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透过雕花窗棂，在白粉墙壁上洒下细碎金斑。
五子棋赤足立在铜镜前，月白色襦裙轻盈地罩在石榴红裙外，金线绣的云纹与裙摆上的鸾鸟交相辉映，宛如将朝霞披在了身上。
她抬手整理发间茉莉，银铃随着动作叮咚作响，衬得那双杏眼愈发水润明亮，樱唇微抿时，脸颊上若隐若现的酒窝盛满蜜糖般的甜意。
"果然还是这样搭配最好看！"
她踮起脚尖转了个圈，两层裙摆翻涌如绽放的并蒂莲，带起的风拂过窗台上的露珠，折射出七彩光晕。
忽然想起什么似的，她从檀木匣里取出为上官月准备的108颗铃铛
用金丝串成流苏披在肩头，铃铛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声响，像是把整个春天的鸟鸣都系在了身上。
门外传来小妖的呼唤，五子棋赤着白玉般的双足，发间银铃随着步伐摇曳生姿，像只灵动的小鹿般奔了出去。
晨光勾勒出她纤细的腰线，月白襦裙下，石榴红裙的边角若隐若现，恰似雪中红梅，美得惊心动魄。
"大王今天好好看啊！太可爱了吧！"
山东王憨厚的赞叹声里，五子棋配合地低下头，长睫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嘴角却藏不住得意的笑意。
她轻盈地跃上主位，裙摆扫过青玉台阶时扬起细小的金粉，宛如踏着星河入座。
目光扫过厅内，见赵胜正局促地站在角落，五子棋朝他招了招手，腕间银镯叮当作响：
"过来吃饭了，你吃豆腐脑管够，咸的甜的都有！"
赵胜立刻会意，踏着稳健的步伐上前，面上带着恰到好处的恭敬：
"多谢大王！"
昨夜五子棋为他编造身份的恩情，此刻化作眼底暗藏的感激。
他垂眸坐在五子棋下首，余光瞥见桌上的人肉干，喉间微微发紧，却依旧镇定自若地接过小妖递来的豆腐脑，从容道：
"早就听闻巡山的豆腐脑一绝，今日有幸品尝，果然名不虚传。"
听到山西王与赵胜谈论功法，五子棋表面淡定地舀着豆腐脑，心里却暗暗松了口气。
见赵胜巧妙地用"妖力亏损"掩饰人类身份的短板，她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小子，倒是个懂得审时度势的聪明人。
很快，就吃完了早饭，巡山山门前，晨光为五子棋的月白襦裙镀上金边，她背着缀满铃铛的行囊，发间茉莉在山风中轻轻颤动。
众小妖挤在石阶上，兔妖红着眼眶挥动毛茸茸的爪子：
“大王下山，小心呀！”
花妖们纷纷抛洒花瓣，喊道：
“大王，我们会想你的！”
“一路顺风！”
“大王要是回来，记得拐个男大王！”
此起彼伏的呼喊让五子棋哭笑不得，她叉着腰嗔怪道：
“说得好像我不回来了！搞这么悲壮，莫不是惦记我的王位？”
“哪敢啊！”
小妖们慌忙摆手
“我们就是舍不得您！”
待喧闹散去，五子棋转身叮嘱赵胜：
“有不懂的就问八大蜂王，他们经验足。”
与此同时，山下上官月的小店内，一场风波正在上演。
媒婆们被上官月轰走后，一群凶神恶煞的汉子踹开店门。
为首的壮汉将桌子拍得粉碎，木屑飞溅：
“老东西，把你女儿交出来！”
化作老店长的木头人僵在原地，机械地重复：
“你们不要乱来，这是为了你们好。”
上官月攥紧裙摆，亿年妖王的威压在周身若隐若现。
就在这时，清脆的铃铛声如清泉般传入耳中。
“月月姐，我来了！”
五子棋的声音带着雀跃。
壮汉们眼中闪过贪婪，一把揪住上官月的手腕：
“让她上来，不然捅死你！”
上官月心中冷笑，故意扯开衣襟，双手背在身后假意妥协。
待对方放松警惕将她绑住，她立刻扯开嗓子：
“救命啊，有……”
话未说完，便软软倒下——
实则是装晕，只等五子棋上楼，给这些人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木质楼梯在五子棋脚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银铃声由远及近，撞碎屋内凝滞的空气。
当她看清榻上昏迷的上官月——
雪白肌肤大半裸露，仅剩的肚兜被扯得歪斜，发丝凌乱地散在血迹斑斑的枕巾上——
那双杏眼瞬间燃起冰蓝色的火焰。
"谁干的？！"
五子棋的声音像是从九幽传来，红裙无风自动，金线绣的鸾鸟在裙摆上扭曲成狰狞的模样。
她重重甩下铃铛行囊，震得地面的碎木屑簌簌跳动，月白色襦裙如蜕下的蛇皮般滑落，露出内里张扬的石榴红裙，妖力顺着裙裾的暗纹疯狂流转。
为首的壮汉咽了咽口水，却还强撑着举起钢刀：
"小娘子别急，等办完正事......"
