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写了玩玩,你喜欢你就看,你不喜欢你就不看,我们好聚好散。(本人墨粉)
——第三视角——
“四大势力呢,就是草咒天三大门派和金盈皇室,分别是几乎拥有所有药草的草木阁,收集了大半咒语和法术的咒术庭,拥有顶尖战力的云巅门……”
台上,教书先生正滔滔不绝地讲解着,声音抑扬顿挫,似一条永不停歇的溪流。台下,门生们的姿态却各不相同,宛如一幅众生相的画卷——前排的学子屏息凝神,目光紧紧追随着先生的一举一动;中间的人则昏昏欲睡,脑袋一点一点地打着瞌睡,像风中摇曳的弱草;而后排更是热闹非凡,有人低声私语,有人东倒西歪,甚至还有纸团在半空中飞来飞去,活脱脱一场无声的闹剧。
“朱月明,你来复述一遍,四大势力分别为甚。”
教书先生停下来,叫了一位中间一名正打瞌睡打得像小鸡啄米一样的门生。
“啊…啊?四大世纪…呃……”
那位门生磕磕绊绊的蹦出几个字,脸上是遮掩不住的迷惑和呆傻。
“呵呵呵…四大世纪……”
“她睡傻了吧?”
“果然,刚睡醒的都是学渣嘻嘻。”
“哈哈哈……”
周围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夹杂着几缕低沉的笑声,仿佛无形的针刺扎在那名唤作“朱月明”的门生心头。她的脸涨得通红,双手紧攥成拳,大拇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目光死死黏在地面,像是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似的。
“唉,好了,你坐下吧,专心点。”
“嗯嗯,好的,我会的。”
朱月明终于在漫长的窘迫中等到了这句话,她“获救”后如释重负的坐下来。
“知错就改,善莫大焉……”
“嘻嘻。”
“云孤烟!”
教书先生正缓缓吐出一句谚语,突然又听到一声笑,当即把那位门生点了起来。
“到!”
“你来回答,四大势力是什么?”
“回先生,四大势力分别是擅长医药的草木阁,拥有几乎所有顶尖战力的云巅门,精通各种法术的咒术寺,以及掌握了整个北方大权的金盈皇室。”
“嗯……不错,你再来说说四大禁术。”
教书先生一时语塞,他万万没料到,这个平日里看似调皮捣蛋、从不认真听讲的女孩,竟能如此从容地答出问题。为了掩饰自己方才的惊讶,也为了找回些许师者的威严,他略一沉吟,随即抛出了另一个更为刁钻的问题,意图给女孩一个小小的难题。
“四大禁术分别为长生术,重生术,改命术和控海术。长生数可以使人长生不老,重生术可以使死去的人重回红尘,改命术可以篡改人的记忆和生辰八字,控海术就是可以控制海,历史上只有一人修过比术。”
“很好,大家都要向云孤烟学习,好了,坐下吧。”
教书先生早已颜面丧尽,坐立难安,仿佛连空气都带着几分嘲弄的意味。他局促地挪动着身躯,目光游离不定,似乎想要寻一处缝隙躲藏起来,以避开这令人窒息的尴尬与窘迫。内心的羞愤如潮水般翻涌,将他最后一丝从容吞噬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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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渐浓,云孤烟缓步走出私塾,融入了街边的昏黄灯火中。她抬眼望去,一户户人家窗棂透出温暖的光晕,炊烟袅袅散尽,却留下满溢的烟火气息。笑声与闲谈从门缝间隐约传来,仿若勾勒出一幅美满的画卷。她的目光追随着这些平凡而温馨的场景,眼底深处不由泛起一阵羡慕,那是一种无法触及的渴望,如同寒夜中的旅人遥望炉火般怅然却止。
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