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问了就是我们添哥做椿梦了。😹👀
“……梦到我了吗?”
江添睁开眼时,呼吸还是乱的。
梦里触感太清晰——盛望的腰被他扣在掌心,温热、柔韧,随着呼吸起伏,像一尾挣不脱的鱼。他喉结动了动,下意识去摸身侧,却只碰到冰凉的床单。
…………
操。
他闭了闭眼,翻身坐起,额前的碎发微微汗湿。窗外天刚蒙蒙亮,宿舍里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然后他就听见了敲门声。
很轻的三下,像是怕惊扰什么,却又透着一股子理直气壮的试探。
江添动作一顿。
这个点会来敲他门的,除了盛望,不会有第二个人。
他深吸一口气,下床,开门。
盛望站在门外,身上套着件宽大的T恤,领口歪歪斜斜地露出一截锁骨。他手里拎着两杯豆浆,见门开了,眼睛一亮,刚要开口一一
视线却猝不及防地落在江添的脖子上。
那里有一道很淡的红痕,像是被什么蹭出来的。
盛望眨了眨眼,忽然凑近:“哥,你……”
江添面无表情地后退半步。
盛望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盯着他的脸看了两秒,忽然笑了:“你耳朵红了。”
江添:“……”
“做噩梦了?”盛望明知故问,把豆浆塞进他手里,指尖若有似无地蹭过他的手腕,“还是.…..…”
他故意拖长了音调,眼睛弯得像只狐狸。
江添盯着他看了两秒,忽然伸手,一把扣住他的后颈,把人拽进了宿舍。
门在身后“砰”地关上。
盛望后背抵着门板,眨了眨眼:“……哥?”
江添没说话,低头看着他。
晨光从窗帘的缝隙里漏进来,落在盛望的睫毛上,像是镀了一层细碎的金。
一一和梦里一模一样。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声音有点哑:“盛望。”
“嗯?”
“别招我。”
江添的嗓音低得发沉,带着刚睡醒的哑,手指还扣在盛望的后颈上,温度灼人。
盛望被他抵在门板上,呼吸微微一滞,但很快又挑起眉,笑得像只得逞的猫:“我招你什么了?”
他故意仰了仰下巴,脖颈线条绷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喉结随着呼吸轻轻滚动。江添的视线落在那上面,眸色更深了几分。
空气里浮动着某种微妙的躁动,像是被点燃前的最后一秒寂静。
盛望见他不说话,胆子更大了,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胸口:“江添,你该不会是一一”
话音未落,江添忽然低头,鼻尖几乎蹭上他的耳廓,呼吸灼热:“是什么?”
盛望的耳根瞬间烧了起来,心跳快得像是要撞破胸腔。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时语塞一一平时伶牙俐齿的大少爷,这会儿居然被江添一句话堵得哑口无言。
江添看着他微微泛红的耳尖,忽然低笑了一声。
“怎么不说了?”他稍稍退开一点,拇指轻轻摩挲着盛望的后颈,像是逗弄一只炸毛的猫,“不是挺能说的吗?”
盛望被他这声笑激得回过神来,不服输的劲儿立刻上来了:“谁、谁说不出来?我就是一一”
“就是什么?”江添挑眉。
盛望一咬牙,忽然伸手揪住他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拽一一
两人的距离骤然缩短,鼻尖几乎相抵。
“就是觉得……”盛望盯着他的眼睛,声音放轻,带着点挑衅的意味,“你刚才是不是梦到我了?”
江添的呼吸微微一滞。
盛望得意地弯起嘴角,正要乘胜追击,却忽然感觉腰上一紧一一江添的手掌直接扣住他的腰,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他揉进怀里。
“是。”江添盯着他,一字一顿,“梦到你了。”
盛望一怔,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江添的指尖在他腰侧轻轻一按,声音低得几乎像是气音:“所以,别乱动。”
盛望的呼吸彻底乱了。
他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一一自己好像真的玩脱了。
窗外,晨光渐亮,宿舍楼里隐约传来其他学生起床的动静。可这间屋子里,时间却像是被无限拉长,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盛望咽了咽口水,喉结滚动了一下,小声嘟囔:“……那你也不能怪我啊。”
江添眯了眯眼:“怪我?”
“谁让你平时装得跟个性冷淡似的……”盛望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揪着他的衣领,“我哪知道......”
江添忽然低头,鼻尖蹭过他的脸颊,声音里带着危险的意味:“哪知道什么?”
盛望被他逼得退无可退,干脆破罐子破摔,抬头瞪他:“哪知道你这么不经撩!”
空气安静了一秒。
然后,江添忽然笑了。
他松开钳制盛望的手,往后退了半步,语气恢复了平常的冷淡:“豆浆要凉了。”
盛望:“……?”
他愣在原地,看着江添若无其事地拿起桌上的豆浆喝了一口,甚至还好整以暇地瞥了他一眼:“不喝?”
盛望瞪大眼睛,不可置信:“江添!你一一”
江添淡淡地“嗯”了一声,眼神里却带着明晃晃的戏谑:“我怎么了?”
盛望气得牙痒,一把抢过另一杯豆浆,恶狠狠地咬住吸管:“……你等着。”
江添看着他气鼓鼓的样子,唇角微不可察地扬了扬。
等着就等着。
反正,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