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的炭火在露台烧得噼里啪啦,宋亚轩举着烤肉夹冲过来时,丁程鑫正被马嘉祺抵在落地窗前。白衬衫下摆扫过少年腰间的安全裤,退烧贴从蝴蝶骨滑落到牛油果酱里。
宋亚轩"丁哥!"
宋亚轩突然把整串芝士玉米怼到丁程鑫嘴边。
宋亚轩"你这咬唇舞跳得比副歌还带感!
宋亚轩“快补个西瓜霜,不然马哥又得亲你止血了!"
刘耀文举着纹身贴突然杀出,铝制罐子在瓷砖上滚出抛物线:
刘耀文"丁哥!要贴火焰纹身还是水母?"
他话音未落,马嘉祺的领带突然缠上少年手腕,白衬衫第三颗纽扣"咔嗒"一声蹦进烧烤架的炭灰里。
张真源"真心话大冒险。"
竹签"啪"地弹到丁程鑫鼻尖,马嘉祺同时伸手去接,指尖却在少年发梢处被轻轻躲开。"冒险!"刘耀文拍掌大笑,"亲马嘉祺左耳三秒!"
张真源举着签筒突然出现,贺峻霖立刻举手:
贺峻霖“我当裁判!”
签筒滚动时,严浩翔突然把丁程鑫按在签筒上:
严浩翔"丁哥先抽!"
露台突然安静得能听见冰块在威士忌杯中爆裂。丁程鑫的蝴蝶结发带突然被马嘉祺扯松,凉凉的夜风卷着少年发梢扫过他耳尖。
马嘉祺"要加码。"
马嘉祺捏起签筒晃了晃,喉结滚动着说,
马嘉祺"亲完不许松开,直到我喊停。"
宋亚轩"丁哥!"
宋亚轩突然跳起来。
宋亚轩"这算马嘉祺作弊!你看你唇上的口红!又蹭到马哥喉结上了!"
他突然把整盘芝士玉米扣在马嘉祺头上。
宋亚轩"谁让你跳舞时总盯着人家发带看了!"
马嘉祺"行了。"
马嘉祺抹了把被牛油果酱糊住的眼睛,白衬衫瞬间被暴雨打湿,锁骨下方的半轮月牙在雨水里若隐若现。他扯过丁程鑫腕间的驱蚊手环。
马嘉祺"去房车,你这体温够煮龙虾了。"
刘耀文"马哥你别凶我啊!"
刘耀文突然把纹身贴按在丁程鑫裸露的大腿上。
刘耀文"这水母纹身配你的安全裤绝了!"
暴雨突然再次倾盆而下,张真源举着白板冲进雨幕,板上画着的图腾正被雨水晕开成绯色蝴蝶。马嘉祺突然把人打横抱起,白衬衫后襟漏出半截淤青。
马嘉祺"把退烧贴换了,别再给我添乱。"
丁程鑫"马嘉祺你锁骨发烫。"
丁程鑫突然坐起,发梢扫过马嘉祺的喉结。
丁程鑫"是不是又被我咬上火了?"
他突然踮脚,在对方喉结处落下一串蜻蜓点水般的吻,薄荷膏的凉意混着汗味在暴雨声里化开。
"咔嚓!"
刘耀文的相机突然炸响,房车窗玻璃上凝结的水雾里,两个少年的倒影正被车内暖光染成蜜色。马嘉祺突然把人压在更衣箱上,退烧贴从锁骨滑落到少年腰间的安全裤。
丁程鑫"把发带系好,别再让我收拾你的烂摊子。"
宋亚轩"丁哥!"
宋亚轩的喊声突然穿透暴雨。
宋亚轩"火锅凉了给你们留着!记得做好安全措施啊马哥~”
丁程鑫突然从马嘉祺怀里弹起来,运动裤褪到大腿根时,蝴蝶结发带缠在踝骨上晃荡。他冲马嘉祺撒娇道:
丁程鑫“抱我。”
马嘉祺"好。"
马嘉祺突然把人打横抱起,白衬衫领口的纽扣松了两颗,露出锁骨处的还未散去的红印。
马嘉祺"闹够了没?小坏蛋。再折腾小心明早起不来。"
他踩着湿漉漉的地面,任由丁程鑫的指尖在他后颈画着圈。
马嘉祺“怎么会这么坏……”
他亲吻着怀里这只小狐狸的耳尖,呢喃着:
马嘉祺“又这么……可爱”
暴雨声里,退烧贴在少年后腰泛着珍珠光泽,蝴蝶结发带正从脚踝滑落到木地板上,像被潮水冲乱的缎带。
张真源突然撞开房车门:
张真源"丁哥!你的手机落在……外面了"
刘耀文"你们干什么呢?"
刘耀文随后也凑了过来。
宋亚轩“快走啦,去休息好不好?”
宋亚轩一手一个,把面面相觑的刘耀文和张真源从房车里提溜了出来。
宋亚轩“记得感谢我~”
临走还不忘朝马嘉祺和丁程鑫俏皮地眨眨眼。
马嘉祺"收声了。"
马嘉祺突然关掉房车顶灯,黑暗中只有少年一双水润润的眼睛在闪烁。他突然把人压在更衣箱上,发烫的喉结贴着丁程鑫的耳尖。
马嘉祺"再乱动,咬你信不信。"
丁程鑫的运动裤褪到大腿根时,房车外突然传来贺峻霖的喊声:
贺峻霖"马哥丁哥,明早彩排别迟到了!"
马嘉祺的笑突然落在丁程鑫唇上,发烫的吻烙在丁程鑫的心脏上:
马嘉祺"今天真的跳的很棒,辛苦你了宝贝。"
丁程鑫“知道我辛苦,那马哥准备怎么奖励我?”
马嘉祺看着被自己一直娇惯着的小狐狸又冲自己露出了肚皮,只好无奈地笑笑,然后掐了掐他的脸蛋。
马嘉祺“你想要什么?”
丁程鑫“我想想……嗯………”
丁程鑫“陪我到三十岁,好不好?”
马嘉祺“好。”
丁程鑫“四十岁呢?”
马嘉祺“也好。”
丁程鑫“那五十岁呢?”
马嘉祺“好。”
丁程鑫“真的假的?这么痛快?”
丁程鑫“唔……”
这只狐狸还是少开口的好。
有点聒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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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阿程,
人呀,人生呀,
还是暧昧一点好。
绝不能说什么永远这样的话,
真正的东西是不以语言方式出口的,
就像我身上有你的温度。
from 22,
to forev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