过于敏锐。最亲密的时刻常常因为感官超负荷而被迫中断——就像收音机接收了太强的信号。

马嘉祺转而亲吻宋亚轩的指尖，克制而轻柔。

马嘉祺"今天有什么计划？"

宋亚轩"约瑟芬奶奶的市集，"

宋亚轩的呼吸渐渐平稳。

宋亚轩"然后...或许你可以教我葡萄藤修剪？"

马嘉祺挑眉。

马嘉祺"突然对园艺感兴趣？"

宋亚轩"对讲课的马哥哥感兴趣～"

宋亚轩的脚尖蹭过马嘉祺的小腿。

宋亚轩"尤其是你讲解时..."

手指沿着马嘉祺手臂内侧最敏感的皮肤滑到手腕。

宋亚轩"这里会微微发烫。"

马嘉祺捉住宋亚轩作乱的手指，眼神危险起来

马嘉祺"宝贝，不对哦"

宋亚轩"我在学习。"

宋亚轩无辜地眨眼。

宋亚轩"关于...温度传导？"

早餐后，他们真的去了葡萄园。马嘉祺的"教学"堪称折磨——他站在宋亚轩身后，双手环过她示范剪枝动作，胸膛紧贴他的后背。每说一句话，温热的呼吸就扑在她耳后，引发一阵细微的颤栗。

马嘉祺"看这根主蔓，"

马嘉祺的指尖引导宋亚轩的手触摸葡萄藤粗壮的茎干。

马嘉祺"像不像心脏的冠状动脉？"

宋亚轩集中全部注意力在植物上，而非背后那个紧贴他的体温。

宋亚轩"差...差不多..."

马嘉祺"而这些侧枝，"

马嘉祺的手滑到宋亚轩手腕内侧，带着他的手指抚过更细的藤蔓。

马嘉祺"就是逐渐分级的动静脉系统。"

马嘉祺的拇指无意识地摩挲宋亚轩手腕的脉搏点。宋亚轩突然转身，藤架将他困在他双臂之间

宋亚轩"马嘉祺。"

马嘉祺"嗯？"

宋亚轩"你根本不是在讲植物。"

马嘉祺"当然不是。"

马嘉祺低头，鼻尖蹭过宋亚轩的。

马嘉祺"我在向你展示我的心血管分布。"

阳光透过葡萄叶在他们之间投下斑驳的光影。宋亚轩能"看见"马嘉祺瞳孔放大的过程，能"听见"他唾液腺突然活跃的声音。这些细微变化比任何情话都直白。

宋亚轩"知道吗，"

宋亚轩"你现在的生理反应比任何频率都..."

马嘉祺"都什么？"

宋亚轩"令人心动。"

马嘉祺的吻终于落下时，宋亚轩关闭了部分感官——只保留最基础的触觉。即便如此，这个吻仍像闪电般击中他。

宋亚轩的唇比马嘉祺记忆中更柔软，带着晨间牛奶的**和普罗旺斯空气的甜。当马嘉祺的舌尖试探性地触碰宋亚轩时，宋亚轩决定冒险——他稍稍开启了听觉感知。

轰——

马嘉祺口腔内的声音像一场交响乐********************************************************************************

他们分开时，一串葡萄突然坠落在脚边，紫红色的果实像散落的宝石。

马嘉祺"自然界的鼓掌。"

回程路上，宋亚轩坚持绕道去看那株百年橄榄树——他最近发现老树干的共振频率异常美妙。马嘉祺靠在树干上听宋亚轩描述那些"听"到的声音，突然从口袋里掏出总随身携带的音叉。

马嘉祺"试试这个。"

马嘉祺敲击音叉，抵在树干上。

橄榄树以一阵沙沙声回应，仿佛真的在歌唱。宋亚轩惊喜地笑了，但笑容突然凝固——他感知到三公里外有摩托车正向他们的方向驶来。

宋亚轩"邮差。"

宋亚轩"比平时早了两小时。"

马嘉祺收起音叉。

马嘉祺"又有什么紧急会议通知？"

果然，二十分钟后，邮差送来小金的加密信件——东京治疗中心请求《永生曲》的新变奏版本。宋亚轩叹气，这意味着一整个下午要耗在钢琴前。

马嘉祺"晚上补偿我。"

马嘉祺咬着宋亚轩耳朵说，然后被宋亚轩用刚摘的迷迭抽了下。

音乐工作持续到日落。当宋亚轩终于从钢琴前抬头时，发现马嘉祺靠在门框上，松松垮垮穿了件睡袍，里面什么也没穿。

宋亚轩"马嘉祺！"

宋亚轩瞬间炸毛，差点从琴凳上跌下来。

马嘉祺"温度太高。"

马嘉祺无辜地耸肩。

马嘉祺"医学常识，高温影响大脑运转。"

宋亚轩的视线不受控制地滑过他腹肌的沟壑。

宋亚轩"我以为医生应该...更矜持？"

马嘉祺"遇到你第一天就丢光矜持了。"

马嘉祺走近，单膝跪在琴凳前与宋亚轩平视。

马嘉祺"记得吗？你骂我偷听，我却想偷走更多。"

宋亚轩的手指自动抚上马嘉祺胸口——这里的疤痕比别处更浅，几乎与周围皮肤同色。他不用超能力也能感知到下面那颗心脏正为她疯狂跳动。

宋亚轩"听诊器。"

宋亚轩突然说。

马嘉祺挑眉，但还是从口袋里掏出随身携带的迷你听诊器——医生的职业病。宋亚轩将听头按在他心口，自己凑近金属的另一端。

马嘉祺"频率多少？"

宋亚轩"每分钟一百一十二。"

宋亚轩抬起眼睫。

宋亚轩"马医生，这算心动过速。"

马嘉祺"知道病因吗？"

宋亚轩"让我想想..."

宋亚轩的唇几乎贴上马嘉祺的

宋亚轩"可能是...钢琴前坐着爱恋的人？"

马嘉祺笑了，胸腔的震动通过听诊器直接传进宋亚轩耳膜。马嘉祺夺过听诊器，反手将听头贴在宋亚轩锁骨下方。

马嘉祺"现在换我诊断——"

马嘉祺的声音突然哽住。

马嘉祺"老天..."

宋亚轩"怎么了？"

马嘉祺"你的心跳..."

马嘉祺的拇指抚过宋亚轩剧烈跳动的脉搏。

马嘉祺"和我的完全同步。"

宋亚轩闭上眼，也能感受到这种奇妙的共振——两颗心脏以完全相同的频率跳动，像经过精密调音的二重奏。

宋亚轩"哥哥"

宋亚轩轻声问。

宋亚轩"如果有一天我的能力真的消失了..."

马嘉祺将听诊器移到两人相贴的掌心之间。

马嘉祺"只要这里还在跳，"

马嘉祺的唇覆上宋亚轩的。

马嘉祺"我就能找到与你共鸣的方式。"

薰衣草的香气从敞开的窗户涌入，与钢琴漆面的反光、远处蝉鸣的振动、彼此交缠的呼吸一起，编织成这个平凡午后最私密的交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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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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