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戾标记

严浩翔已经走到门口，背影挺拔而孤独："保护好自己，张真源。"他没有回头，"这是命令。"

门关上后，张真源独自坐在安全屋里，手指无意识地触碰刚才被严浩翔抚过的嘴唇。那种温度似乎还留在皮肤上，混合着Alpha残留的信息素，让他的心脏疯狂跳动。

"笨蛋..."他对自己说，"你爱上他了。无可救药地。"

两小时后，张真源带着新配方赶到停机坪。夜色已深，基地大部分区域陷入沉睡，只有几盏导航灯在黑暗中闪烁。

严浩翔站在直升机旁，已经换上了全黑作战服，身旁是几个同样装束的士兵。宋亚轩也在那里，正在做最后的任务简报。

"配方。"张真源递过一个金属箱，"三支注射器，每24小时一次。副作用可能包括头晕、恶心和短期记忆混乱，如果出现幻觉必须立即停止使用。"

严浩翔接过箱子，指尖有意无意地擦过张真源的手腕："谢谢。"

这简单的两个字让张真源心头一热。严浩翔很少道谢，更别说用这么...温和的语气。

"一定要回来。"张真源脱口而出，随即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我是说...后续观察数据很重要，我需要..."

"我知道。"严浩翔打断他，眼神中有某种张真源读不懂的情绪，"等我回来，有话对你说。"

宋亚轩咳嗽一声，示意时间到了。严浩翔最后看了张真源一眼，转身登上直升机。旋翼开始转动，卷起强劲的气流。张真源站在原地，看着那个黑色的身影逐渐被机舱阴影吞没。

直到直升机变成夜空中的一个光点，张真源才慢慢走回实验室。严浩翔的最后一句话在他脑海中回荡——"有话对你说"。会是什么？任务细节？新的配方要求？还是...

"张博士！"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的思绪。刘耀文从阴影中走出，军装笔挺，表情严肃："能谈谈吗？关于严浩翔的任务。"

张真源警觉地后退一步："我不认为我们应该讨论机密任务。"

"这不是普通任务，真源。"刘耀文压低声音，"严浩翔是去卧底'暗香'组织。成功率不到30%，即使成功，他也很可能...不再是从前的他。"

张真源的心猛地一沉："你怎么知道这些？"

"因为我负责后勤支援。"刘耀文递过一个数据板，"看看这个。'暗香'不是普通犯罪集团，他们专门研究信息素控制技术，背后有军方高层支持。"

张真源浏览着文件，突然在一张模糊的照片上停住了——那是一个实验室的场景，几个穿白大褂的人围着一个培养舱，舱内隐约可见一个小男孩的轮廓。照片角落有一个部分被遮挡的标志，但张真源还是认出了那个独特的字体——和他养父张教授的笔迹一模一样。

"这是...什么时候的照片？"张真源的声音发抖。

"二十年前。'暗香'的前身是一个叫'花香计划'的军方秘密项目，后来被国会叫停，但核心成员转入地下继续研究。"刘耀文紧盯着张真源的反应，"你知道这个项目，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