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 10｜公司内部会议室 × 他们回来了，三缺一】
会议室内空气凝滞。
落地窗洒进阳光，照不亮牆上那张三人团照。
照片里的王俊凯笑得眼睛弯弯，靠着两个弟弟的肩。
现在，只剩那张笑容还在。
经纪人站在门边，手里拿着行程表和公司拟定的「后续安排事项」。
她其实已经看过无数次了，这不是第一次艺人出事。
但今天，她的手指在抖。
王源和千玺坐在最里面的位置，双双低着头。
他们身上还穿着那天去机场时的外套，黑色的，没换。最早带他们进公司的声乐老师，眼角已经红透。
她曾经骂过他们在排练时打闹，也曾因为他们出道时被网暴哭过。
但她现在站在投影萤幕前，一句话说不出口。
最后，是一名默默喜欢着他们的内部高层轻声开口：「我们⋯⋯先开个简单的会议，整理一下⋯⋯」声音很轻，几乎是颤的。
「关于俊凯的纪念计画、纪录片拍摄，以及粉丝悼念牆、个人影像整理，我们会分阶段进行⋯⋯」话还没说完
身后的男职员突然转过身去，失控红了眼眶。
「对不起⋯」他低声说，「我还是忍不住⋯⋯」
「那孩子⋯⋯从我来公司第一天就叫我『哥』，还会帮我买早餐。」
王源听到那声「哥」，肩膀剧烈一抖，整个人差点跌坐在地
经纪人赶紧走过来扶住他，声音低得像怕惊动什麽：
「没事的，源儿⋯⋯坐着，坐着就好⋯⋯」
千玺的眼眶也红了，他死咬着牙，声音沙哑：
「我们可以听，你们说吧。」
整间会议室的人都强撑着「大人」的样子，但眼里的痛，比谁都还真。
因为他们不是只失去一位艺人。
他们失去的是——
从十一岁、十四岁、十八岁⋯⋯看着长大的那个孩子。
那个会在工作结束后留下来帮忙收东西、
会在大家生日时自己跑去买蛋糕的孩子、
会在气氛低潮时努力鼓励大家的孩子。
那个曾经说过：「我没事的，你们放心」的王俊凯。
他，先走了
整间公司——都空了。
——
【Day 15｜纪录片拍摄现场 × 王源与千玺】
拍摄现场安静到只能听见机器运转声。
灯光是柔的，背景是三人团照朦胧放映在半透明幕布后。
王源穿着白衬衫，整个人瘦得一层皮搭着骨头。
千玺在他身旁，黑色长袖拉到手背，指尖不安地揉着。
导演犹豫了很久，终于还是红着眼开口：
「如果⋯⋯可以的话，能说一说，那一天的感受吗？」
两人没回话。
王源低着头，喉结微动，像努力想发出声音。
千玺的手在发抖，他似乎张口想接，但只吐出一个气音：「我⋯⋯」摄影师本想切换画面，但旁边的製作人抬手，轻轻摇头：
「别切，让他们⋯⋯哭也没关係。」
过了很久很久—王源终于抬头。
眼睛早就通红，声音一出来几乎要崩：
「我们一直等他，一直等着他⋯⋯真的⋯⋯真的等了很久⋯⋯」
「那天的每一分每一秒⋯⋯对我们来说都像地狱⋯⋯」
他话还没讲完就已经哽咽，整个人身体蜷缩着，无助且脆弱
千玺伸手搂住他的肩，却再也忍不住哭出声：
「我们⋯我们真的以为他会回来的⋯⋯」
「他从来都没有丢下过我们，从来没有⋯⋯所以这一次⋯⋯我们真的没办法相信。」
王源捂着脸，指节用力到发白，难受呜咽着
摄影机还在转
直播镜头前，弹幕爆了
「我的宝啊啊啊」
「呜呜呜，我哭到不行了」
「他们好瘦⋯⋯怎麽可以这麽痛」
「凯宝说过会回来的啊，怎麽会⋯⋯」
「我不黑了⋯我谁也不黑了，我只陪着他们俩把哥记住」工作人员全场静默，没有人喊卡
那不是节目，那是哀悼现场的公开痛哭
他们都知道，这不是演出
这是，两个还活着的孩子，终于撑不住了的崩溃
录製结束时，王源和千玺都靠在椅子上一动也不动，泪水还在不停滑落。
胖虎心疼的递给两娃纸巾，没说话，没催促
只是蹲在他们身边，轻声道：
「小凯会知道的。你们说的每一字，他都会知道。」
那一夜，全场直播被剪成短片，在世界各地疯传
但留言，没有骂声
只有一句句简短却痛彻心扉的话：
「我们仨，真的只剩俩了⋯⋯」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