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烬真正的目的

千玄的九勾玉转生眼突然预警。他看到茧内正在孕育的并非十尾，而是无数缠绕着笼中鸟咒印的胚胎，每个胚胎的面容都与雏田别无二致。

　　"这才是夜烬真正的目的。"佐助的完全体须佐能乎斩开扑来的神树根须，永恒万花筒的裂痕已蔓延至脸颊，"他在制造批量生产的辉夜姬容器！"

　　雏田的睫毛突然颤动。血色茧壳裂开细缝，十条裹着粘液的尾巴破茧而出，尖端睁开轮回写轮眼。当她完全睁开双眸时，千玄看到了三百年前夜烬的虚影在瞳孔深处狞笑。

　　"哥哥..."她的声音带着三重混响，像是夜烬与辉夜姬的和声，"让我们结束这场闹剧吧。"

　　天沼矛在千玄手中悲鸣。创世神器感应到主人动摇，矛身浮现出六道仙人封印辉夜姬的古老画面。当雏田的尾巴刺穿佐助右肩时，记忆洪流突然暴走——

　　他看到战国时代的羽衣在刻下封印术式时，额头渗出与笼中鸟如出一辙的咒印；看到玲央在实验室撕毁的克隆计划书背面，用血写着"救救真正的雏田"；看到灭族之夜的母亲在血泊中呢喃："去南贺神社地窖..."

　　现实中的母星突然停止坍缩。所有神树根须调转方向刺入雏田体内，她的白发开始褪色，发梢染上夜烬的霜白。千玄的骨刃刺向血色茧壳时，信丰的自爆程序已然启动。

　　"永别了，旧世界。"少年的机械躯干裂开万千光痕，"在雏田大人的新秩序里..."

　　爆炸的强光中，大蛇丸的蛇群组成最后的防御阵。千玄的转生眼穿透能量洪流，看到佐助用天手力将自己与雏田的位置互换。当完全体须佐能乎在强光中汽化时，他听到宇智波最后的低语："告诉鸣人...第七班..."

　　母星在此时彻底崩解。雏田的尾巴卷住千玄腰肢，神树根须在虚空构筑出血色桥梁。玲央的极乐之箱从她胸口凸起，箱体裂缝中伸出半截苍白的手臂。

　　木叶慰灵碑的积雪泛着诡异的粉红色。

　　纲手捏碎的第七个酒坛里，清酒在接触到空气的瞬间结晶成血钻。她布满裂痕的百豪印记突然发热——这是蛞蝓仙人在逆向通灵中传递的死亡预警。

　　"火影大人！西北方天空！"暗部的嘶吼带着电磁干扰的杂音。

　　血色曼陀罗在平流层绽放，直径百公里的花盘遮蔽了残月。完全体十尾的尖啸引发地壳震动，木叶医院的重症监护室内，心电监护仪同时爆出刺耳鸣响。

　　卡卡西的神威漩涡在火影岩上方展开。当他接住坠落的千玄时，发现青年怀中玲央的残躯正在树化，极乐之箱的裂缝中渗出琥珀色树脂。

　　"她还有救。"千玄将天沼矛插入日向族碑，矛尖触地的刹那，方圆十里的神树根须尽数枯萎，"箱子里残留着羽村的转生之力..."

　　慰灵碑突然裂开缝隙。历代火影的雕像眼中流出血泪，碑文在月光下重组为陌生文字：【当容器盛满绝望，神树将再临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