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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再次沉沦

梦痕搁浅

打了不下一个时辰,玉琪周身狐火渐弱,发丝黏着血污贴在脸颊,银蓝雷芒在指尖明灭不定。

数十人举着浸过黑狗血的锁链与桃木钉将她重重压在地上

粗糙的麻绳狠狠勒进皮肉,她挣扎着发出不甘的嘶吼,却被人用浸透符咒的布条塞住了嘴。

“给他捆在椅子上!”

老鸨踩着满地狼藉走来,染血的绸缎裙摆扫过焦黑的地砖

“这双手双脚打断了确实可惜……”

她用断裂的翡翠护甲挑起玉琪的下巴,强迫对方与自己对视。

少女被汗水浸湿的肌肤泛着珍珠般的光泽,即使沾染血污,那双纤细修长的手仍如羊脂玉雕就

足踝上蜿蜒的妖纹随着呼吸微微起伏,美得惊心动魄。

特制的镇魂铁链哗啦啦落下,缠绕在玉琪周身,符文与狐火碰撞出刺目火花。

她被粗暴地按在檀木太师椅上,四肢被铁环牢牢固定,每挣扎一下,铁链便收紧几分。

老鸨抬手示意众人退下,俯身凑近时,玉琪突然暴起,脖颈青筋暴起,用尽全力朝她脸上啐去一口带血的唾沫:

“老虔婆……今日之仇,我定要你千倍偿还!”

玉琪歪着头倚在雕花椅背上,发丝如墨瀑垂落,在月光下泛着柔润的光泽。

她半阖的眼眸中流转着春水般的波光,朱唇微启,声音像是裹着蜜糖的丝线,黏腻又勾人:

“两位哥哥……”

尾音拖着长长的颤音,在空荡荡的地下室里荡出暧昧的回响。

铁链随着她的动作轻响,纤细的腰肢在束缚下轻轻扭动,将绸缎内衬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她刻意仰起脖颈,露出莹白的锁骨和若隐若现的狐火胎记,睫毛扑闪着看向守在门口的龟公:

“长夜漫漫,不如来陪陪奴家?”

说着,舌尖轻舔嘴角

“小女子其实很好色的,就爱瞧些……”

话锋一顿,眼波流转间尽是欲说还休的媚态

“让人面红耳赤的事儿。”

其中一个龟公喉结滚动,不自觉地往前迈了半步。

玉琪见状,立刻娇笑着继续诱哄:

“像我这般漂亮又柔软的人,两位哥哥怕是从没尝过吧?”

她故意将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三分娇嗔七分勾人,

“只要哥哥们愿意,什么花样……奴家都肯配合。”

铁链再次轻响,她将身子尽量前倾,胸前的起伏愈发明显:

“就当可怜可怜奴家,被捆在这里这么久,浑身都……”

话音未落,突然发出一声似痛似痒的轻哼,尾音婉转得让人心痒难耐

“都要闷出病来了呢。”

可怜呐!

玉琪被捆在雕花椅上,双眼蒙着黑布,嘴角还沾着涎水。

当粗粝的抹布塞进嘴里时,她只是顺从地张开嘴,任由龟公将布条在脑后狠狠打结,勒得脸颊泛起红痕。

呜咽声闷在喉咙里,却仍从鼻腔发出细软的

“呜呜”声

像是在示弱讨好。

老鸨倚在门框上,用金镶玉护甲慢条斯理地剔着指甲,翡翠耳坠随着动作轻轻摇晃:

“这丫头会使妖法又怎样?”

她瞥了眼挣扎时在玉琪锁骨处划出的血痕,眼神像毒蛇般阴冷

“不过是件能下崽的玩意儿。

那些贵人就爱这口带刺的玫瑰——

断了手脚,绑在床上反而更听话。”

“那特殊服务怎么定价?”

一旁的牙婆谄媚地凑过来。

老鸨突然笑出声,胭脂涂得浓重的脸上挤出层层褶皱:

“就说能让客人尝遍‘狐仙春梦’!”

她伸手捏住玉琪的下巴,迫使少女仰起脸

“告诉他们,这妖女的血能壮阳,狐火能助性,保管那些色中饿鬼抢着送银子!”

