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新坑
放心吧,坑肯定是填不完了(被打
刑侦类无脑文,纯自己构想,逻辑可能会出现漏洞等不合理的情况。
【】←脑子存放处,请~
见书名,找到书中的疯子(你猜猜看是无奖竞猜还是有奖竞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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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人皆嬉笑于我癫狂,我叹他人皆为愚昧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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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暗,黑暗将天边最后的一丝光亮吞没,街道亮起点点灯光,时隐时现,仿佛是夜空中闪着微弱星光所映衬的倒影。
时不时闪烁的破旧老路灯下闪过一个黑影,街道旁的老槐树被风吹得摇曳不停,四周除了树叶沙沙作响外,寂静的诡异。
一个身穿黑斗篷的青年在街上游荡,路上冷清的仿若杳无人迹。
青年在这片老城区逗留了许久后,目光停留到一个酒吧——Velvet Rabbit(天鹅绒兔子)几个字母用褪色的霓虹灯管拼成,电流偶尔嘶嘶作响,在潮湿的空气中投下暗红色的光晕。招牌一角挂着个歪斜的黄铜铃铛,风吹过时发出空洞的轻响,青年抬手拉了拉斗篷帽,尽可能的大面积遮住面容,抬手推门走了进来。
酒吧内人还挺多,多数都是夜不归宿的酒鬼,酒吧前台内站着一位浓妆打扮的艳丽女人,大概就是本店的老板娘了。青年来到吧台前什么都没有说,只是自顾自的拿出手机扫了付款码,老板娘目光上下打量着青年,尽管斗篷遮住了大量面貌,但还是有部分白皙的脸庞露出,黑色露脐装下线条勾勒出白晃晃的完美腰肢可看出,是位年纪约莫十七八的年轻小帅哥,老板娘露出职业笑容:“这位帅哥想来点什么?”
青年红唇勾出一抹几分邪魅的笑容,双臂俯在吧台上,一个慵懒中又带着狂傲极为勾人的轻挑的语气开口道:“随便来点过过嘴瘾就好,今天本帅哥心情不错,剩下的全当是赏你的~”
老板娘在低头的瞬间注意到背后的斗篷有一处奇怪的凸起,但并未在意,看着亮着的手机,屏幕上显示着一万的数字,笑眯眯道:
“好,那就点几样我比较中意的口味请帅哥品尝咯?”
“都说了随便。”
青年漫不经心地撇下一句话离开了吧台,找了一个靠角落,但是可以注意到门口进出情况的小隔间,拢了拢斗篷坐了下来,双手环臂,斗篷帽下深邃的红眸注视看某一处,冰冷至极,仿佛是一位静等猎物上钩的野兽,看不到丝毫感情。
不一会儿服务生就把酒端上来了,似乎是受到老板娘特意属托,摆出了不同风味的鸡尾酒并一一绍介:“这个是用波士调制的鸡尾酒,还有这个是斯米诺调制的,那边是山崎梅酒调制……因为老板比较喜欢果味甜味的鸡尾酒,所以各样都是甜酒,如果不服先生口味,可以找我点酒。”
服务生知道自己介绍的全都是鸡尾酒,顺便解释了一下,但是青年没有亿点搭理他的意思,整个人瘫在沙发上,头微仰正好枕在沙发被上,表情冷淡,看不到此外任何情绪,空气仿佛降到了零度,以明明是燥热的夏季,却莫名感到后脊背阵阵发凉,整个隔间散发着令人无法喘息的压抑感。
服务员实在是受不了这种压抑的气氛,仿佛面前的这个人下一秒就会杀了他似的,深鞠一躬后,赶忙逃离了这里,再次陷入死寂,除了隔间外喝了个烂醉的酒鬼哼哼叽叽外,也没什么声音了。
青年身体向前倾,微微一侧头,浓密的睫羽微微颤动,赤金色的眸子移向那大大小小的酒杯,目光落在颜色呈奶茶色的那杯酷似拿铁的鸡尾酒,那只带着黑色紧质手套,纤细而修长的手将酒杯拿起,液体由奶茶色渐变为乳白色,黑棕色的可可粉呈烟雾状量在杯中向下晕染开来,顶部漂浮着白色浮沫和冰块,巧克力和坚果的香气直冲鼻腔,空气的弥漫着果香酒香等香气使青年原本心烦意乱的心情预畅了不少。
