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说着,赫煋羽在门外轻声禀报:“大少爷,老夫人那边传话说请二少夫人过去一趟。”
闻言,齐沅宸微微皱眉,目光深邃地看向许知漾,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切:“一切以自己为重。”
许知漾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随后推门前往正厅。刚踏入正厅,便见齐沅瑾一脸阴沉地站在一旁,冷声呵斥道:“许知漾,还不快跪下认错!”
许知漾微微挑眉,语气中带着几分疑惑:“不知我所犯何事?”
齐沅瑾身旁,南宫玖月装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姐姐,你怎么能背着二表哥偷人呢?”
许知漾闻言,心中冷笑,面上却不动声色。
齐沅瑾见她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恼怒,上前一步,猛地按住许知漾的肩膀,将她按倒在地。
许知漾本想将他放倒,但转念一想,又不能暴露出自己会武功的事实,只能装作是一时不察跪了下来,语气中带着几分委屈:“究竟发生了何事,夫君要如此对我?”
这时,坐在主位的秦婉终于开了口,她的神色极为复杂,既有对许知漾的关心,又有无奈:“韫时啊,月儿说今日逛街时,遇到你了,说你正在……扶着墙干呕,是否……”
她话还未说完,便被南宫玖月打断:“二表哥说了,他从未碰过姐姐,姐姐是如何有的身孕?不是偷人是什么?”
许知漾这才意识到,原来是这件事。她心中暗自得意,这南宫玖月还真是蠢得厉害,还没进门呢,就给她送上如此大礼,果然没有辜负她的期望。她站起身来,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回母亲,儿媳不过是今早肠胃不适罢了,怎的就成了偷人,月儿表妹可不能空口白牙的污蔑人啊。”
南宫玖月倒是以为自己的诡计得逞了,眼中闪过一丝得意:“姐姐若是清白的,可敢让府医一验?”
许知漾故意装出一副难为情的样子,低下头,轻声道:“母亲,儿媳确实身体不适,但此事关乎清白……”
她心中却在暗自盘算,如何利用这个机会获得更多筹码。
南宫玖月见状,心中更加得意,嘴角微微上扬:“若府医验出,嫂嫂是清白,月儿自然会下跪,给嫂嫂道歉。”
南宫玖月心中暗自得意,嘴角微微上扬,仿佛已经看到了许知漾的狼狈。然而,她并不知道,局势很快就会发生戏剧性的转变。许知漾微微点头,很快,府医便匆匆赶来,他身着一袭青色长袍,手持药箱,步伐稳健。他走到许知漾面前,微微躬身行礼后,便开始为她把脉。他的手指轻轻搭在许知漾的腕上,闭目凝神,片刻后,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
“回夫人,二少爷,表小姐,二少夫人并无身孕。”府医的声音不高不低,却如同一颗重磅炸弹,瞬间在正厅内炸开。闻言,众人神色各异,南宫玖月更是险些站立不稳,她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这……这怎么可能?”府医见状,微微一顿,似乎有些犹豫,但还是开口道:“只是……”南宫玖月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急切地追问:“只是什么?”
府医清了清嗓子,声音中带着几分谨慎:“只是二少夫人有体寒之症,怕是不易受孕……”此言一出,南宫玖月的脸色瞬间从震惊转为狂喜,她忍不住轻笑出声,仿佛已经赢得了这场争斗。然而,秦婉却只是轻轻摆了摆手,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行了,你先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