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妄之冠42

时间线穿越回到现在——

奥摩斯港的晨雾裹挟着赤王陵特有的防腐剂气息。荧跟在扎瓦夏身后，看他与镀金旅团讨价还价。学者袖口的机油在晨光中泛着虹彩，让她想起在须弥城内一同寻找小草神时他说的话："考古，就是用机械镐叩问历史的谎言。"

"八百枚虚空终端换两神明罐装知识的情报？"赤王最忠实的信徒「阿赫马尔之眼」——商贩塔里克将弯刀插进木桌，刀柄的赤王图腾正对着扎瓦夏胸前的妙论派徽章，"当我不知道教令院在追查这批罐装知识？"

扎瓦夏推了推圆框眼镜，这个动作突然让荧想起璃月的那位身体有些虚弱的大夫白砚。他将星象仪转向对方："三年前艾尔海森在赤王陵找到七块星空石板，却故意漏报了第八块——它的坐标值，够不够当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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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年前的雨夜，智慧宫穹顶的投影星辰流转如沙漏。年轻的扎瓦夏(当然这是多托雷很早前开启的布局)将最后一块赤王石板放在艾尔海森面前："你的演算漏了地脉偏转角。"

"你修改了测绘仪的参数。"艾尔海森擦拭着匕首上的机械油渍，"在第三观测点加了0.7°倾斜。"

两人同时伸手按住石板，虚空终端投射出的星图突然暴走。当其他学者赶来时，只看到满地碎石与并肩站在数据洪流中的两人——他们衣袖交叠处，赤王文字与教令院公式正交织成全新图谱。

"那次之后，贤者们再不允许我们共同参与项目。"扎瓦夏的声音将荧拉回现实，他手中的星象仪正发出与当年相同的嗡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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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扎瓦夏与塔里克谈判之际，紧张的氛围突然被劲风破开。艾尔海森逆光而立，翠色披风上的教令院徽记还在滴落海水："根据《虚空物品管制条例》第17条，这批货物需要查封。"

荧的无锋剑已横在货箱前："等等！我们需要确认..."

"2021年赤王陵出土的防腐剂配方，"艾尔海森用刀尖挑起罐装知识残片，"混合了去年素论派研发的镇静剂——塔里克先生，你手下有叛徒。"他突然将残片射向角落，一个正在记录交易的镀金旅团应声倒地。

“看看，这不是扎瓦夏吗，还没恭喜你晋升为机关术的导师。”

扎瓦夏看着艾尔海森轻笑出声："大书记官还是喜欢用暴力解决数学问题。"他袖中滑出机械蜘蛛，正落在艾尔海森肩头，"比如这个坐标加密公式——"

"够了。"艾尔海森捏碎蜘蛛，零件中掉出三年前的星图碎片，"你以为我认不出自己设计的算法？"

“说说吧，你们是来干什么的？”艾尔海森眼神锐利地盯着他们。

“我想在这之前，还是得由你来说吧？大贤者的亲信艾尔海森阁下。”扎瓦夏露出温和的微笑，但气势上并未减弱。

两人之间似乎形成了一种屏障，让旅行者和派蒙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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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尔海森的手指在神之眼上摩挲片刻，忽然松开力道。他翠色的瞳孔倒映着扎瓦夏镜片上的裂痕——那是三年前星图暴走时留下的印记。

"教令院想要的不是罐装知识本身。"他的匕首尖在地面划出教令院六大学派的纹章，"而是它作为「钥匙」的功能——用来开启大慈树王封印在虚空系统的记忆禁区。"

扎瓦夏的机械蜘蛛突然从阴影中爬出，在纹章上吐出荧光蛛丝："而你怀疑，这段记忆会揭露贤者们篡改历史的证据？"蛛丝将生论派与素论派纹章连成赤王陵星图。

荧的岩元素力突然震碎脚边陶罐，露出藏在其中的虚空终端监视器："合作吧，艾尔海森。"她指尖捏着从稻妻带回的雷楔，"在蒙德我净化过风魔龙的泪滴，在璃月阻止了魔神复苏，在稻妻..."雷光中浮现出浅井雾久生前为了破解永恒而消散的画面。

"这位旅行者最擅长的——"扎瓦夏突然将手搭在艾尔海森肩头，"就是把上位者精心设计的棋局，变成烟火大会的导火索。"他的机关鸟群在空中拼出蒙德风龙废墟、璃月群玉阁与稻妻千手百眼神像的投影。

艾尔海森挥开肩头的手，有些傲娇地冷哼一声，挥手的动作比平时慢了0.3秒："明天日出前，我要看到罐装知识的完整溯源报告，所以，旅行者，现在只能靠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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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莉的商队旗帜在夜风中猎猎作响，七种语言的"折扣"字样随着霓虹灯变换色彩。桑歌玛哈巴依老爷坐在镀金大象背上，抛接的摩拉在月光下串成珠链："哎呀呀！这不是拯救过三个国家的旅行者吗？看在老客户份上——"

荧将扎瓦夏提供的赤王星图碎片拍在桌案上："三千万摩拉，买神明罐装知识的下落。"

"这可是违禁品呢～"多莉的耳坠亮起邪眼特有的紫光，"不过..."她突然凑近荧耳边，"要是能拿稻妻雷樱树的枝条来换..."

"再加两箱璃月沉玉谷的仙家茶膏。"派蒙急中生智，"上次看见你在码头偷闻萍姥姥的茶叶罐！"

多莉的笑声惊起夜枭："成交！"客户请跟我来吧，她走到商队的秘密基地处，小心翼翼地拿出神秘罐装知识，“瞧瞧你想要的，应有尽有。随机挑选一个你喜欢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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