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事总部的青铜灯映着满墙的疆域图，五子棋把军报拍在案上，墨汁溅到“鬼朝”二字上，晕成一团黑污：“最近他国太嚣张，间谍跟苍蝇似的往帝国钻，你们说怎么办？”
“得不到就毁掉，”上官月转着腰间的军牌，语气漫不经心，“烧了他们的粮库，拆了他们的城墙，看谁还敢蹦跶。”
“这主意对味。”五子棋抓起虎头符，转身就往外走，玄铁靴踏在金砖上咚咚作响。
沙场上，八千万妖怪列成方阵，甲胄在烈日下泛着冷光。五子棋跃上点将台，长枪往地上一拄，枪尾砸出半尺深的坑：“都听着！咱们现在的疆域才八百多万平方千米，城里的房价贵得能压死人——要土地，要粮食，要让家家户户住上大宅子，怎么办？”
“杀！”山呼海啸般的吼声掀翻云层，妖怪们攥紧兵器，獠牙在阳光下闪着嗜血的光。
“好！”五子棋扯开披风，露出胸前的帝国徽章，“朕要带着你们，驾着航母踏平敌境！打下一个大大的江山！别管是一千平方公里，还是一万平方公里，抢过来的都是咱们的！”她将长枪指向南方，“海陆空三军，现在——集结！出发！”
航母编队的汽笛声刺破长空，战机群遮天蔽日，妖怪骑兵踏起的烟尘与战船的浪花连成一片。五子棋站在旗舰的舰桥上，看着远方的海岸线，突然笑出声——黑面阎罗的骨头，正好用来给新打下的土地铺路。
点将台上的疆域图被红笔圈出一串地名，五子棋的长枪挨个点过：“鬼朝、匈奴、羌族、土玻、波斯、萨博——这些，全是咱们的进攻目标。”
风卷着她的披风猎猎作响，身后的将领们盯着地图上的红圈，眼里燃着战意。“鬼朝那片荒漠早该犁一遍，”五子棋的枪尖戳在“鬼朝”二字上，“黑面阎罗的骷髅王座，正好给朕当脚凳。”
“匈奴的骑兵厉害？”她冷笑一声，转向西北方向，“让他们尝尝咱们的铁甲洪流，碾碎他们的马骨。”又指向西南：“羌族的碉楼、土玻的堡垒，用炮轰开就是了。”
最后，枪尖划过西域的波斯、萨博：“那边的香料和绸缎不错，打下来，让商队把路铺到天边去。”她猛地收枪，枪杆砸在台面上震得烛火摇晃：“别管他们是荒漠里的恶鬼，还是草原上的狼，一个不留——打下这些地方，土地、人口、财宝，全是咱们的！”
航母的引擎声在远方轰鸣，战机编队掠过云层。八千万妖怪摩拳擦掌，只等一声令下，便要踏平这一个个名字，把帝国的旗帜插遍每一寸被红笔圈过的土地。
五子棋把坦克的炮管拧向敌境边界，履带碾过界碑时发出刺耳的金属摩擦声。她探出头，看着远处连绵的山峦和蜿蜒的防线，冲身后的炮手们扬了扬下巴：“都给我听好了——要么用炮弹把他们的阵地掀翻，搞火力覆盖；要么，就把这些山炸平，让他们连个躲的地方都没有。”
话音刚落，她按下发射键。穿甲弹拖着焰尾呼啸而出，精准砸在敌方的瞭望塔上，瞬间炸成一团火球。身后的炮群立刻跟上，密集的炮火织成一张火网，远山在震动中簌簌掉渣，原本陡峭的山脊被硬生生削去一块，露出焦黑的断面。
“看见没？”五子棋拍着炮塔大笑，坦克碾过还在冒烟的弹坑，“管他什么匈奴的草原壁垒，还是羌族的山地防线，在咱们的炮口下，全得变平地。”她又指向波斯边境的城墙，“下一个目标，把那墙轰成碎石，让咱们的骑兵直接冲进去！”
炮声震得天地发颤，远处的边界线在浓烟中渐渐模糊。炮手们扛着炮弹往炮膛里填，脸上溅着火星，却笑得比谁都凶——在这钢铁洪流面前，任何防线都不过是待碾的尘埃。
坦克履带碾过敌国都城的城门时，发出的声响像极了当年八国联军踏破大沽口的轰鸣。五子棋的军队涌进去的瞬间，秩序便成了碎纸——穿军装的士兵扛着抢来的金银器皿狂奔，妖怪们撕咬着逃窜的贵族，商铺的门板被斧头劈碎，绸缎、粮食、珠宝从破窗里滚出来，被哄抢的人踩在脚下。
波斯的琉璃宫殿燃起大火，壁画上的神像被炮弹炸得粉碎；匈奴的帐篷被连根拔起，里面的毛毯和牲畜被捆成一串拖走；羌族的藏经阁成了火把，僧侣们的经卷在火里蜷成黑蝴蝶。有士兵抓着敌国的公主往马背上按，有妖怪把土玻国王的王冠当球踢，哭喊声、狞笑声、爆炸声混在一起，比地狱还要嘈杂。
五子棋站在敌国的王座上，看着底下如同蝗虫过境般的混乱，指尖转着抢来的玉扳指。她没阻止——就像当年列强闯进京城时那样，胜利者从不需要讲规矩。直到火光照亮她眼底的冷意，才挥了挥手：“留口气，别把能干活的全杀了。”
身后的军官领命而去，混乱中多了些拖拽俘虏的身影。硝烟里飘来烤肉的香味，不知是谁在敌国的宫殿里支起了灶台，用抢来的米面做起了饭。这场景，与历史书上记载的八国联军侵华如出一辙，只是这一次，施暴者的旗帜换成了五子帝国的狼头徽。
五子棋站在敌国皇宫的废墟上，玄铁靴碾过地上的玉佩，突然扬声下令：“把所有女人都抓起来，带回帝国的教坊司！男人嘛，老的杀了，年轻的锁上镣铐，送去矿山当奴隶！”
身后的士兵轰然应诺，拖拽声、哭喊声立刻在街巷里炸开。有敌国女子被粗暴地扯着头发往前走，珠钗掉在地上被马蹄踩碎；年轻男子被反剪双手，铁链磨得手腕淌血，稍有反抗就挨上一鞭子。
五子棋看着这景象，突然想起刚才听来的话，叹了口气：“还真说的不错，红颜总是薄命。”她瞥了眼被按在地上磕头求饶的敌国贵妃，对方鬓边的金步摇还在颤动，眼里的泪混着尘土往下淌。
“不过，”她话锋一转，嘴角勾起冷笑，“到了咱们帝国，薄命也得给我活着干活。”说罢转身跃上战马，身后的俘虏队伍像条长蛇，在烟尘里缓缓向帝国的方向蠕动——那些曾经的贵女和壮士，从此只剩下“妓女”与“奴隶”两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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