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子棋摩挲着AK-47的枪管，突然抬头问：“月月，把这玩意儿卖给外国会不会惹麻烦？”
上官月正用镊子拨弄火盆里的玄铁弹头，头也不抬地说：“你觉得呢？那群豺狼虎豹拿了枪，转头就能把咱们的商队劫了。”
“那我卖一亿一把！”五子棋猛地把枪往桌上一拍，震得弹壳哗啦啦滚了一地，“看谁买得起！”
“合着你没听见我说话？”上官月甩了甩镊子上的火星，“就算卖，也得先过我这关——凡是买枪的外国妖怪，都得跪在城门口磕三个响头，再立血誓不准打咱们主意！”
“还得加个规矩，”五子棋突然压低声音，指尖在枪托上刻下符文，“每把枪都得烙上咱们的九头蛇印记，要是发现他们拿枪打咱们人，就派妖兵把他们老巢轰成渣！”
上官月看着她发亮的眼睛，突然把镊子扔回火盆：“你呀……”没说完的话淹没在熔铁的滋滋声里，只留下五子棋在阴影中哼着不成调的小曲，给新一批枪支刻着限制符文。
时过境迁，蝉鸣又撕开盛夏的帷幕。雕花铜盆里的冰棱正滋滋融化，五子棋裹着丝绸薄被在粉色大床上翻了个身，炸毛的头发支棱得像鸡窝。
“五子棋，你他么的滚出来！”宫殿大门轰然洞开，上官月拎着玄铁教鞭闯进来，护甲上的骷髅头随着动作哐当作响，“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了？”
“唔……”五子棋眯着眼打了个哈欠，眼尾还挂着瞌睡的泪花，“能有什么日子比睡觉重要……”
“中考！”上官月的教鞭重重砸在玉石地砖上，迸出的火星吓得守在门口的小妖一哆嗦，“整个妖界的崽子们都等着进咱们的军工学院，你倒好，在这儿挺尸！”
“中……”五子棋猛地从床上弹起，丝绸睡裙滑到肩头也顾不上整理，“我去！快传令下去，把地牢的刑具全撤了，换成笔墨纸砚！再让熊妖们把训练场改成考场，要是有哪个敢在考场放火药屁，直接扔去喂九头蛇！”她边说边胡乱抓着头发往宫外冲，裙摆扫过门槛时，还不忘回头补上一句：“对了！给监考的狐妖们发迷魂香，敢让考生作弊的，就把他们尾巴毛全剃光！”
五子棋抓着鸡窝头在考场走廊狂奔，玄铁战靴踩得地砖直冒火星：“都给我听好了！考场按这规矩搞——”她抖开上官月塞来的羊皮卷，指甲在符文上划出火花：
- 考场得跟镜子似的：让蜘蛛妖吐丝擦桌子，熊妖拿砂纸磨平椅子腿，要是有桌角晃悠，就塞块刻了稳魂符的木板！敢留半根头发丝在地上，监考的狐妖就等着被剃尾巴毛！
- 桌子摆成蛇阵：30张桌子按“S”型排，前后隔够两臂长，谁要是伸脖子抄答案，直接拿烙铁烫屁股！每个桌角贴妖文考号，用妖血混金粉写，想撕都撕不掉！
- 家伙事儿得灵验：屋顶吊三个监控符球，连到我宫里的水晶球上；铃声用两套——一套敲铜钟，一套放妖笛，要是哪个铃声晚了，敲钟的小妖就去喂毒蘑菇！墙上挂两个滴漏，误差超过半滴，造滴漏的工匠就去挖三天矿！
- 规矩得写脑门上：黑板用鸡血画“禁带符”，凡带传讯符、隐身粉的，当场打断爪子！再贴张“冷静符”，要是有考生吓尿了，就拿这符擦擦脑子！
- 走道得清场：考场外撒上驱妖粉，划条“考生专用道”，敢有闲杂妖靠近，就拿鞭子抽成陀螺！候考区搭个遮阳棚，给崽子们发冰镇酸梅汤，要是有妖中暑了，熬汤的厨子就去喝三天热岩浆！
她突然揪住路过的熊妖耳朵：“记住了？不管是人是妖是鬼，只要认得字就给我放进来——但要是发现哪个鬼在考场飘来飘去抄答案，就用捆仙索吊到城楼上！”熊妖疼得嗷嗷叫，五子棋却已踩着火星跑远，身后传来她的吼声：“还有！给我准备十箱提神符！谁要是考试睡着，就把符贴满全身！”
五子棋站在考场高台上，玄铁长枪往地上一戳，震得瓦片哗啦啦响：“上官月、白小米、古月白霜、玉琪——你们四个听好了，今回当监考得按这规矩来！”她甩动着羊皮卷，符文在阳光下泛着金光：
- 考前把眼睛擦亮：
先去地牢参加“监考特训”，学怎么拿妖火符烧作弊纸条，再对着水晶球练“盯妖术”，谁要是敢在考场眨眼睛作弊，直接瞪得他魂飞魄散！考场里的桌椅得用“定身符”粘牢，考号用妖血写在桌面上，敢擦就剁手！
- 考试时得像母夜叉：
每个考生进门都得被“搜魂铃”扫一遍，带传讯符的直接扔出考场；发试卷时用“辨真符”验指纹，敢替考的当场变成癞蛤蟆！要是看到有妖偷偷念传送咒，就拿“捆妖索”把他捆在房梁上，让全考场看笑话！
- 考完后得像阎王：
收试卷时用“锁魂阵”封箱，少一张卷子就把监考的吊起来抽；《考场记录》得用血写，哪个考生敢放屁捣乱，就把他名字刻在惩戒柱上！最后把试卷扔给九头蛇看守，敢有人偷看答案，就喂蛇吃！
她突然指向白小米：“你这小矮子，负责盯后排的妖崽子，要是有人拿尾巴卷答案，就把他尾巴毛全拔光！”又瞪向玉琪：“你管前门，敢有妖用隐身粉溜进来，就拿‘显形鞭’抽得他爹妈都不认！”
上官月把玩着教鞭冷笑：“放心，我会用烙铁在每个考生脑门上烫‘诚实符’，谁作弊就烫出个‘贼’字！”白霜甩动着冰袖：“我在考场四角放冰棺，敢睡觉的直接塞进去冻成冰棍！”
五子棋听得直拍手：“好！要是这次没抓到作弊的，我就给你们每人发十箱妖界特供冰棍——但要是出了岔子，你们就等着去喂毒蘑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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