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办公室的惩罚游戏

**晚上七点五十分，数学系办公楼**

云昙站在周慕白办公室门前，指尖轻轻抚过锁骨上还未消退的咬痕。她今天特意换上了规规矩矩的白衬衫和及膝裙，连发圈都换成了最朴素的黑色——像极了周慕白最喜欢的那种乖学生模样。

敲门声刚落，门就开了。周慕白站在门内，镜片后的眼睛冷得像淬了冰。

"进来。"

他的声音比平时更低哑，云昙敏锐地注意到他手边的烟灰缸里多了几个烟头。看来篮球场那一幕确实刺激到他了。

办公室里的空调开得很低，云昙刚走进去就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周慕白反手锁上门，"咔哒"一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解释。"

他靠在办公桌边，修长的手指敲击着桌面。云昙注意到他今天没戴腕表，袖口处露出一截苍白的手腕，上面隐约可见凸起的青筋。

"老师想听什么解释？"云昙歪着头，一脸无辜地眨眨眼，"我和徐野学长只是..."

"说谎。"周慕白突然打断她，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拽到身前。他的鼻尖几乎贴上她的，"你身上全是他的味道。"

云昙呼吸一滞。她今天明明喷了周慕白最喜欢的薰衣草香水，还特意洗了三次澡...

"看来老师很在意这个？"她很快调整好表情，指尖轻轻点上他的胸口，"那为什么要约我来补课呢？"

周慕白突然笑了，那笑容让云昙后背一凉。他松开她，转身从抽屉里拿出一沓纸扔在桌上。

云昙低头一看，血液瞬间凝固——那是她这学期所有的考勤记录、作业成绩，还有...和不同男生约会的照片。

"知道我最讨厌什么吗？"周慕白慢条斯理地摘下眼镜，"作弊的学生。"

他一把扯过云昙的领口，纽扣崩开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像一声枪响。锁骨上的咬痕完全暴露在冷白的灯光下。

"看来需要好好补习一下..."他的拇指重重碾过那块淤青，"什么是专一。"

云昙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按在了办公桌上。冰凉的桌面贴着她裸露的肌肤，周慕白的手掌扣住她的后颈，力道大得让她动弹不得。

"今晚的补习内容是..."他的呼吸喷在她耳后，"惩罚函数。"

窗外，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雨滴敲打着玻璃窗，像某种倒计时的声音。云昙在朦胧中看见办公室门缝下有一道阴影——有人站在外面。

她勾起唇角，在周慕白咬上她肩膀的瞬间，发出了一声足够让门外人听见的呜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