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当得知那震天的响动竟是因为羽宫之人与他人联手、不惜炸毁徵宫地牢以营救云为衫时,宋鹿芩双眸骤然睁大,面上也仿佛被抽空了所有情绪,只余一片空白。
直至听闻宫尚角等人已经将人控制住,但却因要如何处置那些人包括云为衫而与长老院和羽宫起了争执。
宋鹿芩眉头微蹙,终究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起身携着青柳径直朝事发之地而去。恰好与忧心宫子羽的茗雾姬等人一同赶到了事发之地。
宋鹿芩尚未因月长老训诫宫远徵的偏心之言而心生不悦,忽然瞥见空地上,一抹银光悄然闪过。迈向宫尚角等人的步伐瞬间一顿,随即向着那抹银光缓步走去。
本在与月长老争锋的宫远徵,突然听到一阵熟悉的脚步声,眉梢轻挑,直接转过头去。与此同时,他的耳边仿佛筑起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月长老喋喋不休的训斥尽数隔绝在外。
而宫尚角见弟弟的注意力被完全吸引走,甚至将月长老都彻底抛诸脑后,便直接上前一步,语气沉稳却暗含锋芒地维护道,“自己立身不正,又何必奢望他人尊敬?”
此番所言看着是在说宫子羽,却也将一直胡搅蛮缠的月长老也一同带了进去。
而不远处的宋鹿芩则是一边思索着手中银色镯子的花样为何这般熟悉,一边缓步朝着宫尚角的方向走去。
直至瞧见被围在人群中央的宫子羽等人,她才突然反应过来,目光急切地掠向云为衫的颈间。然而,那里如今已然空无一物。
宋鹿芩眼中划过一丝困惑,她记得很清楚,以往每次见到云为衫时,对方总是刻意的将一枚银色戒指露出衣领之外。那戒指的纹样,与她手中的镯子如出一辙。然而现在,那枚戒指却不见了,仿佛被刻意藏起来了一般。
还未等她理清其中的关联,不远处的月公子瞳孔骤然一缩,口中低低呢喃了一声“云雀”。随即下意识地探向袖中,然而指尖却只触到了一片虚无,他仅剩的念想果然不见了。
“还给我!”话音未落,月公子已毫不犹豫地朝着宋鹿芩的方向攻了过来,动作迅捷而果断,仿佛一头锁定猎物的猛兽,气势凌厉,不容阻拦。
宋鹿芩猛然抬首,握着镯子的手下意识收紧,下一瞬,便被身旁的宫远徵一把拉住,往后退了数步。
与此同时,宫尚角已闪身掠至前方,毫不犹豫的对上了月公子的这一击。
宫门之中,除却雪重子外,就属宫尚角内力最为深厚,月公子在他的反击下,直接被震退了数步,脚步踉跄,唇角直接溢出一缕血丝,缓缓滑落,触目惊心。
“你怎么样?”宫远徵看着宋鹿芩,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他的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色上,手指不自觉地探向她的左手衣袖,想要替她取出藏在其中的药瓶。
“无碍。”宋鹿芩轻轻摇了摇头,宫远徵所制的新药果然不凡,尽管今日接连经历了两次惊吓,但她除了面上苍白了几分,身体却再无半分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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