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枪爆头好运连连

程临的弹匣打空最后一颗子弹，金属弹壳叮当坠地，像为这场荒诞剧敲响丧钟。白大褂的防毒面具裂开一道缝，底下露出的不是人脸，而是密密麻麻的数据接口——这疯子把自己也改造成了标本。

祁夏的骨锯卡进克隆体的颈动脉，蓝血喷溅，可那具身体却在笑，嘴角撕裂到耳根，露出皮下精密的液压导管。

"你以为毁掉00号就能终止指令？"电子音从每个标本的声带里共振而出，"看看你的左臂，亲爱的——你血管里流的早就是我们的蓝血。"

排水口突然爆裂，尸油裹着碎肉灌进车间，粘稠液体中浮起无数颗机械眼球，瞳孔收缩，齐刷刷锁定祁夏。程临的军刀砍向主控台，火花四溅中倒计时突然加速——00:00:30。

克隆体猛地抓住祁夏手腕，皮肤裂开，露出钛合金指骨："欢迎加入标本网络，医生。"

最后一秒，祁夏的手术刀插进自己左眼。

鲜血混着蓝色药剂从眼眶涌出时，所有标本同时僵直。程临看着她的虹膜褪成机械的灰蓝色，听见她喉咙里发出和电子音一模一样的频率：

"指令覆写。销毁协议启动。"

殡仪馆的自毁系统轰鸣作响，而祁夏举起程临的枪，对准了自己太阳穴。枪响那一刻，他看清她嘴角的弧度——和克隆体分毫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