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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休的篮球场永远热闹。
虞桉和温栀语坐在看台上吃冰棍，目光却不自觉地追着场上的某个身影。江醨运球的动作很利落，转身时衣摆扬起，露出一截腰线。
“第十次了。”温栀语突然说。
“什么？”
“你看他的次数。”温栀语咬着冰棍棍子，笑得促狭，“要不要我去帮你要个联系方式？”
虞桉耳根一热，伸手去掐她：“胡说什么！”
场上一阵欢呼。江醨投进了一个三分球，转身时目光恰好和虞桉对上。他眨了眨眼，嘴角扬起一个得意的弧度。
虞桉立刻别过脸，却听到温栀语在旁边“啧”了一声：“你耳朵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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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体育课，江醨被老师罚跑十圈。
“谁让你上课偷玩手机！”体育老师瞪他。
江醨耸耸肩，懒洋洋地上了跑道。经过虞桉身边时，他压低声音：“帮我拿一下？”
还没等虞桉反应过来，他就把手机塞进了她手里。
手机壳是温热的，屏幕上还亮着——是一张照片，虞桉趴在课桌上睡觉，阳光透过窗帘缝隙落在她发梢上。
她愣在原地，心跳突然快得不像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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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的操场安静下来。
虞桉坐在沙坑边，晃着腿等温栀语。远处，江醨和齐松言还在打球，球鞋摩擦地面的声音在黄昏里格外清晰。
“喂。”
江醨不知什么时候走了过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打湿，手里拎着一瓶冰镇柠檬茶。他递给虞桉：“喝吗？”
虞桉接过，指尖碰到他的手指，凉凉的。
“你手机里的照片……”她小声问。
江醨在她旁边坐下，仰头灌了一口水，喉结滚动：“偷拍的。”
“为什么？”
“好看。”
他说得理所当然，仿佛这是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
虞桉低头喝了一口柠檬茶，甜中带酸，像极了此刻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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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温栀语正被齐松言堵在器材室门口。
“干嘛！”她瞪他。
齐松言笑得没心没肺：“帮你拿书包啊。”
“谁要你帮！”
“那你要谁帮？”他凑近一步，“江醨？”
温栀语一脚踩在他球鞋上：“滚！”
齐松言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笑嘻嘻的：“踩我也没用，你脸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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