玉琪被捏得眼眶发红,却只是乖巧地眨了眨眼,喉间发出温顺的

“嗯”声。

老鸨满意地松开手,丝绸裙摆扫过她的小腿,在地下室阴冷的空气中留下刺鼻的脂粉味:

“看好了,别让她死了——死了就值不了几个钱了。”

说完就走。

玉琪瘫坐在浸透污渍的草垫上,铁链深深勒进她苍白的脚踝,几处伤口渗出的血珠正顺着铁链往下滴落,在地面汇成细小的血洼。

老鸨踩着三寸金莲走近,镶满碎钻的裙摆扫过玉琪肩头,翡翠护甲挑起她的下巴时,一股浓烈的廉价胭脂味几乎让人作呕。

“小姑娘啊,你最好给我老老实实的。”

老鸨嘴角扯出一抹狞笑,露出镶金的犬齿

“不然我让你万人骑,而且免费。之后再把你尸体扒光,游街!”

玉琪浑身剧烈颤抖,原本就单薄的身躯此刻更像风中残叶。

她的眼皮半阖,眼神涣散无光,软绵绵地晃了晃身子,险些从草垫上栽倒。

喉间发出微弱的呜咽,脑袋无力地垂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

“这样不就行了吗?乖乖的。”

老鸨伸手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

“要是敢寻死,我定会让你灵魂不得安生!”

一旁新招来的龟公看得喉头滚动,浑浊的眼珠死死盯着玉琪若隐若现的锁骨,嘴角不受控制地流下涎水。

他搓着粗糙的手掌,恨不得立刻扑上去,目光在少女纤细的腰肢和裸露的小腿上游移,活像一头饥饿的恶狼。

玉琪偷偷瞥了眼那火热又贪婪的目光,心中涌起一阵恶心,却只能继续装出奄奄一息的模样,脑袋机械地点着,像极了被人操控的提线木偶。

等老鸨走了很久之后,油灯在墙角明明灭灭,将玉琪的身影投在斑驳的砖墙上

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她歪着头倚在铁架上,绸缎抹胸被铁链磨得半褪,凝脂般的肌肤在昏黄光影下泛着蜜色光泽。

锁骨处未愈的伤痕与狐火胎记相互映衬,宛如绽放在雪地里的红梅。

玉琪缓慢地扭动腰肢,铁链随之发出细碎声响。

她故意垂下眼帘,长睫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又突然抬眸,目光如丝般缠绕在龟公身上。

湿润的舌尖轻轻扫过苍白的唇瓣,纤细的手指沿着脖颈缓缓下滑

在胸口处若有若无地打着圈,喉间发出被布条闷住的、暧昧的呜咽声。

“嘶——”

为首的龟公扯松衣领,喉结剧烈滚动。

他盯着玉琪纤细的腰肢随着呼吸轻轻起伏,视线又顺着她裸露在外的小腿向上看,看的是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另一个龟公紧握的拳头发出咯咯声响,眼神里满是欲望与挣扎,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浑然不觉。

“别……别看了!”

年纪稍小的龟公猛地转身,声音却带着掩饰不住的颤抖

“老鸨要是知道……咱们都得死!”

可他的余光仍不受控制地往玉琪那边瞟,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胸前衣襟上晕开深色痕迹。

第二天,铁链拖拽的刺耳声响中,老鸨晃着鎏金护甲踱进地下室,身后跟着四个膀大腰圆的龟公。

玉琪蜷缩在霉斑遍布的墙角,脖颈处还留着昨夜铁链勒出的血痕,在油灯下泛着暗红的光。

“小姑娘,今天要陪床的可是南国首富。”

老鸨用护甲挑起玉琪的下巴,翡翠坠子擦过她颤抖的嘴唇

“你要是敢做什么幺蛾子的话,不只是我要完蛋,就连你也要完蛋,听懂了吗?”

话音未落,护甲突然用力下压,在她下巴烙出一道青紫的印子。

玉琪睫毛剧烈颤动,喉间溢出压抑的呜咽。

她在心里疯狂咒骂:

“为什么是首富啊?

就不能让我陪个穷鬼老东西吗,至少他没势力让我魂飞魄散!

