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摇摇头,心中泛起一阵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发不出声音。
阮姒悦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话吗?
许晓橙你根本就没说话呀!
阮姒悦我是说那三个孩子中……
话未出口,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般刺痛,脑袋也沉得像灌了铅一样昏沉。阮澜烛皱着眉,伸手在你眼前挥了挥,指节微微弯曲,发出轻微的“啪嗒”声。
阮姒悦咳咳咳
你盯着他们,努力回想刚才脑海中的念头,可思绪却如雾里看花,模糊不清。最终只是摇了摇头,嘴角勉强扯出一丝笑,
阮姒悦没事,就是口有点干
阮澜烛没有多你摇摇头,心中满是疑惑,不明白自己为何无法出声。
阮姒悦你们刚才没听见我说话吗?
许晓橙你压根没说话呀!
阮姒悦我是想说那三个孩子中……
喉咙猛地传来一阵刺痛,脑袋也晕乎乎的。
阮澜烛伸手在你眼前晃悠着。
阮澜烛怎么不说话了?
阮姒悦我?
你实在是想不通为什么说不出话来,只是盯着他们,无奈地摇摇头。
阮澜烛拿起桌上的水杯递到你跟前。
阮姒悦谢谢。
阮澜烛真的没事?
阮姒悦没。
凌久时我们是不是把菲尔夏鸟里的重要线索给漏掉了?
阮澜烛他虽说刀枪不入,可我刚刚发现他的手上有一道新烫伤的疤痕,估计是做饭的时候弄的,兴许他怕火。
凌久时对啊,屋里南屋最后就是被火烧死的,这可是个线索呢。
你又一次试着张开嘴,可就是张不开,只能眼巴巴地看着他们讨论,莫非不能透露关键剧情?你记得在第一扇门的时候,自己都是按照原本的剧情走的,也没特意说些什么,可这次好像做了不少多余的事,记忆也开始模糊起来,好多细节都不记得了。
阮澜烛这起码说明他不是没有弱点。
凌久时明天就是生日聚会了,咱们试一试。
阮澜烛行。
钟诚简用命去试吗?
阮澜烛你现在能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
阮姒悦走啦走啦,回房间啦!
唉,现在彻底变成小废物了,知道后续发展却说不出来。
你们四个回到房间,这回你快速躺到了许晓橙身旁。阮澜烛瞅了一眼,也没多说什么。
凌久时唉。
阮姒悦怎么了,凌凌哥?
凌久时你们说这扇门是不是挺奇怪的?看着简单,可我们很快就能从第七层找到男巫的故事,还推测出鸡蛋碎了代表经济状况。
凌久时有这么多线索,它看起来又不简单了。
阮澜烛你是说他们总是问我们谁是谁?
你试着开口。
阮姒悦有没有这种可能,事情的真相永远不像我们想的那么简单。
凌久时是啊,依据菲尔夏鸟的故事来看,钥匙肯定在男巫那儿。出去的门我们也找到了,那三胞胎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就连出门的信息都是三胞胎提供的。
阮澜烛很多事虽然符合常识,可也许又受制于常识。
阮姒悦那想太多岂不是更烦?
阮姒悦如果明天要用火去烧男巫的话,咱们就尽量保护好自己。
凌久时那万一火烧不死男巫呢?
阮澜烛反正很多故事的结尾,怪物都是被火烧死的。
许晓橙想这么多,我脑壳都疼了。
你转过身,轻轻摸了摸许晓橙的脑袋。
阮姒悦那咱就别想那么多了,明天咱们尽量保护好自己。说不定会有新的转机,对不对?
许晓橙阿悦说得对,既然这样,那我睡了,我好困呐。
许晓橙阿悦,晚安。
阮姒悦祝哥,凌凌哥,晚安。
许晓橙晚安。
凌久时躺下,从兜里掏出鸡蛋,看着鸡蛋思索着。
他忽然坐了起来,发现这鸡蛋不是自己的。再看铁棍伸进来的地方,那是之前自己睡的地方。
凌久时这不是我的鸡蛋。
他看向阮澜烛,你也坐了起来,和阮澜烛对视上。凌久时看了看你,又看了看阮澜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