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张总，"林小雨固... 更多精彩内容，尽在话本小说。" />
"小雨，"张真源打断她，"我现在只是个普通顾问，别叫我'张总'了。"
"在我心里您永远是张总，"林小雨固执地说，然后压低声音，"而且我觉得宋总对您很特别。您知道吗，您的办公室就在他隔壁，而且比一般总监的还大..."
"吃饭吧，菜要凉了。"张真源转移话题，但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波澜。
下午，张真源埋头研究宋亚轩给他的项目资料，连有人进来都没注意到。
"第一天就加班？"宋亚轩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张真源抬头，发现窗外天已经黑了。宋亚轩靠在门框上，领带松开，手里拿着两个纸杯。
"咖啡，"他把其中一个放在桌上，"加奶不加糖。"
张真源接过，指尖不小心碰到宋亚轩的手，一丝微妙的触电感让他迅速缩回手。咖啡香气氤氲，他突然意识到这是今天第一口热饮。
"谢谢。"他小声说，然后指了指屏幕，"这个用户画像模型有问题，样本太单一了。"
宋亚轩绕到他身后看屏幕，距离近得能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张真源不自觉地绷紧了背脊。
"你说得对，"宋亚轩思考时声音很低，几乎是在他耳边，"明天让市场部重新采样。"
他直起身，突然皱眉按住胃部。
"怎么了？"张真源转头。
"没事，老毛病。"宋亚轩摆摆手，"收拾东西吧，该回去了。"
回到公寓，宋亚轩直接进了自己房间。张真源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要不要吃点东西？"
没有回应。他轻轻推开门，发现宋亚轩蜷缩在床上，脸色苍白，额头上覆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床头柜上放着一瓶胃药，但看起来根本没动过。
"宋亚轩！"张真源冲过去，"你吃药了吗？"
宋亚轩微微摇头，疼得说不出话。张真源赶紧倒水拿药，扶他起来服下。触碰到宋亚轩的身体时，他能感觉到对方在轻微发抖。
"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下午...三点左右。"宋亚轩勉强回答。
"三点？那你为什么不说？"张真源难以置信，"还加班到现在？"
"习惯了..."
张真源翻了个白眼，去厨房翻找能养胃的食材。冰箱里除了矿泉水就是啤酒，简直是个胃病患者的噩梦。最后他找到一点小米，熬了锅粥。
当他端着粥回到卧室时，宋亚轩已经坐起来了，脸色好了一些。
"喝点，"张真源把碗递给他，"空腹喝咖啡，你找死吗？"
宋亚轩接过碗，小口啜饮。暖黄的床头灯照在他脸上，削弱了平日里的锋芒，显得异常年轻脆弱。张真源突然想起大学时那次辩论赛集训，宋亚轩也是这样胃疼，他偷偷溜出宿舍买了热粥回来......
"笑什么？"宋亚轩注意到他的表情。
"没什么，"张真源收敛笑意，"明天去买点养胃的食材，以后别喝那么多咖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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