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寒溶洞

葬鹰崖下的溶洞入口被藤蔓遮掩，石壁上刻着早已失传的古老文字。

丁程鑫这是...前朝皇族的密文

丁程鑫的手指抚过那些符号，

丁程鑫写着'凤血传承者禁入’

瑜瑶的剑突然自动出鞘三寸，剑锋指向洞穴深处。越往里走，空气越冷，岩壁上开始出现冰晶。

然后他们看见了那具水晶棺。

棺中躺着个身穿前朝服饰的女子，面容与瑜瑶有七分相似。最骇人的是，她的左眼角也有颗朱砂痣，只是已经变成了黑色。

丁程鑫突然挡在瑜瑶面前，

丁程鑫别过去！棺盖上刻的是血咒！

但已经晚了。凤唳剑挣脱瑜瑶的手，直直插入棺前的石缝。整个溶洞开始震动，水晶棺的盖子缓缓滑开...

棺中女子的眼睛突然睁开！

那是一双没有瞳孔的，完全漆黑的眼睛。

"终于来了。"她的声音像是千百人同时开口，"我的...转世。"

瑜瑶头痛欲裂，无数陌生记忆涌入脑海：烽火连天的战场、穿着龙袍的女子自刎、还有...一场以皇族血脉为祭品的古老仪式。

丁程鑫的银枪突然刺向水晶棺，

丁程鑫阿瑶快走！这是前朝末代女帝的怨灵！

棺中女子轻笑一声，凤唳剑突然飞起，架在了丁程鑫的脖子上。

"杀了他。"女子温柔地说，"用将门之血完成仪式，你就能获得完整的凤族力量。"

瑜瑶的右手不受控制地举起，指甲已经变成锋利的金色尖爪。丁程鑫没有躲，只是静静看着她，嘴角还带着血：

丁程鑫如果这是阿瑶的选择...

千钧一发之际，洞外突然传来清越的琴音——《破阵乐》的最高潮。马嘉祺的声音随着琴声飘来：

马嘉祺殿下，记住您是谁！

瑜瑶瞳孔骤然清明，反手将金爪刺入自己的肩膀。鲜血喷涌而出，全部被凤唳剑吸收。剑身爆发出刺目金光，将水晶棺中的黑影撕得粉碎。

当黑影彻底消散时，瑜瑶昏倒在丁程鑫怀里。少年将军抱起她时，发现她的白发已经恢复如墨，左眼角的朱砂痣，变成了淡淡的金色。

洞外，北境的星空下，一只赤金凤鸟的虚影掠过天际，发出清越的长鸣。

瑜瑶在剧痛中睁开眼，思绪乱七八糟，视线里是丁程鑫染血的衣襟。少年将军正用撕下的袖布为她包扎肩伤，眉心的血痣在火光下格外鲜艳。

瑜瑶父君……？

她恍惚伸手，指尖触碰他下巴的轮廓，

瑜瑶您没死在葬鹰崖……

丁程鑫的动作猛然僵住。

篝火噼啪炸响，映出瑜瑶涣散的瞳孔——那里面浮动着不属于她的鎏金色流光。马嘉祺的焦尾琴横在膝头，七根弦断了五根，余音还在溶洞里幽幽回荡。

丁程鑫殿下认错人了

他按住瑜瑶探向自己脸颊的手，声音比洞顶的冰锥还冷，

丁程鑫臣是丁…

程昭猛地抽回手，发现指甲上的金色正在褪去。

马嘉祺看来皇贵君的封印比想象中牢固。

马嘉祺突然拨动剩下的两根琴弦，

马嘉祺殿下要不要听听真正的《破阵乐》？

琴音响起时，程昭头痛欲裂的记忆里突然闪过清晰的画面——十岁的自己被三皇女推倒在雪地里，丁程鑫站在自己前面。

丁程鑫三皇女眼中…无嫡庶之分？

再是十三岁时，因背书错三个字被母皇罚跪在寺堂，丁程鑫不顾门外侍女阻拦闯进来，递给她凤国南门的桂花糕…

十四岁时，射羿赛上三皇女故意把箭射偏，丁程鑫心急地跑到自己身旁挡箭…

瑜瑶抬眼，

瑜瑶丁程鑫…

丁程鑫听见后立即拉住她的手，神情柔和，

丁程鑫阿瑶，你想起来了？

一旁抚琴的马嘉祺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苦笑，心中揶揄自己，分明都是一起长大的，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