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仙法初成

雏田的降落引发第二波地震。她的白发已完全霜白，十尾尾巴在身后摆动着组成血色法阵。当第一片雪花落在她睫毛上时，极乐之箱的锁链突然绷断。

　　"哥哥还是这么天真。"她指尖轻点虚空，慰灵碑瞬间汽化，"以为用天沼矛就能..."

　　千玄的骨刃突然调转方向刺入自己心脏。鲜血溅在极乐之箱的瞬间，玲央的右手完全伸出裂缝，掌心握着辉夜姬的轮回写轮眼："就是现在！"

　　时空在此刻凝滞。血色曼陀罗的花瓣片片剥落，露出核心的真相——雏田的本体被封印在十尾颅骨内，外部躯体只是夜烬的查克拉傀儡。千玄的转生眼突破最终形态，九枚勾玉融合成创世纹章。

　　"你输了。"他的骨翼展开为阴阳遁的太极图，"从玲央选择牺牲那刻起..."

　　夜烬的狂笑从十尾口中传出。完全体突然自爆，冲击波中飞出九枚楔印。当烟尘散尽时，雏田的本体从高空坠落，脖颈的笼中鸟咒印正被血色曼陀罗反向侵蚀。

　　卡卡西的万花筒突然预警。极乐之箱的裂缝中，玲央的红发已生长至腰际。她的指尖在箱内刻下新的符咒，尚未完全再生的声带发出气音："小心...月亮..."

　　千玄抬头望向夜空。血月表面浮现出高天原战舰的轮廓，夜烬的虚影正在舰桥俯视众生。在他脚边，数以万计的雏田克隆体正在培养舱中睁眼。

龙脉核心的洞穴里，幽蓝的查克拉如液态般在岩壁上流淌。辉夜千玄盘坐在中央石台上，皮肤表面浮着一层淡青色的荧光。岩缝渗出的水珠在触及他周身三寸时便悬停半空，折射出细碎的光斑。他能感觉到地底深处传来的震动，那是自然能量在龙脉中奔涌的节奏，像一头被锁链束缚的巨兽正在苏醒。汗珠顺着少年棱角分明的下颌滑落，在石台上晕开深色痕迹。

"呼吸再慢三成。"玲央的声音从石阶下方传来，带着罕见的紧绷。红发少女单手按在刻满封印符文的青铜鼎上，鼎内翻涌的龙脉查克拉将她的衣袖灼出焦痕，"你吸收的自然能量已经超过经络负荷了。"

千玄没有睁眼。空明镜心的状态下，他能"看"到体内三条能量流正在互相撕扯——淡青的自然能量如同暴风，裹挟着地脉深处的硫磺气息；湛蓝的查克拉像是湍流，翻涌着从黑袍人身上夺取的阴冷；而那缕漆黑如墨的异种能量，则如同粘稠的石油在血管里蠕动。三者交汇在胸口的膻中穴，形成拳头大小的漩涡，每次旋转都在经络上割出细密的裂痕。

石台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玲央瞳孔骤缩，她看到少年额头的弦月纹章正在渗血，猩红的血线顺着鼻梁蜿蜒而下，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目。青铜鼎内的液体开始沸腾，蒸腾的雾气中浮现出扭曲的人脸。

"别动！"千玄低喝一声，双手结出巳之印。缠绕周身的自然能量触手突然僵住，表面浮现出细密的六边形纹路——这是他在空明镜心状态下推演出的临时封印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