这下清白要没了,搞不好连命都得搭进去……”

可表面上只能拼命点头,额发垂落间,眼泪顺着脸颊滚进锁骨凹陷处。

“还愣着干什么?”

老鸨甩袖示意,龟公们立刻上前,粗暴地扯住玉琪的四肢。

绸缎内衬在拉扯中撕裂,露出大片如雪肌肤。

她被像货物般拖上楼梯时,脚踝重重磕在台阶上,疼得眼前发黑,却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雕花木门轰然洞开,玉琪被按倒在铺着猩红绸缎的大床上。

麻绳如毒蛇般缠住她的手腕脚踝,将她扯成屈辱的大字型。

老鸨站在床边冷笑,身后铜镜映出玉琪绝望的神情——

窗外暮色渐浓,晚霞红得刺眼,仿佛预示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深更半夜,雕花木门吱呀轻响,月光裹着桂花香涌进屋内。

白衣公子负手而立,腰间羊脂玉坠在昏暗中泛着冷光,墨色衣摆扫过鎏金香炉

带起一缕龙涎香的涟漪。他扫了眼床上被缚成“大”字的玉琪,凤目微蹙,语气凉薄如霜:

“你们怡红院当真是黔驴技穷,拿这种俗艳货色搪塞本公子?”

玉琪喉间发紧,腕间铁链随着挣扎轻响。

她强压下眼底的屈辱,声音婉转如泣:

“公子可否容奴家一言?”

“与妓子有何可说?”

公子冷笑,折扇敲在红木桌案上发出清脆声响

“不过是些攀龙附凤的腌臜话。我最厌脂粉俗态,莫要脏了本公子耳朵。”

玉琪闭上眼,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满心苦涩如潮水翻涌。

原以为是劫,却不想是更大的羞辱,倒不如直接被强迫来得痛快。

她咬住下唇不再言语,心中却忽有一丝侥幸——

或许,能借此逃过一劫?

就在她万念俱灰时,公子的脚步声突然逼近。

银白月光透过纱帐,将那人的影子笼在她身上。

温热的茶香拂过脸颊,玉琪猛地睁眼,正对上一双盛满戏谑的凤目。

公子执起青瓷茶盏轻抿,折扇挑起她一缕青丝在指尖缠绕:

“虽说欢爱之事无趣,但这般楚楚可怜的模样,倒比院中的牡丹更有看头。”

扇骨顺着她锁骨缓缓下滑,在狐火胎记处停驻。

玉琪浑身紧绷,却听公子轻笑:

“世人皆道红颜祸水,可在本公子眼中,不过是供人把玩的花瓶。你这双眼睛生得倒灵动,可惜……”

扇面骤然收拢,抵住她下颌

“终究逃不出这方寸之地。”

玉琪刚要开口说一句话,但公子已指尖轻抬,按住她颤抖的唇瓣。

月光掠过他袖口暗绣的云纹,在两人之间投下温柔的光晕:

“嘘——”

他垂眸凝视她眼底翻涌的惊惶,语气忽转柔和

“这满室莺声燕语,聒噪得很,倒是你这般安静的模样,合了我的眼缘。”

玉琪睫毛剧烈颤动,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掌心。

她望着公子眼中流转的清辉,忽然想起山中月下的流萤,明明灭灭间带着不似尘世的温柔。

还未从惊愕中回神,就听对方轻笑:

“瞧你这模样,莫不是哪家的金枝玉叶落了难?”

折扇挑起她一缕发丝,在月下晃出细碎银光

“这样吧——今夜你便做我案前的青瓷瓶,任我赏玩。明日一早,我便为你赎身。”

玉琪猛地睁大眼,眼眶瞬间泛起水雾。

铁链随着她急促的呼吸轻响,却被公子抬手按住手腕,掌心的温度透过肌肤传来:

“莫要急,再动,这‘花瓶’可要碎了。”

他指尖擦过她腕间勒痕,声音放得更轻

“我既应下此事,便不会食言。”

