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一会儿,上官月就把烤炉里的五子棋倒了出来。白小米凑过去问:“棋姐,烤得咋样?”
“这炉子根本烤不烂我!”五子棋抖着身上的灰。
上官月翻了个白眼:“要不是我在旁边护法,你早被烤成焦炭了。”
“原来棋姐刚才差点被烤熟了,好可怜啊!”玉琪忍不住说。
五子棋突然抱住上官月胳膊晃悠:“月月,以后可要多护着我嘛!”
“哟,你啥时候学会撒娇了?”上官月哭笑不得。
“就想让你宠着我嘛!”五子棋耍赖。
“行行行,怕了你了。”上官月无奈妥协。
五子棋突然眼睛一亮:“我想到个好主意!”
“啥主意?”三人都凑了过来。
“我最近想找个男人,但又不想……那个,你们懂的。”五子棋神秘一笑,双手快速结印,“看好了!”只见她掌心白光一闪,一个跟她长得一模一样的分身冒了出来,“让分身去相亲不就好了!到时候我在暗处观察,合适了再真身出面!”
玉琪皱着眉头说:“可分身跟你长得一模一样啊,不怕出事?”
五子棋摆摆手:“这个分身没有法力,就是普通人模样。不过确实太像了……算了,要是遇到危险,就让它直接消散!反正感觉能同步给我。”
上官月倚在柱子上轻笑:“只有舒服的感觉,不会疼,你以为我没试过?”
“月姐,你也干过这事?”五子棋瞪大眼。
“不然你觉得我这一亿年怎么熬过来的?要是真憋了这么久,我早疯了。”上官月说得坦然。
五子棋脸一下子红了:“月月姐,你不觉得不好意思吗?”
“这有啥?”上官月挑眉,“等你活这么久就懂了。对我们妖怪来说,解决生理需求再正常不过。人类自己也会解决,咱们妖族为啥不行?别被老观念困住,该放开就得放开。”
小米在旁边听着,忍不住问:“那我也能去找人解决需求吗?”
五子棋没好气地说:“你才多大啊,连10岁都不到,哪有这种需求?一天天就知道想着吃糖!”
玉琪惊讶道:“啊?这小狐狸还不到10岁?”
五子棋解释说:“她可不是正常长大的,是我用药丸喂大的。”
玉琪调侃:“好家伙,原来是嗑药长大的。”
“不用药能怎么办?”五子棋摊了摊手回应道。
白小米歪着脑袋:“你们怎么总想些色色的事?我就不会啊。”
上官月弹了下她额头:“你才三岁半,懂个啥?”
“为啥年龄小就不想呢?”小米追着问。
上官月难得正经起来:“等你身体发育成熟,自然会有这种想法。这是雌性激素在起作用,有些女生对这方面的需求比男生还明显呢,比如……”她指了指自己,“就像你月月姐我。不过这事儿太复杂,等你长大点再慢慢教你——现在先乖乖去啃你的糖葫芦吧!”
夜幕降临,众人回了宫殿,五子棋的分身却独自走在繁华街道上。她心里嘀咕:“主人让我找个男人睡了再消散,可哪有男人敢招惹这张跟她一样的脸?她脾气那么坏……”思来想去,她干脆溜进青楼,再出来时已换了副模样。“这化妆术绝了!”她满意地晃进僻静小巷,突然一双大手捂住她的嘴,另一双手在胸口乱摸。“可算来了!”分身干脆主动趴下装死——反正她不过是个没意识的分身,被怎么折腾都不会疼,只等事了按指令消散就行。黑暗中,她的嘴角甚至还勾起一抹程式化的弧度,活像个等待任务完成的人偶。
那个男人一看分身没反应,就动手脱她的衣服。这边五子棋正躺在床上睡觉,突然脑袋里一阵酥麻,浑身舒坦。她一下就清醒了:“看来事情办成了!还真像月月说的,一点都不疼。”虽然只有舒服的感觉,没有疼痛和被强迫的难受,但这种感觉还是让她觉得怪怪的。这下她总算明白上官月为啥总想自己去了。五子棋打了个响指,远处的分身立刻消失不见。她翻了个身,搂着身边的上官月,抓着她的头发,又呼呼大睡起来。
第二天一早,五子棋坐在镜子前梳头。上官月走进来,笑嘻嘻地问:“昨儿试的那法子咋样?光有舒服劲儿,不疼也不遭罪,感觉不错吧?”
五子棋撇撇嘴,把梳子一放:“一点意思都没有!没了那种又紧张又害羞的劲儿,光剩舒服了。而且连那种实实在在的感觉都没有,太没意思了。”
上官月笑着拍了拍她肩膀:“行了行了,赶紧梳完头。我去厨房准备早饭。”
“玉琪、小米和小白呢?”五子棋问。
“他们刚出门,说是去集市逛逛。”上官月边说边往屋外走,留下五子棋对着镜子继续捣鼓头发。
过了好一会儿,五子棋把头发打理得顺顺当当,刚准备出门,就听见“哐当”一声,大门被人一脚踹开。她吓了一跳,喊道:“谁啊!”
一群村民涌了进来,领头的人说:“五子棋大王,我们在您的庇护下,变得越来越懒,社会一点进步都没有。”
五子棋皱着眉头问:“那你们想怎么办?”
领头的人拍了拍手,喊道:“把人带上来!”几个村民押着四个人走了进来,正是上官月、玉琪、古月白霜和白小米。
“我们打算把你们五个大王,都送进五行大阵,用你们的力量推动村子发展,请您答应!”
五子棋一看,这四个人身上的法力好像都被封住了,用的还是上官月的法术。白小米一脸吃惊,又气又急;可上官月、玉琪和古月白霜三个人,虽然双手被反绑着,嘴里还塞着布条,嘴角都磨破了,却一脸淡定,好像一点都不害怕。
五子棋一看这阵仗,心里立马就明白了。她二话不说,扯过床单就塞进嘴里,然后双手背到身后。果然,随着村民们念咒施法,她感觉浑身的力气被压制住了。不过她心里清楚,这是上官月的法术,所以一点也不慌张。
只是她发现,村民给自己绑的绳子特别紧,比其他人都紧得多。她忍不住在心里嘀咕:“我又不是这里面最厉害的,上官月才是最强的,为啥把我绑得这么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