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添盛望os:哦 黏人咋了 你对象不会黏人吗?
跟惯来要风度不要温度,没事就爱仗着年轻瞎得瑟的大少爷不同,除了经常熬夜之外,江添其实算得上一位养生好青年。
天冷知道添衣,下雨知道打伞,烟从来不碰,酒也很少主动去沾。
但总归成年人的世界没有酒精很难运行,纵使江添再怎么自制,也总有人出马,替盛望完成他年少时立下的把人灌醉这一雄心壮志。
盛望见他微醺的模样比较多。
江添是酒品很好很安静的,或者说,他醉后比醒着还爱搞“冷暴力”。
冷淡的眉眼沾了酒气,显出几分慵懒意味,往那一坐就是一个大写的生人勿近。
薄薄的眼皮泛了红,这人抬也懒得抬,老僧入定一样,蜷起长指搭在腿上,让他掀唇讲句话都得恭请。
唯有家属匆匆忙忙驱车赶来时,角落那位看似酒意蒙头、马上要困过去的人形盆栽才默默睁开眼,闷不吭声地递了只手过去。
盛望抬手理着跑乱的发丝,客客气气和几个面熟的同事寒暄,余光瞥到某人默默缠上他衣摆的手指,心里一痒,有点想乐,又清了清嗓憋回去,决定在外还是要维护一下他男朋友高冷的形象。
只是在聊天间隙不着痕迹地侧了下身,借着遮挡,伸手下去捞某人可怜兮兮的爪子。
这人醉后那点幼稚似乎终于控制不住破了土,多了许多平日绝对没机会见的小动作,当然,仅针对盛望一人发作。
手被稳稳地捞起来牵着也不罢休,要悄悄展开些和对方掌心贴在一起,过一会又转个角度变都得恭请。
唯有家属匆匆忙忙驱车赶来时,角落那位看似酒意蒙头、马上要困过去的人形盆栽才默默睁开眼,闷不吭声地递了只手过去。
盛望抬手理着跑乱的发丝,客客气气和几个面熟的同事寒暄,余光瞥到某人默默缠上他衣摆的手指,心里一痒,有点想乐,又清了清嗓憋回去,决定在外还是要维护一下他男朋友高冷的形象。
只是在聊天间隙不着痕迹地侧了下身,借着遮挡,伸手下去捞某人可怜兮兮的爪子。
这人醉后那点幼稚似乎终于控制不住破了土,多了许多平日绝对没机会见的小动作,当然,仅针对盛望一人发作。
手被稳稳地捞起来牵着也不罢休,要悄悄展开些和对方掌心贴在一起,过一会又转个角度变成十指相扣。
盛望和人聊得久了,他便蹙眉,不知是酒劲上来了头晕,还是百无聊赖。总之眉梢都写满不耐,目光垂着,有一下没一下捏人手指,从指根一路捏到指尖。
五根手指全玩腻了,便拖着指尖在人手心里乱七八糟画圈圈。
盛望觉得自家博士有点智商倒带的意思,像被家长带来饭局却又闹觉的小朋友,不耐烦地垮着脸搞点小动作,试图求得关注。
于是他礼貌地结束了话题,赶在某位小朋友彻底丧失耐心之前,道过再见,拉着人出门上车。
身侧走着的人身板挺得倒直,拎着衣服跟在人身后,步履生风,很清醒潇洒的样子,乍一看和平时那个冷淡沉静的江博士没有什么不同。
只有身后的同事看着他俩紧紧牵住的手,缓缓蹲身去捡地上的下巴。
嗯,一位臭脸冷b就这么乖乖地被牵走了。
微醺状态下,江添会借着酒劲喷点毒汁,只是这毒汁也带着满满醉意过后的暧昧,平日听起来是找架打的那些话,经他醉后低哑的嗓音加工处理后,都成了性感单品,哄得大少爷晕头转向,气是一点生不起来,火却越烧越旺。
本以为能趁人醉讨点便宜,结果稀里糊涂就被骗的缴械投降了。
可倘若这人乖乖闭了嘴,不再仗醉撩人,盛望才知道他是真的醉了。
江添喝到过量的时候很少有,他酒量不错,自己又有意控制,再加上冻着那张脸,也少有人敢真劝酒。
被灌得最狠的一次,是博士毕业那天。
院内聚会后,盛望成功蹲点,在异国他乡的街头接到一只醉懵了的男朋友。
这位刚刚晋升为博士的有为青年步伐稳稳向他走来,只是脚步有些缓慢。
正面看衬衫扣得一丝不苟,可等他给人拉开副驾车门,转身才发现,这人脖子上系得领带不知何时已经转到了背后。
盛望瞬间不合时宜地想起以前那个小女孩脸上长马尾辫的鬼故事,心想,这样让江添半夜飘在路上,怕是要随机吓死一位路人。
边想边闷闷笑出了声,还没来得及伸手帮他打理,这人已经体态优雅、风度翩翩地直着腰背上了车一一哦,暂时还不能说“了”,因为他嘭的一声闷头磕上了车门框。
一生挺拔的江博士疑似被车门上了一课。
他吃痛闷哼一声,身形踉跄着向后两步,把盛望惊得立马松了领带去抱人。
“?!.…你..?”
