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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碗盆的魔性二重奏

戒断中心的铁门在刘耀文面前重重关上。三天前,他在东柏林废弃工厂找到Luna时,她正把针头扎进颈动脉。

此刻这个女孩隔着防弹玻璃对他微笑,锁骨下方的纹身清晰可见——与宋亚轩手术疤痕的位置完全相同,那是一串基因序列编码。

“我们共享的不只是心脏病。”Luna用铅笔在纸上写字举给他看,“还有父亲留在染色体里的音乐基因。”

窗外突然传来摩托车轰鸣,刘耀文下意识护住玻璃窗。Luna大笑着用口红在玻璃上画音符,像极了宋亚轩修改乐谱时的样子。

深夜的录音棚,刘耀文把母带转速调到正常值的三倍。高频段浮现出类似心电图的波动,宋亚轩的声音在电流杂音中浮现:

“如果听到这段,说明他们找到了Luna。制药公司在我们的遗传代码里嵌入了音乐记忆,这是比专利更可怕的掠夺...”**

背景音里突然插入枪械上膛声,录音终止于一段《哥德堡变奏曲》——正是宋亚轩父亲临终前反复弹奏。

“Song家族的心脏病是完美的生物武器载体。”西装革履的男人把合同推过来,“我们需要耀文先生帮忙完成声波武器的频率校准。”

刘耀文看着对方胸牌上的基因螺旋标志:“用音乐杀人?”

“用遗传密码奏响安魂曲。”男人微笑,“您弟弟的命,换宋亚轩的下落。”

监视器亮起,病房里刘耀文的弟弟戴着呼吸机昏睡——三年前车祸重伤,一直靠制药公司的实验药物维持生命。

柏林电视塔炸毁那晚,宋亚轩在废墟里找到了Luna。女孩蜷缩在断墙下,用口红在石膏板上写满音符。

“父亲留给我们的密码...”Luna咳着血笑,“是让所有遗传者心脏共振的死亡频率。”

远处传来刘耀文弹奏《平行线》的吉他声,宋亚轩突然抢过Luna的注射器扎进自己脖颈:“告诉他,密码在我这里。”

当制药公司的武装人员冲进来时,他们看见宋亚轩抱着Luna唱歌,双胞胎般的心跳在监控仪上叠成完美和声。

刘耀文闯进电视台演播室时,宋亚轩正在弹奏变调版的《摇篮曲》。镜头特写他渗血的耳道——声波武器开始反噬演奏者。

“停下来!”刘耀文去扯电源线。

宋耀轩抓住他的手腕按在琴键上,砸出一串不和谐音:“听这个...”

钢琴内部传来机械运转声,低音区弹出他们父亲二十年前的合奏录音。背景音里有两个婴儿的啼哭,还有制药公司创始人的声音:“把基因序列编进曲谱,这些孩子就是我们的活体武器库。”

直播信号突然中断前,观众最后听到的是刘耀文撕心裂肺的呼喊:

“宋亚轩——!”

制药公司地下实验室,宋亚轩被绑在声波发射器前。Luna的遗体静静躺在隔壁观察室,胸口贴着“实验体02”的标签。

“你妹妹撑不过频率校准。”白大褂惋惜地摇头,“但你的心脏更强韧。”

宋亚轩盯着天花板的反光面板,用摩斯密码节奏敲击拘束带。当《平行线》的旋律响起时,整面防弹玻璃应声碎裂。

刘耀文带着特种部队破门而入,看见宋亚轩正用拆下的琴弦勒住主管脖子:

“告诉我,怎么解除其他遗传者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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