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大海

樊振东沉默地搅动咖啡

樊振东"那怎么办？禁止她打球？"

顾繁星"不。"

顾繁星深吸一口气，

顾繁星"我们要让她知道，打球可以只是为了快乐。"

改变是渐进的。他们不再记录樊辰的"胜率"，而是夸奖她"今天笑得很开心"；不再纠正每个动作细节，而是鼓励她发明自己的击球方式；输球后的安慰，比赢球后的表扬更热烈。

起初，小樊辰很困惑

樊辰"妈妈不说我手腕太松了？"

顾繁星"如果你想学标准动作，妈妈可以教。"

顾繁星蹲下来与她平视，

顾繁星"但如果只是玩玩，怎么开心怎么来。"

令顾繁星意外的是，放松后的樊辰反而进步更快。没有压力的环境下，她开始主动模仿电视里选手的动作，甚至自己发明了一些奇怪的击球方式——比如用拍柄击球，美其名曰"秘密武器"。

五岁生日那天，樊辰收到两份礼物：妈妈送的漂亮裙子，和爸爸送的新球拍。小丫头在两个礼物间来回看，最后一手抓一个

樊辰"我今天穿裙子打球！"

顾繁星和樊振东相视一笑。他们的女儿，终究会走出自己的路。

国家队训练馆的墙上，新增了一张照片——顾繁星和樊振东并肩而立，中间是穿着公主裙挥拍的小樊辰。照片下方写着一行字：

"乒乓球是生活的一部分，但不是全部。——致我们的星辰大海"

每当有年轻队员问起这句话的含义，顾繁星总会微笑着看向场边——那里，一个小女孩正用彩色粉笔在战术板上画画，偶尔抬头对妈妈眨眨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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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白驹过隙，转眼间，樊辰已经八岁了。在这八年里，乒乓球依旧是她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但却不再是全部。家里的儿童球台旁，除了摆放着乒乓球拍，还多了许多色彩斑斓的绘画工具、各式各样的童话书，以及充满童趣的积木城堡。

一个阳光明媚的周末，樊振东正在院子里摆弄着新购置的智能发球机，调试着各种参数。樊辰蹦蹦跳跳地跑过来，手里还握着未完成的彩色画纸，

樊辰“爸爸，今天能教我削球吗？我在电视上看到运动员削球的样子超酷的！”

樊振东笑着摸了摸女儿的头，

樊振东“当然可以！不过我们先来玩个新游戏，爸爸发球，你试着用削球的方式把球削到指定的彩色区域，削进去一个就可以得到一颗小星星贴纸，攒够星星可以兑换你想要的礼物哦。”

樊辰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兴奋地握紧球拍。训练开始，一开始她的削球动作歪歪扭扭，球不是出界就是下网，但每一次失误后，她都认真地调整姿势，眼睛紧紧盯着来球。

此时，顾繁星端着一盘新鲜水果从屋里走出来，看到女儿专注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她放下水果，走到樊辰身后，轻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