盛望揽着人腰把他扶稳,偏头时神情写满惊诧,片刻后又逐渐转变为憋笑。
这人明显云里雾里懵着,拢着眉心眨了下眼,开口是带着醉意的轻哑:
“sorry, one more time...”
盛望一下子让他逗得笑出声来,边忍笑边顺着人说:
“okie, okie, one more time!”
自家男朋友喝得语言系统都紊乱了,还一本正经地要求再试一次。
大少爷简直被萌得找不着北,颤着肩膀乐,还经地要求再试一次。
大少爷简直被萌得找不着北,颤着肩膀乐,还没忘了抬起手给人撑在车框上挡着。
这次江博士进步神速,稳稳地找准了车门所在位置,终于顺利把自己塞进了车里。
盛望给他关了门,绕到另一边,一上车先给人侧脸来了一口,亲完故意贴在耳侧低声逗他:
“well done ~”
二十多岁,正是进车门不撞头也要被夸奖的年 纪。
可能被口风吹得有些痒,江添低低呵了一声,微偏了头躲开。
大概也后知后觉反应过来自己刚做了件蠢事,他在迟钝的感官中选择闭上眼,对男朋友明晃晃的调戏掩耳盗铃。
江添喝了酒很安静,就这么闭目养神了一路,车子停在家门口时,人已经靠着车窗睡沉了。
盛望不想吵醒他,又怕他在车上睡会受凉,挣扎了半天,最后撑着方向盘开始数人睫毛。
可能是男友滤镜作祟,他想,睫毛真是很神奇的东西,深邃眉骨下露出一小截睫毛尖尖,似乎再冷b的人都变得可爱柔软了起来。
他是会数男朋友睫毛的幼稚鬼,只是比对方先醒来的机会屈指可数,他很少能像此刻一样安安静静地欣赏江添的睡颜。
对男朋友帅脸的手感蠢蠢欲动,大少爷很快不满足于只是看,他悄咪咪伸出一只手,轻轻在尖尖上点了点,又飞速缩回,满意地看着江添眼皮微颤几下,自顾自偷笑了半天。
玩腻了睫毛,又瞧上了人轻抿的薄唇。
照旧是先小心翼翼戳一下,见人没醒,又欠嗖嗖去按一下,还没醒,索性伸出两根手指把下唇瓣揉圆搓扁。
嘴唇主人受惊扰,眉心颤动,口唇间发出点含混的气声,盛望立马惊弓之猫一样收回手,屏息凝神瞧着他,结果过了一会发现人又睡熟了。
“醉了这么好欺负,真想把你这样拍下来…”
盛望心里化成水一样,摸出被冷落半天的手机,于是相册里多了好几页实况照片。
照片一晃而过,昏暗的车,头倚夜色的爱人。
他是面带酒色的,衣衫不整的,沉睡的,不设防的,完全敞开的。
这样的隐藏款男朋友让大少爷有些飘飘然,直到他终于下定决心把人喊醒时,这种膨胀又柔软的心情还在升温。
拉开副驾的门,便被座上的人敛着眼皮拽住。
似乎喝多了酒有些不适,他眼都懒着睁,蹙眉哑声问:
“去哪。”
“哪也不去,我们回家了。”
盛望很熟练地拿自己的手替换掉衣摆,哄道。
醉鬼似乎对这个答案很满意,借着力撑身坐直,两条长腿从车门里探出来,撑在了外面的草地上。
看着他慢倍速似的动作,盛望忍不住笑道:
“怎么样,要不要给你折根树枝做拐杖?”
醉鬼低低哼了一声,表示嫌弃。
转而却在被扶着起身时,长臂一伸,把面前站着的人收进了怀里。
盛望还在状况外,突然受了偷袭,被攥着手腕扯过去。男朋友手臂环着他腰箍了一圈,脸默默埋进了他小腹前的衣料里。
靠。
盛望脸热。
怎么感觉被当猫吸了。
这个视角只能看到男朋友的发顶和一小截颤动的睫毛。
被抱得很紧,他感受着腰间传来的热度,和打在腹前的温热呼吸,努力平复了一下不稳的心跳,强装淡定说:
“干嘛,走不动就撒娇啊?”
某人不搭理,片刻后闷闷出声:“找到了。”
“?”盛望一时没反应过来,“找到什么?”
“拐杖。”醉鬼满意云。
盛望:“……”
司机拐杖防撞垫,三位一体男朋友,怎么折都有面。
(盛望:?s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