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懂不懂啊,她是真心的,只要他愿意,皇位啥的他要拿便拿,她真的不在乎。
“陛下怎么有此等坐吃等死的想法,作为帝王不为黎民百姓着想,贪图享乐,成何体统”宴深阑把茶杯放在瓷桌上,已经愠怒,气势凌人,被锁定的韶年音大气不敢出,她像是被锁链缠住了一般,心脏极速跳动。
整个八角亭的人更是倏然全部跪下。
“TM的,倒反天罡,谁才是皇帝啊?”韶年音内心无声呐喊“谁家做皇帝做成她这副窝囊模样,给他喵的升官还要被骂”
宴深阑见韶年音五光十色的脸,微微勾起嘴角“定是这羲和宫内宫人巧颜令色,怂恿蛊惑陛下,管事巫嬷嬷首当其冲”
“楠稚”宴深阑神情一变。
楠稚便从怀中拿出一沓奏折,密信 ,递到了宴深阑手中
“陛下尽可以看看,这些年巫冬元是如何把持后宫,买卖官职的”宴深阑将信递了过去
而韶年音不敢不接。
真的,宴深阑绝对是个闭着眼说瞎话的黑心肝老阴比,谁人不知巫氏一族是她的家奴,巫嬷嬷所做之事皆是得她首肯,这不是在逼她自断手脚吗?混蛋啊!这是威胁,这是恐吓!!!
跪下地上的巫嬷嬷脸色倒是平静,也并未辩解半分。
韶年音接过书信,一一查看,表现得十分愤怒,抢在宴深阑开口之前说道“国师大人为了朕真是煞费苦心,此事朕定会秉公处理,来啊,把巫嬷嬷关进禁堂”
月年跪在一旁忧心忡忡,手中的罗帕被攥紧,久久不能松开,莫不是巫嬷嬷为阿栀铺路被发现了?毕竟现在的陛下与她们是否一条路还尚未可知。
巫人便立马起身上前来要带走巫嬷嬷
“等等”宴深阑出声了,一旁的楠稚顷刻之间拔剑抵在了巫人的胸前。
韶年音见状直接站起走上前去,扇了楠稚一耳光“怎么,楠侍卫是要刺杀朕吗?”她气势逼人,心中燃着火焰,手疼的发麻,这一巴掌她用了十足十的力气。
在现代,她生在和平的国家,并不是这般可以随意拿刀威胁人,所受的教育也是每个人的生命都是平等重要,到这儿这么久也未曾杀过一人,楠稚拔刀真的踩到她的雷点上了,虽说她并非什么良善之人。
楠稚脸被扇到一边,有些错愕,收了刀跪在了地上“臣不敢”
“朕看你敢的很,不若朕的皇位让给你可好?”韶年音语气凌人,话虽是对着楠稚说的,但却是说给宴深阑听的。他不是喜欢无中生有,指鹿为马吗?那就以其人之身还其人之道。
”呵~陛下言重了,楠稚冲撞了陛下,臣子自会重重罚他”宴深阑似乎并不太在意,换句话说就是根本没有把她放在眼里。
”那便好 ,巫人还不把巫嬷嬷压下去”韶年音变脸之快,又笑眯眯的坐下
“幸好有国师为我着想,不然就被人蒙蔽了,国师说的对,朕应该励精图治,不该懒惫懈怠,不知国师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