话音未落，五子棋已化作残影冲至跟前。
她赤着的玉足重重踏碎青石板，扬起的碎屑中，裹着冰棱的拳头狠狠砸在壮汉面门。
"砰"的闷响混着骨骼碎裂声炸开，壮汉整个人如断线风筝般倒飞出去，在墙上撞出人形凹陷。
"都给我陪葬！"
五子棋发丝狂舞，指尖凝结的冰刃比月光更冷冽。
她足尖轻点，红裙旋出妖异的血花，所过之处，喽啰们的兵器纷纷冻结成冰碴，紧接着被无形的力量震成齑粉。
有个喽啰试图从背后偷袭，却见她头也不回地反手一抓，妖力凝成的锁链瞬间穿透那人胸膛，将其钉在梁柱上。
血腥味弥漫间，五子棋踩着满地碎冰逼近尚存气息的几个喽啰，裙摆上的金线在血泊中泛着诡异的光。
她蹲下身，樱桃小嘴勾起残忍的弧度：
"知道得罪巡山妖王的下场是什么吗？"
话音未落，冰蓝色的灵力如潮水般将他们吞没，惨叫声中，整间店铺的温度骤降至冰点。
血腥气还未散尽的屋内，五子棋蹲在榻边，指尖轻轻探向上官月颈侧脉搏。
确认尚有温热后，她狡黠地勾起唇角，纤长的手指突然掐住那软乎乎的小肚子。
"装死？看我怎么收拾你！"
"啊！小棋子！饶命！"
上官月猛然惊醒，像条被戳中的鱼般扭动起来
"我再也不敢了！痒...哈哈哈...别捏了！"
她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双腿胡乱蹬踹，却被五子棋稳稳按住。
"现在知道错了？晚咯！"
五子棋晃了晃手腕，数十根狗尾巴草凭空出现，在她指尖灵活翻转。
红裙随着动作扫过满地狼藉，金线绣的凤凰仿佛也在跟着嬉笑。
她利落地扯开上官月脚踝的绳索，却将人双腿架在自己膝头，玉足白皙的脚掌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这可是你自找的~"
五子棋故意拉长语调，狗尾巴草毛茸茸的尖端轻轻划过脚心。
上官月瞬间弓起身子，笑声不受控制地溢出：
"啊啊啊！不要！我错了...哈哈哈...救命！"
她拼命想缩回脚，却被五子棋牢牢箍住，另一只手还变本加厉地挠着敏感的脚趾缝。
"叫破喉咙也没用哦！"
五子棋歪着头，杏眼里满是恶作剧的快意。
狗尾巴草如灵蛇般游走，在脚心、脚弓、脚趾间来回逗弄，惹得上官月笑得直打滚，眼泪把妆容都晕花了。
屋内的笑声混着求饶声愈发激烈，五子棋眼底燃着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狗尾巴草如疾风般在对方脚心、脚趾缝来回扫动。
上官月整张脸涨得通红，笑声断断续续化作气音：
"真的...不行了...要死了！"
"堂堂亿万年妖王，哪有这么容易死？"
五子棋歪头调侃，指尖却故意加重力道，狗尾巴草在对方最敏感的脚窝处快速打转。
上官月挣扎得越发剧烈，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打湿了鬓边碎发，突然脑袋一歪，瘫软在榻上没了动静。
"不会真晕过去了吧？"
五子棋这才慌了神，红裙翻飞着凑上前，指尖轻掐对方人中。
就在她俯身查看的瞬间，上官月突然暴起，周身腾起翠绿色藤蔓，如灵蛇般缠住五子棋的手腕脚踝。
"小坏蛋，看我怎么收拾你！"
上官月发丝凌乱却眼神锐利，翻身将五子棋压在身下。
那些带着尖刺的藤蔓层层缠绕，深深勒进五子棋柔软的腰肢与手臂，红裙被勾得丝丝缕缕，金线绣的鸾鸟图案也变得扭曲。
五子棋被捆得动弹不得，脸颊因挣扎泛起红晕，嘴上却还不服输：
"月月姐...你偷袭！"
"以牙还牙罢了！"
上官月俯下身，指尖凝聚的妖力凝成藤蔓，轻轻划过五子棋泛红的耳尖
"现在，该换你尝尝求饶的滋味了！"
屋内的气氛陡然转变
月光漏过破碎的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银影。五子棋被藤蔓捆得动弹不得，红裙凌乱地缠在腰间，露出一截莹白的腰肢。
