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算这次没再说话,只是直勾勾盯着林蕴,眼神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
林蕴叹了口气,转头对吴邪耸肩:"算了,这嘴比石头还硬,我猜他是焦老板的人。二叔那边估计要凉,咱先想想怎么溜吧。"
吴邪点头,给胖子传了信息。不一会儿,刘丧被拎了过来,几人凑头密谋,最终决定——用金九爷换条生路。
吴邪拿枪抵着金九爷往车边走,语气诚恳中带着威胁:"九爷,配合点,我们安全了就放你。"说完朝林蕴几人扬下巴,"上车!"
胖子则用匕首戳了戳绿裙女人的腰:"美女司机,考过驾照吗?待会儿油门踩狠点!"
然而——
吴邪刚半只脚跨上车,江子算突然暴起,一把抢过刘丧的枪对准吴邪!
"砰!"
林蕴反应极快,扑过去抓枪管,吴邪趁机滚下车。江子算不敢用力怕伤她,两人僵持间,他突然一把将林蕴箍进怀里,"哐"地关上车门。
绿裙女人一脚油门,车飙了出去,徒留吴邪在原地和金九爷大眼瞪小眼。
林蕴挣扎:"江子算你演苦情剧呢?放开!吴邪还在下面我要去找他"
江子算声音发哑:"…Nien,乖一点" 江子算一只手箍住林蕴的腰,另一只手握着枪紧紧抵着刘丧的脑袋。
"乖你妹!"林蕴一肘子往后撞,林蕴是真的生气了,吴邪被丢在那里生死未卜,她可没有心情和他谈天说地。
江子算闷哼一声却箍得更紧,枪口往刘丧太阳穴压了压:"再动,我先崩了他,再崩胖子。"
胖子举起双手:"等等!——"
话没说完,江子算闪电般掏出两支针管,"噗嗤"两声扎进胖子和刘丧脖子。
林蕴眼睁睁看着队友扑街,怒极反笑:"江子算,你改行当麻醉师了?"
江子算扔掉针管看着林蕴“Nien,我舍不得这样对你,所以你乖一点”说着要拉林蕴的手。
林蕴一把将手抽开,面上已经没有笑容了“放我下去,我要去找吴邪”
“吴邪!吴邪!吴邪!”江子算突然暴走“吴邪他有什么好的,吴邪有我对你好吗?你就这么喜欢他……”
"啪——!"
林蕴这一巴掌甩得干脆利落,江子算的脸偏过去,碎发垂落遮住眼睛。车内瞬间安静,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他缓缓转回来,舌尖抵了抵发麻的腮帮,忽然低笑:"……手疼吗?"
林蕴冷冷收回手:"不疼,但你再不放我下车,下一巴掌会更疼。"
江子算的目光落在她泛红的掌心,忽然抓住她的手腕,指腹轻轻摩挲:"你打我的时候,眼睛会闭上。"他凑近,呼吸拂过她耳畔,"真可爱。"
林蕴猛地抽手,后背紧贴车门:"江子算,你疯够了没有?"
"疯?"江子算轻笑,从座椅下抽出一卷绳子,"我明明很清醒。"
他无视她的挣扎,动作轻柔,像在包装一件珍贵的礼物,绳子绕过她手腕时,指尖若有若无地蹭过她的脉搏。林蕴能感觉到他的呼吸扫过颈侧,温热又危险。
"怕我绑太紧?"他低声问,手指故意在绳结处多绕一圈,"还是……怕我绑得不够紧?"
林蕴嗤笑:"怕你有病传染给我。"
江子算忽然掐住她的腰,猛地将她拉近。鼻尖相抵,他眼底翻涌着偏执的暗光:"我的病只有你能治,Nien。"
车窗外景色飞掠,林蕴忽然笑了:"江子算,你绑着我,是因为知道只要松手,我就会头也不回地跑掉吧?"
他身体一僵。
"真可怜。"她嗤笑一声"你连赌我自愿留下的勇气都没有。"
江子算瞳孔骤缩,猛地将她按倒在座椅上。绳索深陷进肌肤,他的呼吸彻底乱了:"……你赢了,仗着我爱你,最会伤我的心了"
他拿出针管,指节因用力而发白:"你一点都不听话。"针尖抵上她脖颈,江子算的声音忽然轻得像叹息,"睡吧"
林蕴在意识模糊的最后一刻,死死攥住他的衣领:"如果吴邪出什么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江子算低头吻了吻她逐渐失焦的眼睛:"Nien,你真浪漫,做鬼也要见我吗?"
林蕴后槽牙咬得发酸,满心只剩“对牛弹琴”四个字在来回蹦跶。要不是她现在一点力气都没有,不然一定要翻个能掀到后脑勺的大白眼,让江子算好好见识下什么叫“话不投机半句多”。
金九爷的阵地。
金九爷的枪口死死抵着吴邪的太阳穴,扳机扣到半程。
"小三爷,你的人可把我坑惨了。"金九爷咬牙切齿,"到嘴的鸭子飞了——你说这笔账怎么算?"
吴邪忽然笑了,抬手缓缓推开枪管:"九爷,您这辈子最擅长什么?"
"……什么?"
"做生意啊。"吴邪挑了挑眉"不如我们玩票大的?"
黑瞎子的干儿子带着五个黑箱子冲进来,"哗啦"一声掀开——满满的美金铺了一地。
“怎么样啊,九爷这些诚意够不够”吴邪踢了踢脚边的箱子。
全场死寂。
三秒后,金九爷狂笑着挥手:"全体集合!跟小三爷干票大的!"
金九爷这人虽然不算什么好人,但是做生意还是有诚信的,答应了吴邪,他的确出动了所有的武力,连自己压箱底的战斗机都拿出来了。
到达哑巴村的那一刻,整个局势直接发生了逆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