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玫瑰的芬芳还萦绕在唇边，深渊的天空却突然裂开一道猩红缝隙
伊欧猛地推开路恩，抬头望向那道不断扩大的裂痕——十二位高阶天使正率领军团突破深渊屏障，他们银白的铠甲上沾着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紫色血迹
Lucifer看来议会终于按捺不住了
路恩的五翼舒展，新生的银河色羽毛泛起冷光
Lucifer他们连深渊的禁忌都敢打破
伊欧的神力在体内翻涌，混沌与光明交织的力量让她指尖微微发颤
Eos他们不是来讨伐你的
她凝视着那些天使手中闪烁的禁锢法器
Eos是来抹杀我的
路恩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将一枚黑曜石戒指套上她的食指
Lucifer那就让他们见识一下，什么才是真正的禁忌
战斗在第一个天使落地时爆发
伊欧抬手召唤的光明不再纯粹——金色的光芒中缠绕着暗影，如同日蚀时的太阳
被击中的天使没有灰飞烟灭，而是被定格在半空，身体一半结晶化一半腐化
Lucifer漂亮的新把戏
路恩在她身侧低语，手中暗焰凝聚成长剑，一剑斩断偷袭者的武器
Lucifer不过我更欣赏这个——
他背后五翼完全展开，每一片羽毛都射出细如发丝的光暗交织的能量线，将三名力天使钉在虚空
那些能量线如同活物般钻入天使体内，很快，被束缚的天使开始不受控制地跳起诡异的舞蹈
Eos你对他们做了什么？
路恩露出獠牙
Lucifer让他们体验一下人类的踢踏舞
当第七波攻势被击退时，伊欧发现路恩的左翼开始渗血
Eos你受伤了？
她伸手触碰那片羽毛，指尖立刻被染成金色——是神血
路恩满不在乎地甩了甩翅膀
Lucifer小问题。倒是你...
他突然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抬头
Lucifer右眼瞳孔变成竖瞳了，亲爱的
伊欧这才注意到视野的变化——她的右眼能看到能量的流动轨迹，而左眼依旧保持神明特有的全景视角，这种分裂的视觉让她头晕目眩
Eos混沌融合的副作用
路恩用拇指擦去她眼角渗出的血丝
Lucifer我们得速战速决，除非你想变成真正的怪物
伊欧抓住他染血的手
Eos那就别再保留实力
他们背靠背站在深渊最高处，脚下是不断涌来的天使军团，头顶是破碎的天空
Lucifer还记得人类那个愚蠢的仪式吗？
路恩突然问，手中暗焰化作无数玫瑰花瓣
Eos向堕天使祈祷就能梦见心上人？
伊欧的金发在能量风暴中飞扬
Eos现在要尝试向光明神祈祷吗？
Lucifer不
他转身吻住她，将一枚黑玫瑰种子渡入她口中
Lucifer我们要给这群蠢货演一场好戏
伊欧吞下种子的瞬间，整个深渊的黑玫瑰同时凋零，所有花瓣升上天空，形成巨大的双生树图腾
路恩的左翼完全展开，伊欧则双手交叠在胸前——
当光明与黑暗的力量在双生树的根系交汇时，一道前所未有的能量波横扫整个战场
被波及的天使没有死去，而是变成了各种荒诞的模样：有的长出了兔子耳朵，有的开始用歌剧腔背诵菜谱，最惨的一位不断重复着"我爱吃胡萝卜"的咒语
硝烟散尽后，幸存的几位高阶天使仓皇逃窜，路恩单膝跪地，吐出一口金血
Lucifer看来我们创造了个新物种
伊欧跪坐在他身旁，右眼的竖瞳已经扩散到整个虹膜
Eos值得
在昏迷前的最后一刻，她感觉到路恩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而遥远的星空深处，某种古老的平衡法则终于完全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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