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绅士优雅:刻在骨子里的“不费力”
- 动作:递东西时指尖先触到边缘再轻推,整理手套只动三根手指,持杯时永远捏着杯柄最细处,起身时裙摆扫过地面却不沾一丝灰。
- 语言:语速平稳无起伏,常用“劳驾”“无妨”等短句,拒绝时会加一句“或许下次”,既留体面又划清界限。
- 习惯:无论何时坐姿都保持脊背挺直,即使久坐,指尖也只会轻搭在膝头,从不会随意撑着桌面。
2. 冷漠疏离:自带“生人勿近”的结界
- 眼神:与人对话时视线落在对方眉心而非眼睛,听人说话时睫毛半垂,像在走神却又能精准接话,全程无情绪波动。
- 反应:他人失态时(比如打翻酒杯),她只会抬手示意侍者,连余光都不会给失态者,仿佛对方只是碍眼的障碍物。
- 距离:社交场合永远站在“安全距离”外,有人靠近会不动声色地后退半步,保持裙摆不与他人衣物触碰。
3. 精明:藏在优雅下的“算计”
- 观察:与人寒暄时,会快速扫过对方的袖口磨损、怀表链材质,三句话内摸清对方的身份与需求,却从不在脸上显露。
- 决策:面对选择时(比如选座位、定行程),会用“这里背光”“三点后路况差”等客观理由说服他人,实则早已算好最优解。
- 掌控:若有人试图打乱她的计划,她会笑着说“按原安排就好,我已让人备妥”,一句话堵死反驳空间,语气却依旧温和。
水晶吊灯的光碎在她象牙白的手套上,她正倚在露台栏杆旁,指尖捏着香槟杯柄,杯中的酒液晃出细微的弧,却没溅出半滴。
“听说您上周在拍卖会拿下了塞尚的素描?”身后传来某伯爵的声音,带着刻意的热络,“我托人打听,那画似乎和二十年前的一桩矿脉交易有关……”
她没回头,视线仍落在花园里修剪整齐的玫瑰丛上,指尖却无意识地在杯柄上转了半圈——那是她计算时的习惯。“矿脉?”她轻声重复,语气里听不出情绪,“您说的是加斯科尼的银矿?三年前就因储量枯竭封坑了。”
伯爵一愣,显然没料到她知晓得如此清楚,又强撑着笑道:“或许是我记错了,不过那幅画……”
“画框的鎏金工艺倒是别致,”她忽然侧过身,视线精准地落在伯爵西装内袋露出的怀表链上,“和您怀表的鎏金纹样是同一家工坊的手艺,看磨损程度,怀表该有十五年了吧?”
伯爵下意识按住口袋,眼神有些慌乱。她却已收回目光,抬手示意侍者:“麻烦添一杯苏打水,少冰。”侍者应声退下时,她才淡淡开口:“您上周在赌场输了三万法郎,对吧?”
伯爵的脸瞬间白了。
“您的袖口沾了些摩洛哥蓝颜料,”她指尖轻指他的袖口,“这种颜料只有皇家画院在用,而您的情妇恰好在那里学画——想必是昨晚去见她时蹭到的。”她顿了顿,语气依旧平稳,“至于那幅素描,我拍下它,不过是因为画背面的印章,能证明它曾属于路易十四的财政大臣,下周的古董展上,它能让我多赚两倍。”
侍者端来苏打水,她接过时指尖没碰杯壁,只捏着杯垫。“您要是急着用钱,”她忽然看向伯爵,眼神里终于带了点极淡的嘲讽,“可以把怀表卖给我,我正好缺个反面教材,教管家如何辨别机芯老化的骗局。”
伯爵僵在原地,她已转身走向露台入口,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声响清脆如倒计时。走到门口时,她回头对管家轻声道:“明天让画廊把素描挂C位,标价翻三倍,再给伯爵寄一份怀表机芯的维修账单——就说是‘善意提醒’的费用。”
管家躬身应下,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伯爵攥紧怀表链的手,和满露台冷得像冰的沉默。
橡木长桌两端坐着对立的商人,空气里弥漫着雪茄和紧张的气息。她身着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套裙,脊背挺直,指尖轻搭在文件上,目光平静地扫过对面的财团代表。
“小姐,我们提出的合作方案已经是最优解了。”对方代表推了推眼镜,语气带着一丝傲慢,“你们家族的工厂若想渡过这次危机,别无选择。”
她没立刻回应,而是抬手示意管家递上一杯红茶。指尖捏着精致的骨瓷杯柄,她轻轻抿了一口,目光落在对方袖口露出的劳力士手表上——那是去年限量款,价值不菲。“最优解?”她轻声重复,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嘲讽,“据我所知,贵财团上周刚因偷税漏税被调查,资金链恐怕早已紧张到需要靠这种方式来填补空缺了吧?”
对方代表的脸色瞬间变了,眼神慌乱地看向身边的助理。她却继续说道:“而且,你们提出的技术支持方案,其实是三年前就已被淘汰的旧技术。我已经让工程师评估过,使用这种技术,我们的生产成本会增加30%,而你们却能从中赚取高额的技术转让费。”
她将一份文件推到对方面前,文件上详细列出了对方技术的缺陷和市场价格。“这是我委托第三方机构做的评估报告,”她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如果贵财团真的有诚意合作,就请重新考虑方案。否则,我不介意将这份报告交给媒体,让大家看看贵财团的‘诚意’究竟是什么。”
对方代表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的贵族小姐竟然如此精明,把他们的底细摸得一清二楚。他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无话可说。
她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裙摆,目光冷冽地扫过众人:“我给你们三天时间考虑。如果三天后没有满意的答复,我们会寻找新的合作伙伴。”
说完,她转身走向门口,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坚定的声响。走到门口时,她忽然停下,回头对对方代表说:“对了,提醒你一句,你的手表虽然名贵,但机芯已经出现了磨损,走时不太准确。作为商人,时间观念可是很重要的。”
留下对方代表在会议室里面面相觑,她的身影消失在走廊尽头,只留下满室的尴尬和她身上淡淡的冷香。