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皇宫内殿中,大内总管捧着一封奏折禀道:
“皇上,南宫大将军求见。”
龙椅上,正搂着大司马兼皇后司马绿茶的刘祥春随口道:
“宣他进殿。”
随着“宣南宫将军进殿”的传唤声,两名身披轻甲的将领步入殿内:
“臣参见陛下。”
“免礼。”
刘祥春抬了抬手。
南宫将军上前一步道:
“臣近日发现一位奇才,名叫史太太郎。”
刘祥春扫了眼南宫将军身边的人:
“就是这位?”
“正是。”
南宫将军点头。
刘祥春漫不经心道:
“既然是你引荐的,自然该有官职。正巧右将军之位空着,你就担任右将军吧,那个什么太郎。”
史太太郎连忙叩首:
“谢皇上恩典。”
这时,一个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进来:
“皇上!不好了!西域十六国造反了!”
刘祥春猛地坐直身子:
“什么?
这群小国竟敢造反?
真是活腻了!
立刻点十六元大将,去征讨金、从、海、银、铜、铁、心、兰、楼兰、帝国、天悦、萌妃、道光、风中、纳西、塔叶十六国,反了他们了!”
大臣们闻言纷纷进言:
“陛下,这十六国之乱,若您御驾亲征,必定能震慑群雄,收服民心。”
殊不知,满朝文武大多已与司马皇后勾结
打算等刘祥春出征后,便谎称其战死,发动政变,届时由司马皇后扶持国丈司马炎篡位。
刘祥春听了却怒拍龙案:
“十六个小国而已,还要朕亲自出征?要你们这些大臣何用?”
这一吼,殿内顿时鸦雀无声。
小太监又战战兢兢开口:
“还有一件事……三角叛军在五子镇公然建国,国号太平帝国,如今已有数万百姓归附,他们自称太平道人,再这样下去……”
“够了!”
刘祥春不耐烦地摆手
“朕知道了,一天天净是破事。南宫将军,你去镇压。”
“臣遵旨。”
南宫将军领命正要退下,又有大臣开口:
“陛下,若您亲自征伐,必定……”
“大胆!”
刘祥春拍案而起
“三番五次撺掇朕御驾亲征,莫不是想谋权篡位?”
大臣慌忙跪地叩首:
“皇上息怒,臣只是为江山社稷着想……”
“住口!再敢提御驾亲征,诛九族!”
朝堂上顿时落针可闻。
南宫将军见状连忙告退。
刘祥春窝回司马皇后怀中,手却不老实起来。
这时,又有大臣禀道:
“陛下,关于化石被五口镇妖怪伤了一事……”
“让化石上来。”
刘祥春懒洋洋道。
不多时,化石进殿。
“朕看看你的伤。”
刘祥春抬了抬眼皮。
化石闭眼掀开衣服,只见下身竟已如同太监一般。
刘祥春撇了撇嘴:
“可怜见的。
老臣了,朕给你三条路:
第一,当太监;
第二,去御林宫变女的;
第三,自杀。”
化石惊恐跪地:
“皇上!
臣愿变女的!
臣不想死,也不想当太监!”
“为何不想当太监?”
刘祥春挑眉。
“皇上开恩啊!
臣真的愿意变女的!”
化石连连磕头。
“来人,拖下去变女的。”
刘祥春摆摆手,化石被拖出殿外时还在哭喊求饶。
皇上扫过殿下群臣,忽而冷笑一声:
"一群废物,退朝。"
金銮殿上玉磬声未落,三司马司马白月已款步自内阁转出。
她扶着鎏金门框抬眼,正见个披甲男子捧着虎符立在廊下——
那人剑眉星目,却生得一副憨直面相。
"你是何人?"
她垂眸拨弄袖口流苏,指尖轻拂过对方甲胄。
史太太郎抬眼望来,只见眼前女子着一身茜素罗裙,眉如远黛,唇若点绛
这竟比宫墙上的鎏金凤凰还要艳丽三分,一时竟出了神。
"回、回娘娘话,卑职是新任左将军史太太郎。"
他慌忙抱拳,甲胄相撞发出清脆声响。
司马白月掩唇轻笑,故意将帕子往他臂弯里掉:
"原是将军,那便随我来取虎符吧。"
说罢侧身从他身畔走过,鬓间步摇扫过他手背,带起一缕若有似无的甜香。
转过九曲回廊便是内阁,檀香混着暖香扑面而来。
史太太郎刚踏进门,便觉一阵眩晕——
屋内熏香竟比寻常胭脂浓了三分,暖香中混着若有似无的甜腻气息。
他晃了晃头,见司马白月斜倚在美人榻上,罗裙半褪露出一截雪腻的肩颈。
"将军可听说过,这宫里最寂寞的便是后妃?"
她眼波流转,指尖缓缓划过自己锁骨
"昨夜皇上宿在椒房殿,本宫却只能对着烛火到天明......"
