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驿馆的膳堂内,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将一张红木圆桌照得透亮。瑜瑶坐在主位,慢条斯理舀着一碗杏仁茶,左右两侧却似隔着楚河汉界。
丁程鑫阿瑶尝尝这个!
丁程鑫抢先夹起一块金丝卷,殷勤地放到瑜瑶碟中,
我天没亮就去醉仙楼排的队,据说甜度和你小时候喜欢的一模一样
话音未落,马嘉祺的玉筷已轻轻拨开那块金丝卷,换上另一碟玲珑剔透的荷花酥:
马嘉祺殿下近日脾胃虚弱,不宜过甜。这是臣用山药茯苓调的馅,加了少许蜂蜜
瑜瑶尚未开口,张真源忽然起身,默不作声地将一盏温热的姜枣茶推到她手边。茶盏边缘印着浅浅的唇印——正是她昨日用过的那个。
贺峻霖张大人倒是心细
贺峻霖笑吟吟拎起一壶酒,
贺峻霖可惜江南潮冷,该饮些黄酒驱寒——师姐,这是你及笄那年埋的女儿红
酒坛泥封拍开时,满室馥郁。宋亚轩却突然伸手盖住杯口
宋亚轩殿下昨日沾了尸毒,忌酒
转而从药箱取出一盅药膳汤,
宋亚轩臣炖了整夜的血燕,用沉水香祛了腥气
五双筷子悬在半空,瑜瑶的碟子已堆成小山。她忽然轻笑一声,腕间鎏金镯子叮当作响:
瑜瑶本宫竟不知,用个早膳也要劳师动众
丁程鑫的银枪“哐当”砸在地上:
丁程鑫谁把我枪穗拆了绑芹菜了?!
马嘉祺淡定抿茶:
马嘉祺丁将军昨夜辗转反侧,许是隔壁厨娘不堪其扰
张真源忽然咳嗽起来——他碟子里不知何时被堆满辣椒,辣得眼尾泛红。瑜瑶顺手将自己那盏未动的姜茶推过去,他指尖碰到杯壁时微微一颤,耳根瞬间红透。
贺峻霖趁机将酒盏凑到瑜瑶唇边:
贺峻霖师姐…
话未说完,宋亚轩的银针已扎在他腕间:
宋亚轩贺按察使,你袖口沾了尸房的腐臭味
· 丁程鑫愤愤啃着被退回的金丝卷(糖馅里竟藏着张字条:「阿瑶减糖」)
· 马嘉祺的荷花酥被瑜瑶尝了一口(他盯着那处小小齿印,指尖在琴弦上摩挲)
· 张真源默默喝尽那盏姜茶(茶盏底还沾着她口脂的淡香)
· 贺峻霖揉着发麻的手腕斟酒(酒液溅出几滴,正落在瑜瑶袖口绣的凤凰眼上)
· 宋亚轩舀起一勺血燕(突然自己先尝了半勺,才将剩下的递过去)
瑜瑶忽然起身。
五人同时顿住动作。
她却只是走到窗边,推开支摘窗。晨风拂入,吹散满室暗涌的香氛。
瑜瑶江南的鳜鱼正当季
她回眸一笑,
瑜瑶午膳谁做?
· 张真源袖中滑出一本《江南鱼馔录》(书页边密密麻麻注着她口味偏好)
· 贺峻霖指尖转着枚鱼形玉佩(与她及笄礼上摔碎的那块几乎一样)
· 宋亚轩药箱底层传来轻微响动(一罐特制去腥药粉滚了出来)
· 马嘉祺琴弦上沾着细碎鱼鳞(昨夜琴声竟是在练习刮鳞声)
· 丁程鑫……丁程鑫已经开始挽袖子:“我现在去捞!”
瑜瑶望着窗外潺潺流水,忽然觉得这江南之行,倒比宫里的山珍海味更有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