瑜瑶刚搁下朱笔,就听见殿外银甲碰撞的脆响。
丁程鑫阿瑶!
丁程鑫一阵风似的卷进来,战袍下摆还沾着校场的泥土,掌心却托着个油纸包,
丁程鑫醉仙楼新出的梅花酥,我排了半个时辰队!
油纸掀开,点心碎了小半,有一块完整地缀着糖霜——依稀能看出是个歪扭的“瑶”字。
瑜瑶挑眉:
瑜瑶又跟马嘉祺打架了?
丁程鑫谁让他偷藏你头发!
他扯开衣领,心口金纹灼灼发亮,
丁程鑫我的‘昭属’印才是正经聘礼!
殿外忽然飘来一缕琴音,弹的竟是《凤求凰》。丁程鑫银枪往地上一顿:
丁程鑫阿瑶你听!他又在撩骚!
浴房水汽氤氲,丁程鑫非要亲手给瑜瑶擦背。
帕子搓得比练兵还用力,把她后背擦得通红,自己却紧张得满头是汗。瑜瑶反手按住他手腕:
瑜瑶阿程,这是皮肉,不是敌军盔甲
他耳尖瞬间红透,忽然从水里捞起她的长发,握着匕首比划:
丁程鑫《将门秘录》说…夫妻要结发……
瑜瑶那是剪头发,不是砍头发!
瑜瑶夺过匕首,却见他指尖被刀刃划出血珠,只好低头含住他手指:
瑜瑶傻子
他浑身僵住,金纹突然游出凤凰虚影,将整池水染成鎏金色。
床帐落下时,丁程鑫从战甲暗袋里摸出本皱巴巴的《侍寝规程》。
丁程鑫第一条…
他借着月光认真念,
丁程鑫要先给妻主暖床…
说着就要往床下爬,
丁程鑫我去灌个汤婆子!
瑜瑶拽着他后领把人拉回来:
瑜瑶用你自己暖
他手足无措地躺平,金纹在黑暗里明明灭灭,忽然小声问:
丁程鑫阿瑶,我和马狐狸…谁更…
话未说完,窗外传来清脆的碎裂声——马嘉祺“失手”摔了茶盏,琴音跟着走了个调。
丁程鑫立刻得意起来,翻身压住她:
丁程鑫不管!今夜我才是正君!
四更鼓响时,瑜瑶被窸窣声吵醒。
丁程鑫正对着铜镜往脖子上扑粉,试图盖住她留下的咬痕。见她醒来,慌得粉盒都砸了:
丁程鑫明日要阅兵…被看见不好…
瑜瑶懒懒勾他腰带:
瑜瑶那本宫再换个看不见的地方咬?
他耳尖爆红,忽然从枕下摸出根红绳,笨拙地系在她脚踝上:
丁程鑫北疆的习俗…拴住了,下辈子还找我
红绳尽头竟缀着枚银铃——是他母亲当年留下的聘礼。
马嘉祺“恰好”前来禀报政务,端着碗醒酒汤:
马嘉祺丁将军昨夜似乎饮多了
丁程鑫顿时炸毛:
丁程鑫我根本没喝酒!
瑜瑶低头啜饮汤羹,忽然咬到什么——捞出来竟是半截琴弦,缠着根墨色长发。
马嘉祺微笑:
马嘉祺臣的琴昨夜断了弦,想必是混进去了
窗外传来贺峻霖看热闹的咳嗽声。
瑜瑶将琴弦绕在丁程鑫腕上:
瑜瑶今晚你俩一起侍寝
银枪与琴弦同时落地。
【彩蛋】
· 宋亚轩连夜研制“防争宠香”(闻者会主动背诵《男德》全文)
· 张真源默默收走了沾着胭脂的帕子(后来裱起来藏进刑部密档)
· 贺峻霖在院墙上刻正字:“第一百零八次搅局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