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逢卿手获新生,爱意潜滋梦亦萦。”
—————————————题记
【所谓的一见钟情,不过是见色起意的美名。】
——接上话——
夙子钦(懒羊羊饰)呀!大哥哥你终于醒啦!?
少年撑着身子坐起,惊喜的发现自己身上的伤势竟然没有那么痛了,但力度大的话还是多多少少会牵扯到一些位置的疼痛。
少年再度抬起眼帘,幽蓝的眸光与少女娇柔粉嫩的瞳孔再次碰撞。少女虽不明他心中所想,却依旧挂着那抹满含柔情的微笑。少年瞥了一眼旁边热情洋溢的小少年,随即转回头询问起了少女的名字。
叱云烬渊(喜羊羊饰)敢问姑娘芳名是?
少女身形微微一滞,眼眸中刹那间闪过一抹讶异,转瞬,唇角轻扬,绽出一抹浅笑。她姿态优雅地轻轻提起曳地纱裙,莲步轻移,侧身款然坐回床榻边缘,开口时,声音似山涧清泉般清冷却又裹挟着丝丝缕缕的温柔。
夙念清(美羊羊饰)夙家,念清。
叱云烬渊(喜羊羊饰)内心os:“夙家…?怎的从未听闻过?”
少年兀自沉浸在思索之中,整个人有些失魂落魄。冷不防,衣袖悄然被轻轻挽起,紧接着,手臂上传来温润掌心那细腻的触感。这猝不及防的触碰,如一道惊雷瞬间将他从神游中劈醒。他陡然一惊,下意识猛地看向夙予清,眼神带着几分呆愣,不由自主地随着她的一举一动而转动。
夙念清(美羊羊饰)你刚醒,先别乱动,我看看。
然而,夙念清并未察觉到少年这异样的神情。身为医者的她,此刻满心只想着少年的伤势。此前少年一直躺着,诸多部位不便翻身查看,如今他既已苏醒,正是检查的绝佳时机。
她一边检查着他的伤势,一边询问道。
夙念清(美羊羊饰)你叫什么名字?
叱云烬渊(喜羊羊饰)我名…
叱云烬渊(喜羊羊饰)烬渊。
夙念清(美羊羊饰)公子贵姓呢?
叱云烬渊(喜羊羊饰)恕我不方便透露。
他说着,似乎有些歉意和难言之隐。
夙念清(美羊羊饰)无妨。
夙念清(美羊羊饰)既如此,那便罢了。
夙念清一边说着,手上的动作却不停,很快便检查好了他的伤势,收回了手。
少年误以为她生气了,心中一紧,下意识地伸出手,拉直了她即将收回的手腕。两人四目相对,空气中仿佛弥漫着无形的涟漪,时间仿佛凝固。
半晌,他启唇吐出一个单字姓氏。
“柳”,是她母亲的姓氏。
柳烬渊(喜羊羊饰)我姓柳。
柳烬渊(喜羊羊饰)字烬渊。
一旁吃着烧鸡的弟弟看着二人一系列的行为,撇撇嘴,不满地嘟囔道:
夙子钦(懒羊羊饰)大哥哥,我照顾你这么久,忙前忙后,你都不问我名字。
夙子钦(懒羊羊饰)光顾着看我阿姐了?
柳烬渊这才回过神来,连忙松开手,随即看向弟弟,匆匆说道:
柳烬渊(喜羊羊饰)方才唐突了,还未请教小兄弟大名。
可话音刚落,他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回到夙念清身上。
夙念清直起身,即便手腕处并无痛感,但还是不自觉的揉了揉,她头一次遇到这样特殊的“病人”,似乎有些不知该怎么面对,毕竟平时求诊或出诊的病都对她恭恭敬敬,规规矩矩,根本不敢这般唐突碰她。
但其实她也并不排斥。
夙念清(美羊羊饰)我去熬药。
说罢,她便匆匆往药房方向走去。
小少年开朗的声音又再一次将柳烬渊的思绪拉回来。
夙子钦(懒羊羊饰)我叫夙子钦!
夙子钦(懒羊羊饰)大哥哥,你看起来和我阿姐一般大,不知贵庚啊?
夙子钦不怕生,见谁都是自来熟,很热情。
#柳烬渊(喜羊羊饰)小子,你不怕我啊?
夙子钦(懒羊羊饰)为什么怕?我没有理由怕你哇。
柳烬渊看着眼前这活泼热情的少年,觉得甚是有趣。
#柳烬渊(喜羊羊饰)你呢?
夙子钦(懒羊羊饰)子钦10岁啦!
#柳烬渊(喜羊羊饰)大哥哥我啊,还在将冠之年呢。
【将冠之年,即弱冠前期,白话就是“19岁”。明年成年】
夙子钦(懒羊羊饰)居然比我阿姐年长两岁诶!
#柳烬渊(喜羊羊饰)哟呵,你阿姐已经将近待嫁之年了呀?(调侃)
【女子待嫁之年即“19岁”】
#柳烬渊(喜羊羊饰)怎么样,你阿姐现在有没有许配的人家了?
