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霍雨儿进入了圣灵教,身后的大门迅速关上。
霍雨儿跟着引路的黑袍人穿过幽暗的长廊。墙壁上的火把投下摇曳的光影,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空气中弥漫着铁锈般的血腥味,越往里走,气味越浓重。
"到了。"黑袍人在一扇青铜大门前停下,"圣子请自行进去。"
大门无声地滑开,扑面而来的是一股温热腥臭的气息。霍雨儿面色不变,迈步走了进去。
眼前是一个巨大的圆形血池,直径约二十米,池中暗红色液体缓缓流动。
血池边缘站着四名戴着面具的守卫,手持长矛,身穿长袍,一动不动。
池中央,钟离乌背对着她站立。血水没到他的大腿处,黑色长袍的下摆漂浮在血面上。
"过来。"钟离乌没有回头。
霍雨儿脱下外袍,只穿着单薄的白色长裙踏入血池。温热的血水立刻浸透了衣物,黏腻地贴在皮肤上。她能感觉到池底铺着细碎的骨渣,每走一步都硌得脚底生疼。
当她走到距离钟离乌三步远时,他却突然转身。
"跪下。"
(作业:“突然想到这句话了是怎么回事,我班的一个梗嘻嘻。”)
霍雨儿双膝没入血水中。血水漫过她的腰,到达她的胸前,黏稠的液体让她呼吸变得困难。
"圣子不听话啊。"钟离乌从腰间解下一根长鞭,"竟然敢带人回来。"
鞭子破空而来,重重抽在霍雨儿身上。单薄的衣料立刻裂开一道口子,露出下面苍白的皮肤。鞭痕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起,渗出血珠。
"看来是情感恢复了一点。"钟离乌的声音冰冷,"需要重新让母亲调教了。"
第二鞭落下,霍雨儿咬紧牙关,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她能感觉到血水中的某种能量正通过伤口往体内钻,带来灼烧般的疼痛。
又一鞭落了下来,霍雨儿身体晃了晃,但很快又稳住。
"那个史莱克的小子,"钟离乌边说边挥鞭,"还有明德堂的少爷..."
又一鞭精准地抽在旧伤处,霍雨儿终于闷哼一声。她的视线开始模糊,但依然保持着跪姿。
"感情是毒药。"又一鞭子落下,"会要了你的命。"
当有一鞭子抽在了霍雨儿的脖子的时候,她终于支撑不住,向前栽倒在血水中。
暗红的液体瞬间灌入她的口鼻,窒息的痛苦让她本能地挣扎。
钟离乌冷眼看着,直到霍雨儿的动作渐渐微弱,才伸手抓住她的头发,将她提了起来。
"吊起来。"
两名守卫立刻上前,用铁链锁住霍雨儿的手腕,将她悬吊在血池中央。
她的身体跪在血池里,血到了她的胸,白色的长裙被染成了红色,身体随着铁链的晃动轻轻摇摆,伤口在不停流着血。
血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在池面激起细小的涟漪。
鞭痕交错纵横,有些深可见骨。
守卫们熟练地往伤口上涂抹药膏,药膏接触伤口的瞬间发出声响,霍雨儿即使在昏迷中也痛苦的闷哼。
钟离乌走到池边,从架子上取下一个碗。他舀了半碗血水,又加入几滴液体。
"喂她喝下去。"他命令道。
守卫捏开霍雨儿的嘴,将混合液体灌了进去。片刻后,霍雨儿的身体开始剧烈抽搐,铁链哗啦作响。
钟离乌俯身在她耳边说,"下次再敢带外人靠近圣教,惩罚会比这重十倍。"
霍雨儿的睫毛颤动了几下,最终归于平静。她的呼吸变得微弱但平稳,仿佛陷入了深度沉睡。
钟离乌满意地点点头,转身离去。守卫们将霍雨儿继续吊在血池上方,确保她的伤口始终浸泡在血水中。池底的怨灵开始聚集,围绕着她的身体游动,时不时触碰一下伤口,汲取渗出的血液。
在昏迷的黑暗中,霍雨儿感觉自己漂浮在一片血色海洋里。远处有微弱的光亮,她努力朝那里游去。
光亮渐渐扩大,变成了一扇窗户。透过窗户,她看到一间简陋的木屋,屋内炉火正旺。一个面容憔悴的女人正在缝补衣物,时不时咳嗽几声。
"妈妈..."霍雨儿无意识地呢喃。
画面一转,是她在极北之地被人误会,王东却选择相信她。
"王东..."这个名字脱口而出,带着她自己都没察觉的温柔。
血色海洋突然沸腾起来,那些美好的画面被撕得粉碎。无数怨灵从四面八方涌来,尖啸着要吞噬这些记忆。
"不!"霍雨儿在意识深处挣扎,"这些是我的!"
她的反抗激怒了怨灵,它们更加疯狂地攻击她的情感。痛苦如潮水般涌来,几乎要将她淹没。
就在意识即将崩溃的瞬间,一股力量从她体内涌出。
那力量如同黑暗中的光,照亮了她。
"这是..."她惊讶地感受着体内的变化。
没等她细想,现实中的痛苦再次将她拉回。守卫正在用盐水冲洗她的伤口,剧烈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
"圣子醒了。"一个守卫说道,"要报告长老吗?"
另一个守卫摇头:"再吊两个时辰,等药效完全发作。"
霍雨儿艰难地抬起头,透过被血水黏住的睫毛,她看到血池边缘的沙漏才流了不到三分之一。这意味着惩罚还没结束。
她闭上眼睛,强迫自己进入冥想状态。在意识深处,她小心地守护着那些残存的记忆碎片和情感,像守护最后的珍宝。
而外面,两个人也开始等的有些着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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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业:“感谢支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