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嫔看安常在说过之后,拿着画笔一脸真诚的看着自己,只得的无奈的结过。静嫔不愿意接过画笔,并不是不想教安常在,只是不想在皇上面前太过出彩,只求在宫中能安稳度日,守着自己心中的一片净土。
可也知安常在是好意,必定宫中人人皆想得到皇上的恩宠,可安常在却丝毫不在意,自己若在画一副竹子,会踩着她得了皇上青眼。
可若不画又不行,皇上明显是起了兴趣,现在这里除安常在,便是自己跟皇上,可皇上虽然想要继续赏竹作画,但明显不想自己动手做画,现在要么自己指点安常在作画,要么便自己亲自上手画上一幅。
哪怕皇上对安常在一副明显嫌弃的样子,可刚刚皇上从皇上言语可知,昨日安常在突然侍寝便是因为,在这竹林里遇见皇上了。皇上昨天明显还指点过安常在的画技,今日又踏足这平日僻静的小竹林,便知皇上是起了好为人师的心思,想要教安陵容作画。
也不知这皇上究竟起了什么心思,明知安常在绘画,乃是自学有缺点是很正常的,却非得让自己现场重新画一幅,真不知皇上是对自己孩子安陵容哪个不满。毕竟在宫中,哪怕是亲姐妹,在面对恩宠时也会翻脸,自己刚刚明明已经说了,老师最是喜爱竹子,是人都知道自己绝对擅长画竹。
可皇上非得想让自己现场画一幅竹,只听说过男人盼着妻妾和睦,可皇上这与直接下场,挑拨嫔妃之间的关系有什么区别?还好安常在不在意这些,反而满心期望自己能教她作画,不然经此一事,恐怕自己就要失去。来到大清交到的第一个好友。
既然安常在的都不介意,自己也不必扭扭捏捏。只见静嫔接过安陵容的画笔,把刚刚安陵容画好的竹子放到一边,重新铺好画纸吗,沾上墨汁,闭上眼稍作沉思,直接下笔没有丝毫犹豫。
很快,一片竹林便在静嫔笔下跃然纸上,安陵容虽然不知道怎样诉说自己的感觉,明显能够看出,静嫔刚刚画的竹林,明显比自己刚才画的要强上许多。
可安陵容丝毫没有别的想法,或者不高兴,毕竟安陵容可是真心想让静嫔教她画画,老师自然是越厉害越好。安陵容见静嫔画好,放下画笔,不禁拍起双手连连称赞:“静嫔你真厉害,刚刚还在谦虚,我不管您可一定要教我,到时我学会了,一定要给您备下重重的厚礼。”
静嫔闻言轻笑道:“你呀太过夸张,我毕竟自小学习画画,你这才学习多久?以你的天赋日后定能超越我。”静嫔说完也不禁在心中头疼,安常在平时也挺机灵的,怎么就看不出皇上想要教他画画的意思呢?
静嫔并没有在推辞或者直接应下,教安陵容画画之事把话题转到一边。若说刚刚静嫔刚刚还摸不透皇上的心思,现在却有几分明悟,静嫔敢以自己在草原上,每每最先发现雄鹰的利眼保证,刚刚在安陵容又一次提出要让自己教他画画之时,皇上的脸色绝对阴沉了一下,又在自己把话题转开之后脸色回暖。
皇上看安陵容,听了静嫔的话,要说些什么,赶紧抢先开口道:“恩,你画的很是不错。安常在好好准备,晚上接驾。”说完之后不想再听安陵容说些什么,直接转身便走了。
安陵容听了,心中很是迷茫,这皇上到底是怎么回事?静嫔明明画的那么好学,却只是一句不错打发了,皇上的文学修养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结果上一句才说过静嫔的画作不错,下一句就是让自己好好准备晚上接驾。这两句话有关系吗?明显不对。
只不过皇上已经走了,安陵容也不再纠结于此,转头又缠着静嫔教她画画。却没有发现皇上转过身来看她的一眼,而一旁被安陵容纠缠的静嫔,也是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