泪水夺眶而出,玉琪拼命点头,发间散落的白梅随着动作轻颤。

烛火在三更的寂静中明明灭灭,玉琪蜷缩在床榻角落,垂眸数着公子衣摆上暗绣的流云纹。

原以为会在煎熬中捱过漫漫长夜,困意却如潮水般突然袭来。

恍惚间,她似乎听见有人轻笑,带着茶香的手指替她掖好滑落的薄毯,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

“睡吧,花瓶就该有花瓶的样子。”

晨光刺破窗纸时,玉琪猛地惊醒,正对上公子含笑的凤目。

他支着下颌倚在雕花椅上,墨发随意束起,倒比昨夜多了几分慵懒:

“嘘——如梦初醒的女孩子,那是最好看的。千万别打扰我的雅兴。”

玉琪脸颊腾起红晕,昨夜被灼灼目光凝视的羞耻感瞬间涌上来。

她下意识扯了扯凌乱的衣襟,却见公子折扇轻挥,缚在身上的麻绳应声而断。

“直接走吧。”

他打了个哈欠,起身整理袖口

“我已经跟老鸨交割清楚。”

“恩公……”

玉琪刚开口,公子已抬手封住她的唇。

他指尖残留着墨香,语气带着不容置疑的温柔:

“莫要多言,再说可就不美了。”

山风卷着松涛掠过两人身侧,玉琪怔怔望着眼前云雾缭绕的峰峦。

当公子说出

“我看得出你是个妖精”时

她浑身血液几乎凝固,却见对方指尖捻起一朵山茶花,花瓣在风中化作点点星光:

“回山去吧。若再落入尘世,我可未必次次都能救你。”

话音未落,公子周身突然腾起青色罡风,衣袂猎猎作响。

玉琪这才惊觉,昨夜温柔凝视她的人,竟是个深藏不露的修仙者。

“此美人画卷,我实属兴伟。”

公子翻身上马,回首时凤目含着笑意

“后会有期,小狐狸。”

待马蹄声消失在山道尽头,玉琪仍怔在原地。

山风掀起她的衣角,却吹不散心中翻涌的暖意。

她望着公子离去的方向,突然展颜轻笑——既然恩公往南,那便朝南而行吧。

总有一日,她要亲口对他说一声:谢谢。

山风掠过崖边的苍松,玉琪望着公子转身欲行的背影,脱口而出:

“恩公,可以等我吗?”

公子握着缰绳的手顿了顿,回首时凤目微挑:

“你跟过来作甚?昨夜不是说要寻你的恩公?”

“你身上有他的气息。”

玉琪攥紧裙摆,晨光落在她泛红的脸颊上

“就像冬夜里的炉火,明明灭灭,却能暖透人心……”

“莫用这般说辞高攀。”

公子折扇轻点她鼻尖,似笑非笑

“这世道,真心比琉璃还易碎。”

话虽如此,眼底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怅惘。

玉琪急忙追上前:

“那便带我同行吧!此处已无容身之地。”

她仰头望着山间流云,声音轻软

“我本就是四海为家的狐妖,无牵无挂。”

公子忽然沉默,摩挲着腰间玉佩的动作停滞片刻。良久,他自嘲般轻笑:

“也好,就当养个会说话的花瓶。”

他转身凝视玉琪,目光深邃如渊

“我打算暂别俗世。这些年周旋于商贾权贵间,每日戴着面具逢迎,累了。”

折扇挑起一缕山风,卷着枯叶在空中盘旋:

“这天下熙熙皆为利来,每日对着账本算计,连梦里都是银钱交割的声响。”

他的语气渐冷

“我不过是南国首富的傀儡,如今只想偷得浮生一年闲。”

玉琪望着他眉间若隐若现的疲惫,心头一颤。

还未开口,便听公子戏谑道:

“只是跟着我,可得做好准备——我生性风流,每晚都要见你绑成昨夜那般诱人模样。”

她脸颊绯红,却坚定点头。

“那恩公尊姓?”

“牛人。”

公子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无奈的笑

“很可笑吧?家父盼我成为人中龙凤,却取了这般粗俗的名字。”

他忽然唤出她的名字

“玉琪,这名字倒衬你。”

玉琪惊愕抬头,却见公子已策马前行,只留下一句随风飘散的话语:

“在青楼时,老鸨为了卖你,连生辰八字都抖落干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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