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边心事成诗

宋亚轩微微一笑："我知道。我看到了。"

"你...看了我的信？"

"每一个字。"宋亚轩在红灯前停下，转头看向张真源，"包括那句'愿您所有的愿望都能实现'。"

张真源的脸红了："那...那你的愿望是什么？"

宋亚轩伸手抚上他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那片肌肤："已经实现了。"

绿灯亮起，车子重新启动。张真源望着窗外逐渐清晰的星空，第一次觉得，也许幸福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遥不可及。

别墅的灯光越来越近，而这一次，他不再是一个旁观者，而是归人。

暴风雪过后的清晨，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进卧室，在地板上画出一道金色的线。张真源睁开眼睛，一时分不清自己身在何处。身下的床铺柔软得不像话，被子散发着淡淡的雪松香气——这不是他的房间。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昨晚的雪中重逢，宋亚轩的告白，还有那个在车库里偷偷交换的、带着冬日寒气的吻...

"醒了？"

低沉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张真源转头，看到宋亚轩倚在门框上，已经穿戴整齐，手里端着两个冒着热气的杯子。晨光为他镀上一层金边，衬得他轮廓分明，好看得不像真人。

"嗯..."张真源下意识地拉高被子，突然意识到这是宋亚轩的卧室，而自己正躺在他的床上。虽然什么都没发生——昨晚回来太晚，宋亚轩只是坚持让他睡主卧，自己则去了客房——但这个认知还是让他的脸烧了起来。

宋亚轩走到床边坐下，递给他一杯热可可："睡得好吗？"

张真源接过杯子，指尖不小心碰到宋亚轩的手指，一股电流般的触感让他差点拿不稳杯子："很...很好，谢谢。"

宋亚轩轻笑一声，伸手拂开他额前的碎发："紧张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这个亲昵的动作让张真源的心跳加速。他小口啜饮着热可可，偷瞄宋亚轩的侧脸。在晨光中，他注意到宋亚轩眼角那颗小小的泪痣，还有下巴上若隐若现的胡茬。这些都是以前作为助理时不敢细看的细节。

"今天有什么安排？"张真源问道，试图让自己听起来不那么紧张。

宋亚轩思考了一下："先吃早餐，然后...我想教你弹钢琴。"

"钢琴？"张真源睁大眼睛，"我一点基础都没有..."

"没关系，我可以教你。"宋亚轩的拇指轻轻摩挲着他的脸颊，"我想听你弹德彪西的《月光》，总有一天。"

这个承诺如此美好，以至于张真源一时说不出话来。他只能点点头，感受着宋亚轩的手指在他皮肤上留下的温度。

早餐是张真源做的——松软的煎蛋，金黄的法式吐司，还有新鲜榨的橙汁。宋亚轩坐在餐桌旁，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神柔软得不可思议。

"别看了..."张真源被他盯得耳根发热，将盘子放在他面前，"快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