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

"除非你想再疼死一次。"

宋亚轩没再反驳，安静地喝完粥。张真源收碗时，他忽然说："周五有个晚宴，亚太电商联盟的，你跟我一起去。"

"我？为什么？"

"你是项目顾问，不该去吗？"宋亚轩躺回去，闭上眼睛，"现在出去，我要睡觉了。"

周五晚上，张真源站在衣橱前犹豫不决。宋亚轩说这是"半正式"场合，但他不确定该穿多正式。

"还没好？"宋亚轩出现在门口，已经穿好了一套深灰色西装，内搭黑色高领毛衣，整个人散发着低调的奢华感。

"我不确定..."张真源拿出两件衬衫，"哪件合适？"

宋亚轩走进来，直接从他衣柜深处抽出一件深蓝色丝质衬衫："这件。配那条银灰色领带。"

张真源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我有这件？"

"猜的。"宋亚轩转身出去，"十分钟后出发。"

晚宴在五星级酒店的宴会厅举行。一进门，张真源就认出了不少行业大佬。宋亚轩一路与人寒暄，时不时介绍他："张真源，我们新项目的特别顾问。"

"哦！就是那个......"一位秃顶的老板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尴尬地打住。

"对，就是那个'破产CEO'。"张真源平静地接话，引来周围几道惊讶的目光。

宋亚轩的手突然搭上他的后腰，轻轻一按："王总，听说你们最近在东南亚市场有新动作？"

巧妙地将话题转移开。张真源惊讶于这个细微的保护动作，更惊讶于自己并不反感这种接触。

酒过三巡，张真源去露台透气。夜风微凉，他松了松领带。

"张真源？真是你啊！"一个油腻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他转身，看到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端着香槟走来——陈志明，业内出了名的势利眼。

"陈总。"他点头致意。

"听说你现在给宋亚轩打工？"陈志明笑得意味深长，"从CEO到助理，这落差.......啧啧。不过也是，破产后能有个饭碗就不错了，何况宋总那么'器重'你。"

他故意在"器重"二字上加重语气，引来旁边几个人的窃笑。张真源握紧了酒杯，强迫自己保持微笑。

"陈总对我和宋总的关系这么感兴趣？"他平静地反问，"不如直接问他本人？"

"哟，脾气还挺大，"陈志明凑近，酒气喷在他脸上，"你以为宋亚轩真看得上你？不过是玩玩罢——"

"陈总。"

宋亚轩的声音像冰刀一样切进来。他不知何时出现在露台入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的人，轮不到你说三道四。"他走到张真源身边，近得几乎肩并肩，"顺便，陈氏物流上季度的亏损报表很精彩，需要我在这里分享一下吗？"

陈志明的脸瞬间涨红："宋亚轩，你别太过分！"

"过分？"宋亚轩冷笑，"当众羞辱我的员工，是谁过分？"

破产后死对头向我求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