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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三个人办完萧秋水交代的事情之后,又回到了这里。
傅天义的尸身现在在一艘小船上,他们依次站在萧秋水身边,他手中拿着一个火折子,神色严肃却又有几分的慌乱。
就好像在做什么让人感到害怕的事。
萧秋水点火折子,试了第一次,没成功。第二次……他又抖了一下,不过勉强是成功了。
他点燃了火,然后扔在傅天义的尸身上,也算是送他一程了。
唐柔“我们,这算不算是在毁尸灭迹?”
陈昭昭“这当然不算了。”
这明明是火葬嘛,怎么可能是毁尸灭迹呢?
陈昭昭“我们给了他一个最好的归宿。”
听陈昭昭这么一讲,唐柔也不像刚才那么手足无措了。
萧秋水接过话:
萧秋水“兄弟们,现在呢别想那么多。”
萧秋水虽然话是这么说的,但是他只不过是在强装镇定。
萧秋水“趁现在,天还没黑,赶紧离开秭晖。”
他们跑出很远,直到江边的火光彻底消失在暮色深处,五个人才终于敢停下脚步,寻了一处偏僻简陋的乡村野店歇脚用饭。
店内灯火昏黄,粗木桌椅上还带着未擦净的油渍。几碟简单的小菜,一壶浊酒,便是全部。
邓玉涵率先打破沉默,他一边吃饭,一边看着身旁的左丘超然,眉头微蹙,语气带着几分少年人特有的耿直与不解。
邓玉涵“话说,我们分明是为武林除害。”
邓玉涵“为什么搞得跟做贼一样?”
左丘超然“是啊老大。”
这可把左丘超然给问住了,他有同样的疑惑。
萧秋水一边给大家倒酒,一边说着:
萧秋水“还能为什么啊?”
萧秋水“怕死啊。”
他说完,酒也刚好倒完了。他本来不打算给陈昭昭倒的,但是看着陈昭昭眼巴巴的眼神,还是倒了点。
只是这话一说出,最先感到震惊的是左丘超然。
他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萧秋水。
左丘超然“我,我们什么时候怕过死?”
唐柔“我跟你认识那么多年,头一次听你说你自己怕死。你是不是哪病了?”
这句话让萧秋水的动作停顿了片刻,难不成要露馅了?
陈昭昭这个时候突然开口:
陈昭昭“其实……”
陈昭昭“怕死的人是我。”
陈昭昭说的已经很清楚明白了,这也的确是一个能说服人的理由。
而且陈昭昭是姑娘,还不会武功,怕死很正常。
萧秋水灵机一动,又想到了什么,便招呼着大家都凑过来听。
萧秋水“我问你们,杀一个魔头划算,还是杀十个划算?”
邓玉涵“那当然杀十个啊。”
左丘超然“对啊。”
萧秋水“有句名言说得好,低调,做人,别飘。”
陈昭昭(好家伙,这都给整出来了。)
陈昭昭观察了一下他们三个人的神色,都是一脸不明所以。
邓玉涵“说的是?”
尤其是邓玉涵,他问身旁的左丘超然,不过左丘超然对他摇了摇头。
萧秋水“今天我们五个,打一个魔头,才侥幸得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