话音未落,她忽然踉跄着跌入他怀中,发丝扫过他下巴
"将军这般英武,可愿陪陪本宫?"
史太太郎只觉喉头干渴,春药药性已顺着鼻息钻入脏腑。
他喉结滚动,反手扣住对方腰肢——
那腰肢细得惊人,隔着缎面仍能感受到肌肤的温热。
司马白月被他按在榻上,甲胄压得她肋间生疼,却故意闷哼出声:
"将军...轻些......"
"大胆!"
殿外突然传来怒喝。
史太太郎惊得浑身一颤,只见皇上带着侍卫踢门而入,司马白月趁机推开他,缩在榻角发抖:
"陛下救我!"
她鬓发散乱,面上却挂着泪痕,哪还有半分方才的妖冶模样。
"妹妹!"
大司马司马绿茶紧随其后,扑过去将妹妹护在身后
"可是这狂徒欺辱你?"
司马白月埋在兄长怀里抽咽:
"他、他说仰慕臣妾已久,一进来便......"
话音未落,已泣不成声。
史太太郎这才惊觉中计,忙跪地叩首:
"皇上明鉴!是娘娘主动......"
话未说完,司马白月突然抬头,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陛下,臣妾清白要紧,求您为臣妾做主!"
皇上盯着榻上凌乱的衾枕,额角青筋暴起:
"拖下去!斩了!"
侍卫上前时,史太太郎忽然抬头,正撞见司马白月藏在兄长身后的冷笑——
那笑容转瞬即逝,却比冬日冰棱还要森冷。
"皇上!冤枉啊!"
他的呼喊被殿门重重隔断。
司马白月望着他被拖走的背影,指尖轻轻摩挲着鬓间步摇——
却说三司马忽生一计,拽着皇上衣袖晃了晃:
"陛下就这样杀了他,岂不是太便宜这登徒子?"
她眼尾微翘,指尖轻轻戳了戳皇上胸口
"不如施以宫刑,既警示天下,又能让他永生难忘教训~"
小刘挑眉笑道:
"美人儿果然心善,那就依你。"
话音未落,史太太郎已被拖出殿外,只余下他的哭喊声渐渐消散在宫墙间。
小刘望着司马白月,眼神里多了几分玩味:
"众卿退下,朕要与娘娘单独说些体己话。"
待众人退尽,殿门"吱呀"一声紧闭。
第二日清晨,大司马与二司马推开殿门时,只见三司马趴在床上,雪白的双手捂着脸,只露出半张泛红的小脸。
她身上只着一件绣着并蒂莲的肚兜,下身是半透明的纱裤
一截藕臂从被子里伸出来,腕间金铃随着抽泣轻轻晃动。
"三妹这是怎么了?"
大司马赶忙上前,却见三司马突然咬了咬后槽牙,猛地掀开被子——
她脚踝上拴着拇指粗的铁链,长度不过三尺,在晨光中泛着冷光。
那铁链另一端死死铆在墙上,连带着她坐起时都不得不歪着身子,活像只被拴住的小兽。
"还不是那狗皇帝!"
三司马气呼呼地捶了下床榻,肚兜上的珍珠坠子跟着晃了晃
"他非说我勾引他,我自证清白,他就说要绑我一年才肯信!"
她越说越气,小脚一跺,铁链发出"哗啦"声响
"这么短的链子,我连如厕都够不着!这是要憋死我吗?"
二司马司马白莲掩唇轻笑,指尖点了点她额头:
"好妹妹,先别急。大姐已在天下布下眼线,待时机成熟......"
忽然瞥向门口,压低声音
"有人来了。你且宽心,莫要脏了身子。"
三司马立刻盘起腿坐好,攥着被子角奶凶奶凶道:
"怕什么!晚上我就把他累得下不了床,看他还敢不敢折腾我。到时候我轻轻一动,他就得喊疼~"
正说着,皇上已晃着折扇走进来,嘴角挂着坏笑:
"要是朕今晚不来呢?"
三司马瞪圆了眼睛,睫毛上还沾着泪珠:
"不行!我把大姐二姐的宫门都锁了,陛下今晚只能留我这儿!"
她晃了晃脚踝,铁链在地板上画出细碎声响
"再说了,您看这链子......臣妾走不了路,全靠陛下疼惜呢~"
小刘被她气鼓鼓的模样逗得大笑,俯身捏了捏她脸颊:
"好好好,都依你。今晚就只宠你一人,让你大姐二姐都歇着。"
三司马这才转怒为喜,指尖勾住他腰带轻轻一拽:
"那先把链子放长些嘛,臣妾要去净房......"
待皇上离开,三人隔着纱帐对视,三司马忽然吐了吐舌头,晃了晃脚上的铁链:
"等大姐夺了皇位,我第一个就把这破链子熔了!"
大司马轻轻替她理了理乱发,眼中闪过一丝狠厉:
"快了,等陛下亲征那日......"
三人相视而笑,纱帐外,阳光正透过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一片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