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外夜幕如墨,水晶吊灯在深紫色天鹅绒窗帘的映衬下,将暧昧光影揉碎在凌乱的床单上
江念瓷裹着墨色丝质睡袍,裸露在外的小腿还残留着被床单褶皱压出的红痕,指尖无意识摩挲着锁骨处尚未消退的齿痕。
她倚在梳妆台边,镜中倒映出身后倚着床头吞云吐雾的丁程鑫——他半敞的浴袍下,腰侧蜿蜒的是她刚刚留下的抓痕,像某种诡异的勋章。
江念瓷“说吧,丁少大费周章找我,不会真是图我?”
她的声音裹着刚经历情事的沙哑,随手将发卡掷在梳妆台上,发出清脆声响,尾音却带着淬了毒般的冷意。
梳妆镜映出她泛红的眼尾,与颈间暧昧的痕迹形成刺眼的反差。
丁程鑫轻笑,烟灰随着动作落在雪白被褥上,在布料上烫出焦黑的斑点。
丁程鑫“江小姐这么聪明,该知道我这人既贪色,也图财。”
他忽然倾身扣住她手腕,雪松气息混着烟草味扑面而来,指尖掐住她腕骨的力道却透着警告。
丁程鑫“不过比起某些人算计着把旧情人当棋子,我还算坦诚。”
江念瓷瞳孔微缩,她自然知道他说的是哪件事。可她就是要故意装傻。反手揪住他领口,丝绸睡袍滑落露出半截肩头。
江念瓷“丁少把话说清楚。”
丁程鑫“江小姐以为那场在暮色的荒唐,真是意外?”
丁程鑫****她耳垂,指尖沿着她腰间曲线游走,故意在暧昧处请按。
丁程鑫“从房间香薰到你最爱的香槟,全是张真源的手笔。”
他看着江念瓷骤然苍白的脸,喉间溢出低笑。
丁程鑫“为了把我钉死在'强占江家千金'的丑闻里,断我争夺丁家继承人的路,他可是连你的清白都能献祭。”
江念瓷浑身发冷,猛地扯断他颈间的银链。
冰凉金属在掌心划出红痕,她想起张真源曾在风信子的见证下为她戴上这条链子时,温柔说过“永远不会让你受伤”。
江念瓷“丁家内斗正凶,你以为拉上我就能稳赢?”
她突然翻身跨坐在他腰间,长发如帘遮住两人面容,声音却在颤抖。
江念瓷“他知道我所有软肋。”
丁程鑫“所以我更要先一步把你绑在身边。”
丁程鑫扣住她后颈加深吻,布料撕裂声混着喘息在寂静中炸开。
他咬住她肩头时含糊道。
丁程鑫“江书恙书房保险柜里那份股权转让书,你以为藏得严实?”
丁程鑫“等宋亚轩成年,江家继承人换人,你连谈判筹码都没有。”
这一点,江念瓷不可否认的是他说对了。
江念瓷“……”
这也正是她所顾虑的一点。
她,需要盟友。
他的唇瓣一张一合,唇齿间却溢出蛊惑的低语。
丁程鑫“而我,能让张真源为算计你的每一步付出代价。”
窗外惊雷炸响,闪电照亮江念瓷泛红的眼尾。
她突然笑出声,将银链缠绕在他喉间收紧。
江念瓷“丁少不怕我反手把这些告诉张真源?毕竟……”
她俯身在他耳畔呵气。
江念瓷“他当年可是在我生日那天,亲手为我戴上这条链子。”
丁程鑫翻身将她压进被褥,骨节分明的手指掐住她腰侧,掌心的温度烫得她发颤。
丁程鑫“他若真念旧情,会把你推进这场棋局?”
