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顾明昭（顾明昭面色一沉，折扇“唰”地展开，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双锐利的眼睛）“尚书如此笃定，可有真凭实据？若拿不出证据，便是恶意中伤朝廷命官！”

他话音刚落，殿中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议论声，群臣们交头接耳，眼神在两人之间来回流转。

萧清晏（就在气氛剑拔弩张之时，萧清宴突然话锋一转，语气愈发尖锐）：“证据自然有！丞相府近日频繁与商贾往来，其中定有勾结！”

顾明昭（此言一出，满朝哗然。顾明昭却不慌不忙，收起折扇，慢条斯理地整了整衣袖）“尚书怕是听了些捕风捉影的传言，便在此大放厥词。若仅凭臆测便能定罪，那这朝堂之上，人人自危！”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得面红耳赤，谁也不肯退让半步。突然，萧清宴瞥见角落里站着的某位老臣，眼神闪烁，似在盘算着什么。

萧清晏他心中一动，故意提高声调，“丞相莫不是受了他人指使？”

顾明昭（顾明昭闻言，怒极反笑）“尚书倒会倒打一耙！今日我定要与你辩个是非黑白！”

说着，又掏出一份文书，重重甩在地上。文书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飘落在萧清宴脚边。

萧清宴弯腰捡起文书，目光扫过上面的内容，心中暗笑顾明昭的演技精湛。

萧清晏（表面上却眉头紧皱，将文书狠狠摔回）“不过是些断章取义的东西，也配拿出来当证据？”

此时，皇帝终于开口制止这场争论。退朝后，萧清宴和顾明昭各自回到府中。待夜深人静，顾明昭翻过高墙，轻车熟路地来到萧清宴的卧房。

顾明昭（一进门，他便卸去了白日里的冷峻，嘴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意）“今日演得如何？”

萧清晏（萧清宴递过一盏热茶，白气氤氲中，他笑着调侃）：“御史大夫这演技，不去戏班子真是可惜了。”

两人相视而笑，白日里的剑拔弩张仿佛从未发生过。窗外月光如水，洒在两人身上，将这份隐秘的情意悄然笼罩。

顾明昭接过茶盏一饮而尽，指尖顺势勾住萧清宴的手腕轻轻一拽，两人跌坐在床榻之上。烛火摇曳间，他俯身将人困在怀中，温热的呼吸拂过萧清宴泛红的耳尖。

顾明昭“明日还要继续演，不如现在......"（话音未落，带着茶渍清甜的吻便落了下来）

萧清宴被吻得有些发懵，下意识攥住对方的衣襟，却在触到腰间熟悉的玉佩时松了力道。顾明昭趁机咬住他的下唇，舌尖探入撬开牙关，辗转厮磨间将方才朝堂上积攒的"怒火"尽数化为温柔。细碎的喘息声混着衣料摩擦声在帐中响起。

萧清晏"当心明日上朝......"

萧清宴试图推开压在身上的人，却被顾明昭扣住手腕按在枕侧。月光透过窗棂洒在顾明昭泛红的眼角，平日冷峻的面容此刻染上情欲的绯色，他含住萧清宴颈间凸起的喉结轻轻碾磨。

顾明昭"嘘......我们得好好演练一番，才能骗过那些老狐狸。"

纠缠中，萧清宴摸到顾明昭腰间的银戒，冰凉的触感让他心头一颤。那日桂花林下的誓言还萦绕耳畔，此刻两人却在黑暗中以最亲密的姿态相互印证心意。烛火突然爆开一朵灯花，在光影明灭间，顾明昭翻身覆上，将所有未说出口的情意都化作绵长的亲吻，直到窗外传来更夫打更的梆子声，两人才相拥着沉沉睡去，交叠的十指紧扣，似要将这份隐秘的温暖攥进余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