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阴森的地宫里，大太监头儿瞧着外面乱糟糟的局势，赶紧派人把五队长橙子叫了回来。橙子一露面，浑身透着股让人害怕的狠劲儿，眼神冷冰冰的，一看就是杀过人的。他手里攥着个蛇头形状的法器，虽说不是什么名贵玩意儿，但被他用得十分顺手，耍起来虎虎生风，看着就不好惹。
地宫深处，烛火在青铜烛台上明明灭灭，大队长太监佝偻着背，三角眼死死盯着橙子，尖细的嗓音划破死寂：“橙子，法门练成了？”
橙子把玩着蛇头法器，金属鳞片在光影下泛着幽光，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是啊，简单。”他脖颈处暗红血痂随着动作若隐若现，仿佛在无声诉说着杀戮的残酷。
“杀了几个人啊？”太监突然凑近，浑浊的眼珠几乎要贴到橙子脸上。
“不好透露啊，太多了。”橙子漫不经心地擦拭法器，指腹蹭过蛇眼处干涸的血渍，动作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残忍。
太监搓着枯瘦的手指，喉结上下滚动：“算了算了。你去鬼巢那边。打入其内部。到时候你占领鬼巢。”他枯树皮般的手突然抓住橙子手腕，“记住，鬼朝现在势大，别丢了咱们地宫的脸面！”
橙子猛地甩开那只手，蛇头法器在青砖上划出刺耳声响，阴鸷的目光扫过太监：“放心，等我回来，鬼巢就是咱们的囊中之物。”说罢，他转身踏入黑暗，衣摆带起的风熄灭了几盏烛火，只留下太监在原地阴笑，嘴里喃喃自语：“好，好，天下迟早都是...都是咱们的...”
鬼巢校场烟尘滚滚，橙子攥着蛇头法器挤在新兵堆里。旁边络腮胡士兵斜睨他一眼：“小子，你这玩意儿是拿来挠痒痒的？”
“试过才知道。”橙子指尖摩挲法器蛇信，目光扫过校场尽头的阎王大旗，“听说阎王帐下缺能啃硬骨头的？”
话音未落，军鼓骤响。独眼参军拄着狼牙棒走来，在橙子面前停下：“会杀人吗？”
“杀过人，也杀过狗。”橙子突然扯下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刀疤，“上个月刚宰了三个抢粮的匪首。”他将蛇头法器狠狠插进地面，青石瞬间裂出蛛网般的纹路。
参军盯着他眼底的血丝，突然咧嘴笑了：“明日寅时，跟着三队去抢西域商队。要是能活着回来...”他用狼牙棒挑起橙子下巴，“阎王的酒，管够。”
校场的沙尘还未散尽，橙子一脚踩在高级将领的胸膛上，蛇头法器的尖刃抵着对方喉结。“还有谁？”他抹了把脸上的血渍，目光扫过围观的士兵，嗓音带着令人胆寒的冷意。人群中传来倒抽冷气的声音，几个平日不可一世的将领面面相觑，再不敢上前。
消息很快传到独浊义耳中。鬼朝大殿内，独浊义黑面下传来低沉的笑声：“有点意思！能连过七关，这小子是块硬骨头！”他随手抛下一柄鎏金虎符，“升他做先锋统领！再挑二十个女人送去营帐，就说本王赏他的！”
当一队艳妆女子被推进营帐时，橙子正擦拭着染血的法器。为首的女子怯生生开口：“大人…我们…”“出去。”橙子头也不抬，蛇头法器在烛火下泛着幽光。女子们面面相觑，不敢多言，又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门外，几个士兵窃窃私语：“这新来的统领，连大王赏的女人都不要，莫不是个疯子？”
独浊义猛地将酒坛砸在地上，碎瓷片溅到橙子靴边：“陈老！你莫不是看不起我赏的女人？”黑面下的嗓音裹着酒气，震得帐内烛火直晃。
橙子擦拭蛇头法器的动作顿了顿，眼皮都没抬：“我只不过觉得那些女的很不干净。”指尖划过蛇眼处的血槽，语气像在说天气般随意。
独浊义突然爆发出狂笑，抓起桌上令旗甩向亲兵：“去！再选一批没被碰过的送到陈老帐里！要是敢有半点差错，老子把你们全扔去喂狼！”他转身时，黑氅扫落案上的骷髅杯，“陈老，这下总合你心意了吧？”
三日后，十名素衣少女被领进营帐。橙子盯着她们腕间未褪的红绳，忽然用蛇头法器挑起其中一人的发辫：“抬起头来。”少女瑟缩着抬眼，瞳孔里映出法器上凝固的血垢。橙子忽然松手，法器“哐当”砸在青砖上：“留下吧。”角落烛火忽明忽暗，映着他袖中滑落的半片碎玉——那是地宫临行前，大队长太监塞给他的信物。
烛火在青铜灯盏里诡异地明灭，待最后一个卫兵脚步声消失在帐外，橙子猛地扯松领口的系带，喉结上下滚动着打量眼前五个瑟瑟发抖的少女。他的目光像淬了毒的蛇信，从她们苍白的脸、颤抖的指尖，一路滑到蜷缩的裙摆，嘴角渐渐扯出扭曲的笑意：“小羔羊们，知道为什么把你们留下吗？”
为首的少女刚要开口，就被橙子突然掐住下巴。他用蛇头法器挑起她的一缕发丝，金属蛇信擦过脖颈，在皮肤上留下冰冷的压痕：“别害怕，本将军对你们这副皮囊可没兴趣——”话音未落，法器突然抵住她胸口，少女发出一声闷哼，“但你们体内流淌的血，可是滋养法器的上等补品。”
帐内温度骤降，剩下的女孩们踉跄后退，却被橙子甩出的铁链缠住脚踝。他癫狂地大笑起来，黑发红衣在阴风中猎猎作响：“听说处女之血能让法器通灵？”蛇头突然张开蛇口，露出细密倒刺，“来，让本将军试试看！”铁链收紧的瞬间，女孩们撕心裂肺的哭喊刺破夜空，而橙子正将法器浸入飞溅的血雾，猩红瞳孔里倒映着扭曲的欲望与疯狂。
翌日晌午，独眼参军大笑着拍开橙子营帐的牛皮帘，血腥味混着腐臭扑面而来。地上横七竖八躺着几具惨白的尸体，少女们脖颈处翻卷的伤口泛着青紫，而橙子正用染血的布巾擦拭蛇头法器，金属蛇眼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红光。
“老陈啊，你这玩的可真花！”参军踢开脚边散落的锁链，看着墙上飞溅的血渍直咋舌，“那几个女人可死的真惨啊！”
橙子慢条斯理将法器收入鞘中，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还好了，还好了。”他伸手接过参军递来的酒囊猛灌一口，酒水混着血沫顺着下颌滴落，“今天晚上多送几个来，还没玩够呢。”话音未落，腰间的蛇头法器突然发出细微的嗡鸣，仿佛在回应主人的召唤。
参军望着他眼底跳动的嗜血光芒，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却还是大笑道：“行！不愧是阎王看重的人！今晚就给你送双倍的！”待脚步声远去，橙子猛地扯开衣襟，胸口符文在血雾中若隐若现——那是地宫秘法，每吞噬一缕鲜血，法器的威力便更上一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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