“叫百利么…”
青年低声喃喃一句,随后一仰而尽。
在酒液浸入口腔后,一阵冰凉之意滑入喉咙,紧接着伴随着浓郁的醇香的奶味扩散到整个口腔,还带着一丝巧克力的香甜的味道,如果酒精成分忽略不计的话,这杯百利倒像是为嗜甜之人量身定制的佳酿。
看来这个老板娘和自己一样喜好甜品,青年微勾了勾唇,这很快又平缓下去。
看着倒像嘴角莫名抽搐了一下。
百般无聊的品尝着一杯又一杯的酒,突然,青年手中举起的酒杯一顿,一歪头,目光瞟向隔间外———是一位穿着暴露的年轻女性,她的身材看起来很好,脸颊微微泛着红晕,头发如黑色的瀑布一样顺着肩披下,有些凌乱,似乎是临时慌忙整理的,身穿黑色的露肩吊带裙,那双穿着已磨出毛边的蓝色牛仔短裤下白嫩修长的腿迈出了酒吧的大门,匆忙离去,似乎有什么急事一般,青年放下杯子站了起来,赤金色的眸中有些迷离,晃了晃脑袋,试图从酒香中挣脱,自我感觉良好,也离开了Velvet Rabbit酒吧。
年轻女性走在前,青年懒散而带着一丝漫不经心的跟在身后,斗篷随着走动带着的风而摆动,仿佛只是巧合走在同一条路上,步伐走的有些晃晃悠悠的,空旷的街道上只能听到彼此的脚步声,在绕过一个拐角后,女性也觉察到了异样,开始加快步频绕路走,明明对方的步伐听起来很缓慢而悠闲,每次回过头却发现身后的那个人精准的保持在十米以内。
女性有些惶恐不安,迈开步子跑了起来,周围的景物急速倒退,不知跑了多久后,回过头看去,空无一人。
看样子是甩掉了。
女性轻舒一口气,但是一只触感冰凉的手瞬间握住了她的手腕,女性惊恐的睁大了双瞳,下意识试图挣脱,却怎么都挣脱不了紧紧抓住自己手腕的那只手。她像被火光惊动的夜鸟,猝然抬起下颌,与那双冰冷至极的赤金色眸子对视,睫毛簌簌,夜空中天卷残云,月光倾泻而下,青年阴影笼罩着女性,她看清了青年的面容,瞳孔骤然收缩,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青年看见女性眼角微微泛红,眼中闪着未干的泪花,但并未在意。
“这么多年过去了,没想到啊,你竟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青年神情似笑非笑,语气中满是戏虐。
“林因。”
充满魅丽而磁性的声音轻轻的说出了年轻女性的名字,对方身体肉眼可见的抖动了一下,呼吸几乎都无法保持匀畅。
“赞德……?”
“你怎么在这儿?”
林因有些不可思议,试探性的呼唤对方的名字,对方面无表情,并没有回答她。
“半夜三更的,女孩子家家……就不能学会矜持一点吗?”
手腕上的手力道开始加重,疼痛感传入神经中枢,仿佛下一秒就要捏碎骨头,因为疼痛,林因五官皱起,胳膊剧烈挣扎,用力往回抽。
“你管得着吗?松手…干什么你!再抓我…我、我就要报警了!!!”
“………”
手腕上的手力道一顿,可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你到底要干什么?松手啊,色狼!松开…来人啊!救命啊!!死变态?!!”
女性几乎带着哭腔在呼喊,但仅仅是徒劳。
赞德并没有因为辱骂而松手,反而越抓越紧,笑容一下子垮下去,用力把人甩到墙上,林因被猛烈撞击加上墙面突出的石砖硌的生疼而呲牙咧嘴,但瞳孔却剧烈收缩成两粒黑芥子,在骤然扩张的眼白中疯狂震颤,睫毛的每一次眨动都像垂死蛾翼的扑棱,在空气里刮出无声的尖叫。
赞德迅速从袖口摸出一把利刃,冰凉的触感从咽喉处蔓延开来,林因不敢轻易乱动,伸长脖子向后仰,仿佛有一只蜘蛛正顺着她的脊椎往上爬,每一步都留下黏腻的蛛丝,缠住所有试图呼救的神经末梢。
“别动,再敢反抗一下就杀了你。”
语气冰冷至极,不夹杂任何感情。
“之前我所住的那个房子,听说钥匙是交给你们家了,是么?”
