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朝校场上,独浊义踩着被俘女将的脊背,黑面下传来闷笑:“瞧见没?把女人当战利品,哪个儿郎不拼命?”他扯起染血的令旗狠狠甩下,顿时战鼓如雷。士兵们高举钢刀狂呼,刀刃上还挂着抢来的金簪,“抢女人!抢财宝!”的嘶吼震得城墙上的乌鸦惊飞而起。
反观街巷里,老妪抱着孙女躲在柴房,枯瘦的手指死死抵住门板。“哐哐”砸门声中,外面传来醉醺醺的叫嚣:“里头的小娘子,快给爷们儿开门!”妇人颤抖着将女儿推进地窖,自己抓起菜刀挡在门前,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畜生!有本事冲我来!”
独浊义在王帐里把玩着抢来的凤钗,突然将钗子狠狠插进桌案:“民心?能当饭吃还是能当刀使?”他抓起酒坛猛灌,酒水顺着黑布边缘淌下,“等老子打下十座城池,看谁还敢说个不字!”帐外,某个士兵正炫耀刚抢来的绣鞋,同伴们哄笑着争抢,却无人注意到远处百姓窗内,熄灭的油灯再没亮起。
独浊义身披黑甲,一脚踹开敌国宫殿的鎏金门,黑面下发出震天狂笑:“都给本阎王跪下!”他的战靴碾碎满地玉盏,飞溅的碎片划伤跪地贵族的脸颊。身旁副将捧着抢来的印玺递上,他却反手将印玺狠狠砸向立柱:“什么狗屁国宝,有本王手里的军权实在?”城外传来阵阵哀嚎,士兵们正将掳掠来的女子像牲口般捆上马车,车轮碾过青砖,溅起的泥浆混着血迹。
消息传到晋朝皇宫,司马炎把玩着琉璃盏冷笑:“这独浊义倒成了朕的磨刀石。”他将奏报甩在地上,龙袍扫过满地奏章:“让他去啃硬骨头,等两败俱伤,朕再坐收渔利。”而在鬼朝新占的城池里,独浊义正站在城墙上,看着百姓们在士兵皮鞭下修建防御工事。老石匠稍作停顿,就被踹下城墙,独浊义扯着沙哑的嗓子吼道:“加快速度!敢偷懒的,统统喂狼!”
深夜,独浊义在军帐中清点缴获的粮草,忽然抓起酒坛猛灌,酒水顺着黑布滴落:“大晋朝想算计我?”他一脚踢翻案几,竹简散落满地,“等老子把这些地盘捂热乎了,定要让司马炎知道,阎王的刀可不是吃素的!”帐外寒风呼啸,隐约传来女子的啜泣,却瞬间被粗暴的呵斥声淹没。远处,百姓们望着城头阴森的“鬼”字大旗,压低声音叹息:“这世道,怕是要变天了...”
五子棋翘着二郎腿坐在镶满宝石的王座上,指尖把玩着金丝软鞭,猩红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笑意:“想走?当初哭着喊着要来投奔社会主义,现在说走就走?当我这儿是客栈?”她猛地挥鞭抽向立柱,清脆的声响惊得阶下群臣纷纷跪地。
城门处,铁甲士兵手持长枪如铜墙铁壁般排列,将试图离境的人群死死拦住。“放开我!你们这是欺诈!”人群中,一位学者模样的人涨红着脸奋力挣扎,却被士兵用枪托狠狠砸倒在地。“大人,我们一家老小只是想回家...”抱着孩子的妇人哭着哀求,换来的却是冰冷的回应:“奉陛下旨意,擅闯边境者——杀无赦!”
皇宫密室内,五子棋盯着墙上的帝国疆域图,用匕首狠狠戳向边界线:“把网给我收紧了!一个苍蝇都不许放出去!”她转身时,衣摆扫落案上的《纲领》,羊皮纸在烛火中卷曲成灰。“什么制度不制度的,在我这儿,我的规矩就是规矩!”话音未落,又将一杯毒酒一饮而尽,琥珀色的液体顺着下颌滑落,在华服上晕开深色的痕迹。
五子棋歪在龙椅上,冲下面站着的年轻侍卫直勾勾打量:“要不是这身龙袍太紧不好脱,非得拉你们几个小帅哥好好乐呵乐呵。就算被你们折腾,也比整天看奏折有意思!”她随手抓起案上的玉杯砸过去,吓得几个侍卫扑通跪下,浑身抖得像筛糠。
地上还横七竖八躺着几具尸体,都是前几天顶撞过她的大臣。剩下跪着的人脑袋几乎贴到地砖,大气都不敢喘。有人偷偷抬头,看着曾经温和亲民的皇帝如今浓妆艳抹,指甲上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心里直犯嘀咕:“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变成杀人不眨眼的暴君了?”
五子棋斜倚在镶金兽纹的檀木桌旁,猩红蔻丹狠狠戳在羊皮地图上,“鬼朝”二字被她涂得墨汁四溅。“独浊义那黑面疯子...”她冷笑一声,玉簪挑起烛火,将标注鬼朝疆域的朱砂烤得滋滋作响,“抢地盘抢到我眼皮子底下了?”
忽然,她猛地扯过地图,丝绸布料撕裂的声响惊得殿外侍卫齐刷刷拔刀。五子棋盯着地图上鬼朝与五子帝国接壤的边界线,指尖顺着山脉走势来回摩挲,鎏金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听说他把女人当牲口?”她突然仰头大笑,发间珍珠流苏乱颤,“有意思,比那些假惺惺的仁义之师有趣多了。”说着,抓起朱砂笔在鬼朝势力范围画了个狰狞鬼脸,“且看看,这阎王的算盘,能拨拉多久。”
风沙漫卷的戈壁滩上,独浊义身披玄铁战铠,黑面下传来阵阵狂笑。他一脚踩在大晋朝守将的头盔上,手中鬼头刀挑起染血的军旗狠狠甩向空中:“大晋西部,从今日起姓‘鬼’!”身后的鬼朝士兵们高举兵器狂呼,刀刃上还凝结着未干的血迹,“踏平西域!血洗十六国!”的嘶吼声震得黄沙簌簌坠落。
西域城邦内,商队的驼铃变成了绝望的哀嚎。独浊义策马冲进金碧辉煌的王宫,黑面映着满地狼藉,抓起镶满宝石的王冠狠狠砸向地面:“什么西域诸国,在本阎王眼里不过是砧板上的鱼肉!”他转身对副将狞笑,露出森白的牙齿:“传令下去,三日内,十六国必须插上‘鬼’字大旗,敢反抗者,屠城!”城外,百姓们望着如黑云般压来的鬼朝军队,抱着孩子躲进地窖,颤抖的双手死死捂住孩子的嘴,生怕哭声引来杀身之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