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顾明昭（气息灼热地贴着萧清晏耳畔轻笑，骨节分明的手指摩挲着他腕间被压出的红痕）“局势再复杂，也抵不过有人公然闯府行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指尖突然用力扣住萧清晏腰侧的敏感点，引得对方闷哼一声）“澈儿是御史大夫的门生，此事背后必然有人推波助澜。”

萧清晏（后颈抵着狼毫滚落后留下的墨渍，眼底闪过一丝恼意）“你明知他是被当枪使，还不立刻敲打？御史台那群老狐狸可不会等你慢慢周旋。”（他试图撑起身子，却被顾明昭按住肩膀，后腰硌在桌角）“松开！戌时还有要事——”

顾明昭（突然咬住他喉结，齿间力度不轻不重，带着惩罚意味）“要事？是和我弟弟过招，还是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密会？”（宣纸簌簌飘落，顾明昭的大氅将满地狼藉笼在阴影里）“萧大人昨夜缠着我讨教暗器手法时，可没说要用来对付我弟弟。”

萧清晏脖颈扬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被压得有些凌乱的发丝间露出泛红的耳尖，他偏头躲过顾明昭的禁锢，冷笑出声。

萧清晏“顾大人倒是记性好，昨夜教我防身，今夜却纵容弟弟来索命？早知如此，我该把银针扎在小顾大人后心。”

话音未落，顾明昭的手掌突然覆上他后腰被桌角硌出的红痕，力道不轻不重地揉开。

顾明昭（萧清晏浑身一颤，耳后泛起薄红，却听头顶传来闷笑）：“舍不得。”（温热的气息扫过他发顶）“澈儿性子莽撞，可若有人敢动他，我便是掀翻半个朝堂也要讨回来——”

萧清晏（萧清晏喉间溢出一声轻笑，指尖拂过顾明昭垂落的发丝）“顾大人倒是护短。可这朝堂上，想动他的人可不少，你又能护住几时？”（他偏头直视着顾明昭的眼睛，目光里带着几分戏谑与试探）“不如，把他交给我调教调教？保准还你个乖巧懂事的弟弟。”

顾明昭（顾明昭闻言挑眉，低头咬住萧清晏的下唇）“萧大人胃口倒是不小，既要我的人，还要我的弟弟？”（他松开嘴，指尖摩挲着萧清晏泛红的唇瓣，声音低沉而暧昧）“不过……若是萧大人肯拿些诚意出来，倒也不是不能商量。”

萧清晏（萧清晏轻笑出声，双臂环上顾明昭的脖颈）“顾大人想要什么诚意？说来听听，若是我力所能及，倒也不是不能考虑。”（他微微仰起头，眼波流转间尽是勾人的意味）

顾明昭（顾明昭目光幽深，将萧清晏搂得更紧，下巴抵在他肩头）“我要萧大人往后，眼里心里只有我一人。朝堂上的风风雨雨，你我一同扛；这世间的纷纷扰扰，你我携手闯。至于澈儿……”（他顿了顿，声音染上几分危险的意味）“他自有他的造化，旁人想动他，得先过我这一关。”

萧清晏“嗤！什么话都给你说了，我还说什么？不过…”停顿，看顾明昭的眼睛，“你怎么这么快知道你弟在我这的？”

顾明昭（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指尖顺着萧清晏的脊背缓缓游走，在他腰窝处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萧大人以为，我在这府里，会没有眼线？”（他贴着萧清晏耳畔，温热的呼吸扫过敏感的耳垂）“从澈儿翻墙入院的那一刻，消息就传到了我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