“对……你想干什么……?”
颤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另样的绝望。
“钥匙放在你家哪了?”
对方如实颤颤巍巍的摇了摇头。
“…………”
空气仿佛凝固,周围格外的宁静,只能听见对方的气息和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跳。
赤金色的猛然变暗,瞳仁收缩,仿佛闪过猩红色的光芒,神情中既没有怒意,也没有任何波动,目光却深邃的让人捉摸不清对方到底在想什么,但却锐利冰冷的如直穿内心般看透对方的想法,血液刹那间仿佛凝固了。
“看来找你,仅仅是徒劳。”
这是林因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绿发青年把短刃收回袖中,手利落的将背后的剑从黑色的剑鞘中拔出,月光如水泻下大地,黑色的刀柄蝶形如凝固的魂魄,青纹似幽冥磷火,手缓慢的将剑向上提起,剑尖指向胸口,嘴角勾出一抹玩弄人的笑容,手中的动作一顿,猛地向下刺去,再将要刺入胸口的那一刻动作却停了下来。
“………”
双方都保持沉默,浅棕色的眸子被迫与猩红色中带着絮状蕊黄的花瞳相撞,青年看见了对方眼中不由自主涌出的绝望泪水。林因脊背阵阵发冷,对方的神情中没有任何情绪,冰冷至极。
瞳孔瞬间缩成酷似猫的针状瞳,将闲置的另一只手缓缓搭在剑的柄尾上,嘴角勾出了一个若有若无似笑非笑的弧度。
“!?”
对方眉毛皱起,眼含着泪,眼神中绝望带着一丝坚决,对方主动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死死抓住了那把地狱之剑的刀刃,扯向自己这边,向自己胸口刺去,冰凉质感的剑顺下滑落,青年瞳孔微张,本就不稳的重心因惯性不由自主的也助力随之倾倒。
林因炽热的目光毫无惧色的与对方相视,迎接死亡的审判,未流尽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青年本能反应过来,极快的伸出右手,握住了住蝶状另一半的剑柄,另一只手紧握剑的握柄用力将其往回拉,但还是无法挽回即将刺向胸口的玄色黑兽,一瞬间,玄色如带着幽冥磷火的夺命猛兽无情的张开利牙,撕咬过去,干脆利索的贯穿心脏。
青年赤金色的眸子中瞳仁微缩,羽睫微微颤动。
眼睁睁的看着对方从喉咙之上涌出一股浓郁的腥甜,口中止不住的吐出血红液体,对方温热的鼻息打在青年的脸颊上,青年下意识的将剑从胸口抽出,红色的血液的喷出,滑划出一道血色抛物线,在墙上砸出暗红色的星芒,对方身子一脱力,浑身泄力向后仰面倒去,裤子上未别好的腰带与青年的腹部轻划而过,身子绵软的顺着墙滑到地上,无力的重重侧身摔在地面,月光将眼中的雾气泛出点点星火,半睁的双眼穿过青年的身体一直望向远方几点灯光的街道上,逐渐失去生气,死不瞑目,只遗留那副绝望的面孔,墙面蹭满了鲜红的血迹,好似一朵生长肆意狂妄、妖艳到刺目的彼岸花。
月影婆娑,光影随风摇曳,只留下一个孤影缄默的注视着陷入死寂的一切,染上血红色的剑闪着白色的光芒,猩红色的血液顺着剑身流下,剑尖凝聚成血珠,一滴一滴落到地上,开出一朵一朵血色的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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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编:稍微修了一下下,在此说明,赞德身上带着一把匕首(藏在袖子里)和一把112cm的全身主体为一把带有青绿色纹路的玄色剑[玄翳·浮碧(玄色暗藏翳影,刀身青纹如浮动的碧烟,取《楚辞》"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的飘渺感)]【简称蝶魄】(别在腰后)
已不知道几编:剧情稍有改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