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你！”
躺在床上的女子眼眸嗔怒。
“夫人，是我不好。”
商棽眼眸低垂，裸露的肌肤红痕交错。
褚泠瞧了一眼，心里有些发痒，面上似笑非笑，“那我该如何罚你呢？”
商棽仍是保持温顺的面容，眼眸低垂敛下情绪，周身流露脆弱气息。
“你再来一次。”
说实话，到了后半夜，体感还不错，但女子恶劣，哪怕是看得顺眼的人，也抱着恶趣味，忍不住想调戏一番。
商棽猛地抬眸，满是震撼地对上她笑盈盈的脸。
青天白日，昨夜的荒唐结束没多久，女子又是兴致勃勃地提出新一轮。
“夫人，陛下那……”
礼数还是要顾的。
被提醒的褚泠不慌张道：“无碍。”还有半个时辰天才彻底亮。她翻身而上，摸着对方的小腹，块块分明。
看着孱弱纤细模样，实则有劲的很。
吸取了昨晚的经验，褚泠不管不顾地按着自己的节奏探索，全然没有照顾对方的感受。
她看着殷红的唇，心尖一动，俯身亲了上去，又贴着对方的耳道：“我听说……”
商棽瞳孔一震，抿着唇，偏过头去。
见对方不肯，褚泠挑起对方的下巴，也没强迫，总会心甘情愿的，不是吗？
她轻飘飘地在他脸颊映上一个吻。
半炷香后，褚泠没叫水，昨晚还多备了一桶干净的水，叫系统四四热了之后，让商棽伺候着她洗澡。
她看着对方掩在水中还未消散的反应，调笑道：“需要我帮你吗？”手托着下巴，带着玩味的笑容。
伸展的脚还不小心地碰到对方，立马换了一个无害的表情，眨着眼睛，“桑果，我不是故意的。”
因着听过苏玉盈唤商棽小字，褚泠从不唤他小满。
她要用一个独特的称呼唤他。
那时，又是夜。
褚泠把腿架在他身上，轻声说：“以后我就唤你桑果。”
商棽音似桑葚，桑果正好。
商棽眉心一跳，低哑着声音道：“好。”
她自投罗网，有何不可。
“求我～”
褚泠歪着头，水雾蒙蒙掩盖不了的明晃笑意直达他眸中。
商棽握着她的手，摩挲那一块肌肤，引起奇妙的战栗，声音勾着她的耳。
悬在上空的试探，随着距离的缩短，褚泠变声道：“不许。”
商棽窝在她的颈窝处，呼吸落在上边，痒痒的，“夫人。”
“求我。”
不求不许。
褚泠推开他，撇了一眼，没管。
他不重欲，又不想落下风。
可摆出楚楚可怜的姿态，无非想降低对方的心防。
褚泠挑眉一笑，“桑果，去见母皇可不要失仪。”随后径自起身，姣好的身躯一展无余。
商棽垂下眼眸，情色已失，静静地看着反应消去。
他不擅此事，唯一的经验是昨晚现学的。此前也未看过之类的书籍，只是不愿看褚泠面上苦恼，无师自通地学着她的动作，不再忍耐自己。
待出去时，面上的潮红褪去，又恢复如初，一副清冷模样。
褚泠已换好了衣服，指着床边的蓝裳正服，示意商棽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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