她仰着脖颈，汗珠顺着下颌滑落，发间银铃随着挣扎叮当作响：
"月月姐放过我！小棋子再也不敢了！"
声音里带着难得的软糯求饶。
上官月赤脚踩过满地碎瓷，捡起沾着血迹的狗尾巴草，唇角勾起一抹危险的弧度：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她跪坐在五子棋身侧，冰凉的指尖突然攥住那双还沾着尘土的玉足，指尖妖力微闪，藤蔓自动将脚踝捆成蝴蝶结。
"不要！"
五子棋徒劳地扭动身子，石榴红裙在榻上摩擦出沙沙声响。
狗尾巴草如羽毛般扫过脚心，上官月还故意用指甲轻刮她的脚趾缝。
剧烈的痒意让五子棋笑得直打颤，银铃疯狂摇晃，发间茉莉花瓣纷纷掉落：
"哈哈哈...错了错了！我真的错了！"
"求饶可没用~"
上官月眯起眼，狗尾巴草在敏感的脚弓处来回打转，另一只手按住不断蹬踹的小腿
"谁让你刚才欺负我那么狠？"
屋内回荡着此起彼伏的笑声与求饶声，直到五子棋笑得没了力气，瘫在榻上直喘气，眼角还挂着泪珠。
终于停手时，上官月甩了甩发酸的手腕，看着生无可恋的五子棋笑得前仰后合：
"叫你拿我寻开心，知道厉害了吧？"
她随手扯断藤蔓，捡起地上沾满灰尘的月白襦裙随意披上，青丝凌乱地散在肩头：
"收拾收拾，我去梳个头。"
转身时，破碎的月光落在她慵懒的背影上，隐约可见腰肢间被藤蔓勒出的红痕。
而榻上的五子棋还在大口喘气，红裙皱得不成样子，发丝黏着汗水贴在脸颊，却嘟囔着不服气：
"下次...下次换我报仇！"
午夜从雕花窗斜斜漫进来，在铜镜上镀了层黑蓝色的光。
上官月正对镜梳理如瀑长发，乌丝垂落时几乎要扫到绣着并蒂莲的床幔。
五子棋赤着脚凑过来，发间银铃还沾着先前打闹时的草屑，她伸手拽住那把长发，指尖穿过如绸缎般的发丝：
"月月姐，你这发量多到离离原上谱了！"
"哪有那么夸张？"
上官月轻笑，发尾扫过五子棋的手腕，痒得她缩了缩手。
五子棋歪头打量那瀑布般的青丝，突然双手捧起，像掂量重物般上下晃了晃：
"这个真的不重吗？我拖着都费劲，起码得有三四斤！平时梳头不得累断手腕？"
话音未落，上官月指尖亮起莹蓝微光，数十根藤蔓如灵巧的手指般从袖口钻出。
藤蔓缠绕间，长发如活物般翻卷，不过眨眼功夫，过腰的青丝就盘成了缀着花朵的蝴蝶结发髻，垂落的发尾刚好搭在肩头。
"我说了很好打理的。"
她对着镜子转了个圈，发间新挽的发髻随着动作轻颤，惊起几只落在窗棂的蝴蝶。
"月月姐，你来坐！"
五子棋突然眼睛发亮，裙摆扫过满地凌乱的铃铛，伸手拽住上官月的手腕就往床边拖。
上官月任由她拉扯，跪坐在柔软的床褥上，月白色襦裙铺展如莲，双手规规矩矩搭在膝头：
"怎么了？该不会又想把你月姐绑起来吧？还有点小期待呢。"
"才不是！"
五子棋蹲在她面前，红裙上金线绣的鸾鸟几乎要蹭到上官月的裙摆。
她神秘兮兮地从袖中掏出个锦盒，打开时哗啦啦倒出54个铃铛，铜铃碰撞发出清脆声响
"月月姐，你猜我要干什么？"
"我不知道，可能又生了什么鬼点子。"
上官月故意板起脸，却藏不住眼角的笑意。
五子棋突然扑到她背上，温热的呼吸扫过耳畔：
"当然是把你变成带着小铃铛的小花猫！这样你一喝酒，铃铛就叮叮当当响，想偷偷溜出去都不行！"
说着，她就开始手忙脚乱地摆弄铃铛。
先在上官月发间别上六个小巧的银铃，风吹过时叮咚作响；
又将一串铃铛系在她颈间，晃动时在锁骨处投下细碎阴影；
接着抓过上官月的双手，在腕间各缠上六枚铃铛，指尖轻点间，铃铛自动编成了藤蔓缠绕的样式。
"上半身再来12个！"
五子棋跪坐在身后，裙摆扫过上官月的小腿，将铃铛错落有致地别在衣襟、腰间，最后把剩余的铃铛系在脚踝
"大功告成！现在你一动，就是活生生的小铃铛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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