#柳烬渊(喜羊羊饰)那你以后该怎么办呢?回家找爸妈吗?
夙子钦笑着摇头,语气坚定。
夙子钦(懒羊羊饰)不会的,我们家只剩我和阿姐两人。阿姐说过她不会嫁人,我们会一直在一起,阿姐不会丢下子钦,子钦也不会一直陪着阿姐!
夙子钦(懒羊羊饰)况且我们还有一件要事没做。
听到夙子钦说出的身世,柳烬渊脸上的笑容收了收,眼底闪过几丝悲凉之色。他不禁感慨,这小少年竟然能面不改色的用十分平静的语气说出此言,究竟是时间磨平了悲伤还是他真的不在乎?
#柳烬渊(喜羊羊饰)内心os:“原来如此,难怪对夙姓没印象。”
“子钦!过来帮忙!”
是夙予清在药房大喊弟弟过来拿药。
夙子钦(懒羊羊饰)来啦!
………………
过了一会儿后,夙子钦端着药出来。
夙子钦(懒羊羊饰)大哥哥,药好啦,阿姐让你趁热喝。
夙子钦缓缓抬眸,目光扫过,却并未捕捉到柳烬渊的踪迹。只见床榻上的被子肆意摊开,褶皱无序,凌乱地散在那里。
夙子钦(懒羊羊饰)大哥哥?
夙念清(美羊羊饰)嗯?
恰在此时,夙念清也从内室走了出来。她瞧见弟弟端着药碗,呆立在原地,而原本该在榻上的柳希辰却不见踪影。她心中顿生疑惑,下意识地左顾右盼,眼神中满是探寻之意。
她看了眼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并未停止击打着地面。
夙念清(美羊羊饰)外面还下着雨,去哪了…?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木门被轻轻推开。柳烬渊身着姐弟二人师叔的墨绿色长衫,身姿挺拔,手中提着一把油纸伞。伞面绘着的墨竹在晨光下愈发挺拔,雨滴顺着伞骨滑落,在地上溅起细碎的水花。他发梢微湿,几缕碎发贴在如玉的脸颊上,看到夙予清姐弟在床边寻找自己,嘴角不自觉上扬,露出一抹温润笑意:
柳烬渊(喜羊羊饰)抱歉,我方才……emm出去透了透气。
夙念清(美羊羊饰)这样啊。
夙念清看到他手中捡回来的油纸伞,有些惊喜。四周前夜自己丢了的油纸伞,居然被他找到了,看来他去了深处。
柳烬渊将伞轻轻放在门口,迈着沉稳的步伐走进屋内,步伐从容,身姿挺拔,看着似乎不像一名伤员。
柳烬渊(喜羊羊饰)这是我的药?
他走到二人面前,指了指夙子钦端着的药碗。
夙念清(美羊羊饰)嗯,是。
待他走近,夙念清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血腥味,眉头瞬间皱起。
夙念清(美羊羊饰)你身上怎么有血味?是不是哪处伤口裂开了?
说着,她快步上前,伸手就要查看他的伤势。
柳烬渊动作干脆利落地端起药碗,仰头一饮而尽,与此同时,他从容地抬起胳膊,坦然任由她到处检查。这般姿势,若是他手臂稍一落下,便能顺势将眼前之人轻松揽入怀中。
他将碗放下,笑着垂眸看着夙念清的动作,她仅仅只到达自己的胸腰处而已。
夙念清(美羊羊饰)没事啊,那血腥味哪来的?
柳烬渊(喜羊羊饰)不知道。
他身上的血腥味哪来的?真相:方才,细密如针的雨丝淅淅沥沥地飘洒而下,天地间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薄纱。柳希辰心中怀着对真相的执着探寻,不顾这微雨,决然踏入了那片静谧幽深的竹林。
这片竹林深处,宛如隐藏着无数秘密的神秘之地,正是四周前,他被追杀得身负重伤、慌不择路误闯进来的地方。彼时的血腥场景至今历历在目,那些如鬼魅般的黑衣人,究竟受谁指使,非要置他于死地而后快?这个疑问如同一团阴霾,始终笼罩在他心头。
他小心翼翼地穿梭在修长的竹节间,目光如炬,不放过任何一丝可疑之处。脚下的土地,似乎还残留着当时那场生死搏斗的痕迹。每一步落下,都仿佛能感受到往昔的惊心动魄。空气中弥漫着潮湿的气息,混杂着淡淡的腐叶味,却也掩盖不住那一丝若有若无、残留在记忆深处的血腥味。
现场血溅满地,在白天显得更触目惊心,估计是那时染上的味道。
遗憾的是,他并非发现什么线索。
———
加上他现在十分不安全,绝对不能回去。
好在因为他身上的伤势还未痊愈的原因,姐弟二人要求他养好伤再离开,因此他也算是有了一个临时的庇护所。
但要在人家家里住下,自然是不能白吃白喝的。
【未完待续】
作者下一话【入林居,情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