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真源苦笑："在瑞信时，我拒绝了他表妹的追求。后来他处处给我使绊子，这也是我离开的原因之一。"
严浩翔的眼中闪过一丝怒意，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离他远点。"
接下来的酒会上，不断有人来向严浩翔敬酒。作为助理，张真源本该替老板挡酒，但每当他伸手去接酒杯时，严浩翔都会微微摇头，自己一饮而尽。
"严总酒量不错啊。"一位客户赞叹道。
严浩翔淡淡一笑："张助理明天要准备材料，不能喝多。"
张真源心头一暖，却也有些担忧——严浩翔的酒量其实一般，大学时两瓶啤酒就能让他脸红。
果然，两小时后，严浩翔的眼神开始有些飘忽，虽然表面依然镇定，但张真源注意到他扶了下墙壁才站稳。
"严总有些累了，"张真源适时地插话，"各位请继续，我们先失陪了。"
他不动声色地扶住严浩翔的手臂，引导他离开宴会厅。电梯里，严浩翔靠在墙上，松了松领带，呼出的气息带着威士忌的醇香。
"你喝太多了。"张真源忍不住说。
严浩翔闭着眼睛，嘴角微扬："你以前也总这么说。"
这句话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记忆的闸门。张真源想起大学时，每次社团聚会后，他都会这样扶着微醺的严浩翔回宿舍。那时候的严浩翔喝醉后会变得格外粘人，非要搂着他的腰走路不可。
而现在，尽管严浩翔站得笔直，两人之间保持着礼貌距离，张真源却能感受到他身体传来的热量，混合着熟悉的古龙水香气，让他心跳加速。
回到套房，严浩翔径直走向沙发——他坚持把床让给张真源。张真源倒了杯温水递给他："喝点水，不然明天会头疼。"
严浩翔接过水杯，指尖不经意地擦过张真源的手背，两人都像被烫到一样迅速缩回。
"谢谢。"严浩翔低声说，喉结上下滚动。
张真源站在原地，突然不想就这样结束今晚："你为什么要替我挡酒？"
严浩翔抬头看他，眼神因为酒精而显得格外深邃："因为..."
他的手机突然响起，打断了即将说出口的话。严浩翔皱眉看了一眼屏幕："刘明远。"
电话那头，刘明远的声音大得连张真源都能听到："严总，董事会刚收到一份匿名举报，说张真源是竞争对手安插的商业间谍！"
严浩翔的表情瞬间冷了下来："证据呢？"
"有人拍到他私下接触天晟的人...就是今晚酒会上。"
严浩翔的目光转向张真源，后者一脸震惊地摇头。
"荒唐。"严浩翔冷声说，"明天回去处理。"
挂断电话，房间里的气氛一下子凝重起来。
"我没有——"张真源急切地解释。
"我知道。"严浩翔打断他，"是林董主动找你的。"
张真源松了口气，但随即又紧张起来："谁会拍这种照片？赵天宇？"
"或者刘明远。"严浩翔的声音带着几分醉意和疲惫，"他一直反对你进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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