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唤羽在云雀登基后,彻底褪去了“宫门家主”的壳,成了真正的帝夫。
朝臣们起初轻视他,以为他不过是女帝的裙下臣。
直到某日早朝,户部尚书贪腐案发,证据呈递御前时,宫唤羽只抬了抬眼皮:“李大人,三年前江南水患的赈灾银,你吞了七成,对吗?”
满朝死寂。
那尚书瘫软在地,而宫唤羽只是慢条斯理地抚着云雀的指尖,轻声道:“陛下,杀吗?”
云雀笑而不语。
当晚,宫唤羽在御书房批阅奏折,云雀赤足踩在他膝上:“你早查清了,为何今日才发作?”
他捉住她的脚踝,在掌心摩挲:“等他们放松警惕,才能一击毙命。”
云雀挑眉:“那为何又问我‘杀吗’?”
宫唤羽低笑:“因为臣喜欢看陛下……金口玉言定人生死的样子。”
“呵”
“满足你了”
自家夫君想看自己耍帅的样子怎么办!
云雀:宠了!
后来,朝中再无人敢轻视帝夫。
朝臣:你看我们敢吗?
——小争宠日常。
"唤羽随时可入寝宫。"
宫远徵猛地抬头:"主人偏心!"
金线绣的朝服被攥出褶皱,"他上月已独占十二日!"
云雀慵懒地支起下巴:"他是我的结发夫..."
宫远徵暗了暗眸子,早知道偷偷把他给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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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的御书房灯火通明。宫唤羽执朱笔批阅奏折,云雀正把玩北境新贡的玩意。
她挑开他衣襟,"故意让尚角看见你颈上咬痕?"
都快把他醋死了,差点累死自己。
宫唤羽顺势握住她手腕:"宝宝,他气度也太小了吧。"
云雀扶额,这几人天天勾心斗角的也不嫌烦。
云雀突然将他按在龙纹案上……
奏折散落一地,混着撕碎的明黄绸缎。
一夜缠绵。
宫紫商继承宫门铸术,与金繁育有一对双胞胎。这金繁倒是个惧内。
长老们退休后组了老年蹴鞠队 ,不听话的早就被宫唤羽弄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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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在云雀称帝后,自请镇守西域。
离京那日,云雀亲手为他系上披风:“想要什么赏赐?”
他垂眸,声音沙哑:“臣……想听陛下再唤一次‘夫君’。”
云雀笑了,凑近他耳边,轻咬字句:“等你凯旋,朕便喊给你听。”
宫尚角喉结滚动,翻身上马,再未回头。
怕自己回头会舍不得离开…
三年后,西域三十六国归顺,商路贯通万里。
宫尚角回京复命时,身上还带着未愈的箭伤。
云雀在浴池里看着他清洗血迹,指尖抚过狰狞疤痕:“疼吗?”
他攥住她的手按在胸口:“这里更疼。”
当夜,帝王寝宫的灯亮至天明。
日常想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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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我是不是比那个小侍卫好看多了”男人像只花孔雀,开始拈酸吃醋起来。
云雀,敷衍得点点头,被男人逮住,直唤主人,主人。
“看看我嘛”
“看看我嘛~主人!”
云雀:……
要了命了,使劲勾引。
宫远徵的肌肉不夸张,刚好的健硕的漂亮。
性感的胸肌上全是坏狗使坏的时候,云雀留下来的。
此日中午,云雀缓缓苏醒,随即面色一变,手不自觉握紧床单。
原来是服务意识很高的坏狗!
宫远徵冒出头,嘴唇有些亮,他抱着云雀,将她抱了起来,去了温泉。
温泉上面撒了她喜欢的花瓣。
两个小时后,小狗继续撒娇就不管用了,被云雀一巴掌击中,小狗逞强说不疼,其实心里 shuang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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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还有一点番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