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亚轩似乎也愣住了，手臂仍然保持着环抱的姿势，丝毫没有放开的意思。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只剩下圣诞树上闪烁的彩灯在两人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这魔咒般的时刻。宋亚轩猛地松开手，张真源赶紧站直身体，慌乱地整理着弄皱的衣服。门口站着宋亚轩的表弟宋煜，正挑眉看着他们，嘴角挂着玩味的笑容。
"张助理差点从梯子上摔下来。"宋亚轩恢复了平常的冷淡表情，但耳根却泛着可疑的红色，"有事？"
宋煜耸耸肩："阿姨让我来问问圣诞晚餐准备得怎么样了。"他意味深长地看了张真源一眼，"看来你们...挺忙的。"
张真源低下头，假装忙着整理装饰盒，躲避宋煜探究的目光。自从宋美玲那次造访后，别墅里的气氛变得微妙起来，似乎所有人都察觉到了宋亚轩对他不同寻常的态度。
"晚餐七点开始。"宋亚轩简短地回答，"还有别的事吗？"
宋煜摇摇头，却没有离开的意思。他走到圣诞树前，随手拨弄着一个装饰球："对了，我妈说陈小姐下周回国，让你别忘了去接机。"
张真源的手顿了一下，心脏莫名其妙地揪紧了。陈小姐？是宋美玲上次提到的那个...？
"我知道了。"宋亚轩的声音突然冷了下来，"现在能让我们继续装饰吗？"
宋煜撇撇嘴，临走前又看了张真源一眼，那眼神让张真源感到一阵不安。
等宋煜离开后，房间里一时陷入尴尬的沉默。张真源机械地将彩灯绕到树上，不敢看宋亚轩的眼睛。他想问那个陈小姐是谁，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问这种问题。
"张真源。"宋亚轩突然开口，"下周二是我生日。"
张真源抬起头，有些惊讶宋亚轩会主动提起这个："我知道，刘叔告诉我了。您...有什么特别想吃的吗？我可以准备..."
"不用。"宋亚轩走近几步，从装饰盒里拿出一个天使挂件，手指不经意地擦过张真源的手背，"晚上七点，到我书房来。"
张真源的心跳漏了一拍："就...就我们两个人？"
宋亚轩的嘴角微微上扬："你希望有别人在场？"
"不！不是..."张真源慌乱地摇头，耳根发烫，"我只是...确认一下。"
宋亚轩轻轻将天使挂到树上，指尖在木质翅膀上多停留了一秒："就我们两个。"
圣诞晚餐在别墅的主餐厅举行，除了宋家几位亲戚，还有几位宋亚轩的商业伙伴。张真源负责监督餐点服务，时不时要进出厨房查看进度。每次他出现在餐厅，总能感觉到宋亚轩的目光追随着自己，那灼热的视线让他既紧张又莫名欣喜。
"张助理，"宋煜在张真源上甜点时突然叫住他，"听说你以前在音乐学院旁听过？"
张真源愣了一下："是的，有一段时间。"
京公网安备11010502036362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