他扯开她睡袍系带,目光扫过她胸前红痕,声音里混着情欲与阴谋的炽热。
丁程鑫“和我合作,你能保住江氏,我能解决张真源……”
他含住她唇瓣重重碾磨。
丁程鑫“至于其他,我们随时可以继续。”
黑暗中,两人交缠的影子被月光拉长,暧昧的喘息与窗外雨声交织。
江念瓷攥紧他后背的手指微微发颤,分不清此刻汹涌的,究竟是对权力的渴望,还是对眼前男人危险的沉沦。
而丁程鑫藏在暗处的眼神愈发深沉——他当然不会告诉她,张真源至今保留着他们初遇时的照片,那份隐秘的情愫,终将成为最锋利的匕首。
——
江念瓷赤足踩过冰凉的大理石地面,霜白月光透过纱帘在她脚踝投下细碎的银斑。
拾起散落的珍珠耳坠时,后颈突然贴上带着体温的银链,链尾的十字架硌得她轻颤。
丁程鑫的呼吸裹着雪松与烟草味扫过她泛红的耳垂,指尖慢条斯理地绕着她散落的发丝,将黑茶色长发缠成松散的结。
丁程鑫“条件都答应你,现在该给点甜头?”
她反手将银链缠绕在他腕间,转身时墨色睡袍顺着肩头滑落,丝绸摩擦皮肤的窸窣声混着心跳。
锁骨处未消的咬痕在水晶吊灯下泛着暧昧的红,像枚精心雕琢的朱砂痣。
江念瓷“丁少不是说既贪色也图财?”
指甲轻轻划过他凸起的喉结,在皮肤上留下淡红的痕迹。
江念瓷“可我要的港口项目决策权,够你肉疼一阵了。”
丁程鑫扣住她手腕按在梳妆镜上,镜面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
他半敞的浴袍下,腰侧狰狞的刀疤与她昨夜留下的抓痕相互交错,宛如命运的图腾。
丁程鑫“比起某些人用初恋当刀。”
他咬住她耳垂碾磨,犬齿擦过敏感的肌肤。
丁程鑫“江小姐这点要求,不过是开胃菜。”
雪松气息混着情欲将她笼罩,指尖突然扯开她睡袍系带,绸缎应声滑落,在地面铺成流动的墨色溪流。
丁程鑫“我们还有时间——再来一次…?”
江念瓷却在他倾身时猛地推开,赤脚踩上十厘米的高跟鞋,鞋跟撞击地面的声响清脆如裂冰。
她捡起散落的真丝睡袍随意裹住身体,对着镜子慢条斯理地整理凌乱的发丝,指尖掠过红肿的唇瓣时,镜中倒映出丁程鑫晦暗的目光。
江念瓷“丁少还是留着力气应付明天的董事会吧。”
她转身时长发扫过红唇,发梢不经意拂过他紧绷的腹肌。
江念瓷“我可是要回江家的人,总不能顶着'丁程鑫床伴'的名号进门。”
丁程鑫“留下来。”
丁程鑫倚着床头点燃香烟,火光映亮他棱角分明的下颌线。
烟灰簌簌落在雪白被褥上,烫出细小的焦痕,如同他们纠缠的痕迹。
他望着她摇曳的背影轻笑,喉结滚动时银链跟着轻晃。
丁程鑫“不止这间休息室,我名下所有别墅的主卧,永远有你的专属衣柜。”
他顿了顿,目光扫过她睡袍下若隐若现的腰线。
丁程鑫“毕竟能让我开特例的女人,你是头一个。”
江念瓷“……”
哈哈。
别给姐玩什么浪子回头。
江念瓷指尖挑起他随意搭在椅背上的领带,丝绸布料在她指间翻转缠绕。
江念瓷“丁少游艇派对上的金发名模,私人飞机里的混血影后,可都等着你的垂怜。”
她突然凑近,白桃香混着情欲的气息扑进他鼻腔,睡袍领口大开,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大片莹白肌肤。
江念瓷“这些话丁少还是留着说给她们听吧。”
江念瓷“别在我这儿浪费精力——毕竟……”
领带猛地缠住他脖颈,她踮脚咬住他耳垂。
江念瓷“你那些莺莺燕燕,说不定正排着队想爬上这张床。”
丁程鑫突然拽紧领带将她拉进怀中,两人的体温瞬间交融。
他的唇擦过她耳畔呢喃,声音低沉而沙哑。
丁程鑫“想要?随时回来。”
掌心重重按在她后腰,隔着单薄的睡袍摩挲她腰间。
丁程鑫“我的精力,向来只为有趣的人保留。”
话音未落,江念瓷已踩着小皮鞋转身,睡袍下摆扫过他发烫的大腿,在水晶吊灯的光影里摇曳出蛊惑的弧度,留下一室未散的白桃香与雪松味,纠缠在潮湿的空气里。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